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捞人家的鱼对不对
第七十四章,捞人家的鱼对不对 (第2/3页)
京,说是秋狩时热闹,王爷觉得可有别的含意?”
“灵丘王进京,只和霍山王打擂台。前年,灵丘王说霍山王不发兵助他;去年霍山王又说灵丘王不发兵助他。”赵赦一笑:“我回皇上,我愿意发兵助霍山王,霍山王说他要卖女儿。听起来象是我多管闲事,拦着他卖女儿。”
展祁笑上几声道:“早上我进来,正从霍山王府门前过,见宫里的太医一大早就到霍山王府去,说是和亲的那位郡主病了。这也还罢了,不止这一位病了,就是别的几位也一起病了,唯一不病的,只有侧妃所出的长平郡主。”
“因为她不去,要是她可能也去,”赵赦和展祁嘻笑起来:“她也要一起病。”说到这里,赵赦眉头微皱:“这个长平郡主,竟然是个惹事儿包。在皇后宫中把真姐儿撞了,跑到白马寺也没有讨到好儿,我看她,下面又要有什么才是。”
展祁弯腰对着赵赦躬身一礼:“姑娘在白马寺回的话,昨儿我也听说了。讨王爷一个赏赐,我这先生也有些许功劳。”
“你有什么功劳!”赵赦笑骂他:“我自己也教呢。进去给真姐儿上课吧,这孩子近来娇惯得很,再这样下去,我责备她,再骂你这先生。”
没有讨到赏赐的展先生听令,进来给真姐儿上课。真姐儿在京里,是在赵老大人的书房里上课,这里安静得多,只有赵老大人自己在。
进来见真姐儿还没有到,赵老大人随后缓步进来,笑容满面地道:“啊,展先生,你教的很好。”展祁外面没有讨到赏,跑到里面来有了彩头儿。赵老大人命人送上东西:“上次和你清谈,你对着我的扳指多看几眼。我想着你应该爱才是,这个赏你吧。”
展祁大喜,接过这个翡翠玉扳指,又贫上来:“多谢老大人赏,其实我想看的,是老大人的金镶玉腰带,因为您坐着,就只看了扳指。”
赵老大人哈哈大笑,儿子的几个亲信幕僚中,展祁是最贫嘴的。赵老大人笑过道:“你好好的教,这玉腰带嘛,我给你留着。”展祁谢过,听赵老大人抚须道:“你把舌辨的文章,细细地给真姐儿一一讲来,这以后说话的地方,应该还不少。”
展祁逗乐子:“苏秦,张仪?”赵老大人又抚须笑起来:“这是你的事情,教得不好我只来找你。”展祁唯唯诺诺,想起来张士祯初教真姐儿的时候,是战战兢兢,兢兢又战战。富贵人家中,为子弟们训先生的,可不在少数。
好在这里不是,赵老大人不是那样人,赵赦也不是那样的人。不过今天王爷父子两人的话,让以前是随便教着玩的展祁,觉得肩上责任重大。赵赦的话,展祁也在想。长平郡主能有一,就有二,再就有三。
再者来说,还有别的夫人、郡主、公主……。
正想着,外面传来笑语声,玲珑似滴珠,清脆似水声。赵老大人和展祁一起微笑,当学生的来了。
门帘打开,丫头们簇拥着真姐儿进来,真姐儿对着赵老大人和展祁行过礼,手中抱着一个插满花的玉瓶儿端正摆到赵老大人平时所坐的书案上,对着赵老大人恭敬地道:“这个给姨丈。”赵老大人微笑点头:“好看。”再道:“去上课吧,既然学了,就要用心。”
每天都是这样交待过,真姐儿再随着展祁去。展祁想起刚才王爷说娇惯,怎么能不娇惯。寻常动一步儿,就是七、八个丫头围随着。上课到间中,老大人来看一回:“今天教的什么?”其实不就是童生启蒙的书,最最简单不过。
等老夫人再让人来时,就是送点心茶水。赵赦是隔个一、两天,也要问一回。至于这位学生,处了这么久,性情儿极和气,秉性儿极善良,说话乖巧又伶俐,展祁一笑,这娇惯二字,要问王爷自己。
不过赵赦不喜欢,就要怪先生。先生教这样的学生,从来是为难的。
象今天王爷让教女诫,老大人让教舌辨,至于最后怎么教,又如何对老大人和王爷回话,这就是展祁先生的能耐了。要是没有这个能耐,他也不是赵赦帐下有名的幕僚了。
书房中朗朗读书声响起来,隔壁赵老大人也手执一卷书,看得摇头晃脑。安平王府内宅的这一处,总是安宁的。
停了两天下了一场细雨,雨后花更发。真姐儿挑了一个晴朗日子,作为自己请客的日子。樱桃也有,各色新鲜水果只要有的就不缺;姐妹们草地上嬉戏,尽欢而去。
当天晚上,真姐儿回老夫人:“云家的姐妹们今儿不能来,请姨妈示下,明儿来可使得。”佳肴各色玩意儿都还有,真姐儿再努力一回。
这总是我的亲戚,是我成亲以后也不能抹杀的亲戚。虽然庙中相见,可以看出来她们和公侯家的姑娘们不一样,可是真姐儿想着,总是我一辈子的亲戚。
老夫人含笑对真姐儿道:“慢慢相见不迟。”真姐儿也就乖巧地答应下来:“是。”老夫人见真姐儿这样听话,折中一下道:“就请来也是吃些喝些玩些,不是现在不让你请,是你要上学呢,玩的人太多你尽日嬉戏,又要听你表哥的话。
我的儿,你少听他的话难道不好。新鲜果子各样点心还多着,你自己看着收拾了,让人送去表表你的心意吧。”
真姐儿听过喜欢,觉得这样子也不错,至少可以表示自己心里有她们。谢过老夫人,真姐儿果然自己去看着收拾了果子点心,命人送到云家去。
赵赦知道后并没有说什么,为着真姐儿请客,他样样问到。今天不请客了,就在书房里歇息。赵吉进来陪笑,送上一个小小的方胜:“荣夫人的丫头在府门外候着呢。”赵赦打开来看过,想想自己好几天挺安生,也理当松泛松泛。对赵吉道:“去告诉她我明儿去。”
第二天下午,春色十分的明媚,春意也应当撩人。安平王来到位于西城角的荣夫人府上,荣夫人也是艳丽的一个贵夫人,听说赵赦要来,早早的候在门口。接了赵赦往家里去,荣夫人殷勤地探问:“说王爷进京里来,又有沈姑娘在,我一直就没敢让丫头们去寻您。”
“我刚进京事情多,与姑娘在有什么关系。”赵赦漫不经心,真姐儿为着夫人责备赵赦,他不喜欢;夫人们都想打听真姐儿何许人也,赵赦也一样不喜欢。
荣夫人转风比较快,忙笑着道:“是妾宫中没有拜见到,王爷没说话,又不能上王府去拜见,妾一片恭敬,是以问候一句。”赵赦淡淡道:“哦。”
这就不再提真姐儿,荣夫人和赵赦说别的:“王爷看我新收拾的小园子,可好不好?”赵赦看一看道:“你去年说搬家,今年还住在这里?”
京里就那么多的地方,荣夫人这宅子只有二进,进一道二门,就什么都看得到。荣夫人不无委屈:“隔壁方家那房子,和他说了几次,他总是不肯松口说卖。王爷您回来了,为我作主才好。”
赵赦倒不肯为情妇做这样的事情,他只是道:“既然他不肯卖,你又说住着窄,再看看别处吧,缺银子我帮你一些。”
“王爷历年赏赐买房子足够,求您说一句话儿也不成。怎么齐夫人就行,旧年里您不在,七、八月份间齐夫人同人争执,就报的您王府里的名号。”荣夫人娇滴滴地道。
赵赦沉下脸:“有这样的事情?你应该早来对我说。”荣夫人心中快意,心想齐夫人那个小蹄子和我争风,去年赵赦离京,齐夫人就戴出来一件首饰,说是赵赦给的。因为比给荣夫人的好,恨得荣夫人几夜没睡好。
今天荣夫人报仇雪恨,对着赵赦屈膝行礼道:“您不许往封地上去,也不许无事儿写信去,只有您进京里来我才能说,就是您进京里,也是先往齐夫人那里去……。”
“好了!”赵赦板起脸:“就有这样的事情,闹到我这里,我是不认承。这话早就和你们说过,哪一个惹事,我不担着!”
荣夫人笑盈盈:“看我,又说这个了,王爷房中请,我备的几样新鲜菜,一会儿吹曲子给您听。”
赵赦这才无话,面色也稍缓和。负手先喊赵吉:“去问问,齐夫人去年打我名头儿做的什么事情?”说过这话,再对着笑逐颜开的荣夫人道:“你开心了!哼,你敢这样,我一样不客气。搬家买宅子的事儿,我可以帮你。行这样的事情,先来问我。”
“看王爷说的,我还帮着你宫中打听事儿呢。”荣夫人当然开心,嘻嘻笑着和赵赦玩笑。赵赦一晒:“你这女奸细,我要好好对你。”
进来坐下对坐饮酒,荣夫人正诉说离别后情意,赵吉进来回话:“齐夫人放印子钱,打着王爷名头儿收了几回钱。”
赵赦大怒:“没钱用吗!她现封着夫人的名号,采邑不多也足以过得。”说过沉下脸让赵吉退下:“这事儿,我回去再说。”
荣夫人心花怒放,娇声过来奉酒:“妾多几句话,王爷您别生气。”赵赦眯着眼睛似笑非笑:“我是来取乐的,让你弄得我快没心思。有什么话,一总儿说出来吧。”
“齐夫人呀,身边人多着呢,她怎么会缺钱用?”荣夫人说过,赵赦冲着她笑:“你年年碰钉子,年年碰不够。你身边人也多着呢,你要相中哪一个,我不拦着。”
荣夫人娇嗔道:“就知道是这样。为您守着,整个儿一白守。”说过抱怨自己:“看我这傻人,还要守着。”
说过怕赵赦再说话,急急地奉酒道:“您不必说,您这无情人,反正有的是多情恨。”赵赦好笑上来,明知道我是这样子,你们还个个装多情。
酒到半酣中,门外意外来了一行车马。长平郡主先下了马车,不再显摆自己身份贵重,亲自过来到马车前请真姐儿,而且是笑容可掬:“这家虽然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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