第十二章,陪着王爷骄奢银逸的真姐儿

    第十二章,陪着王爷骄奢银逸的真姐儿 (第2/3页)

没有偷着哭过鼻子。

    上夜的丫头们睡在床前地上,红笺绿管虽然是王爷指派的,却对诸丫头甚好,知道花开是姑娘心坎上第一个的丫头,事事会问花开也肯带着她。

    “花开,”真姐儿睡不着,从锦帐里轻声喊她。花开一骨碌爬起来,欢喜过来悄声道:“姑娘要喝茶吗?”同上夜的红笺虽然没有被唤,也赶快过来垂手。

    真姐儿不无羞赧,当着红笺就期期艾艾:“明儿一早喊我,给表哥请安可不能去晚了。”这是匆忙想到,在沈家没早起过,怕明天起不来。

    红笺笑,花开也笑。当着红笺,花开喜滋滋给真姐儿脸上贴几层金:“姑娘从来早起,偶然担心起晚也是有的,明儿我喊您,您放心睡吧。”

    真姐儿答应重新睡下,两个丫头把锦帐掖好也去睡。花开也睡不着,她和真姐儿自小长大,觉得家里最贴心的人就是自己。可是现在,花开在被子里噘嘴,来了两个又大方又展样的红笺绿管,以后我花开,还怎么办?

    把头从被子里重新探出,睡在身边的红笺闭目象是睡着。她和绿管来了两天,花开等丫头们打着殷勤旗号,其实探问来历,不想人家果然是王府里出来的,只是含笑微笑,一个字也没问出来。

    花开轻叹口气,姑娘去到王府,做丫头的总要事先打听前路如何,不想我果然无用,什么也问不出来,就是王爷有姨娘几个,红笺绿管也但笑不语。

    船外水声轻响,夜里也没有停船,花开睡着了,真姐儿也睡着了。梦中一片银白色的月光,飘然在真姐儿的梦中。

    第二天早早起,真姐儿怕起晚被人笑,脑子里有这件事,其实没有睡沉稳。醒来时时辰儿更好,窗外刚有白光,真姐儿坐起来。红笺警醒,先起来服侍;花开也起来,又给自己主人脸上贴黄金:“昨儿我就说,您怎么也起不晚。”

    红笺微微笑,不觉得这话是说给自己听的。花开起来,红笺就退后,快手快脚把两个人的铺盖收拾进木柜内,这才打开舱门,外面的丫头妈妈们一起进来。真姐儿又打量这船舱,幸亏不小,和自己家里的屋子差不多大了,不然可怎么占得下这么些人。当然沈家房子小在过去宽敞宅院中算是一些。

    去给赵赦请安,赵赦也已经起来。他惯于起早习武,在船头上打了一趟拳,回来洗过换下汗湿衣服在看昨天小船送来的公文,听到外面回话:“姑娘来给王爷请安。”赵赦微笑命:“进来。”

    真姐儿穿一件流彩暗花淡黄色锦衣,下面是银纹绣百蝶穿花湘裙,恭恭敬敬走进来行礼:“表哥昨夜睡的可好?”

    “我好着呢,倒是你好不好?”粉妆玉琢地真姐儿进来,赵赦嘴角边微笑变成含笑:“会不会择床,昨儿下午睡得久,晚上要睡不着,是不是又想家?”

    这随口的一口话,让真姐儿颇费神思。说不想家是假的,而且象是自己没有父女情;说想家,表哥听到未必喜欢。真姐儿思虑一下才回话:“想总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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