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三章,给一巴掌好还是疼爱好

    第九十三章,给一巴掌好还是疼爱好 (第2/3页)

地道:“依我看,老爷对姑娘再温存些,让她在老爷官职定下来以前还是能帮上忙最好,不然等到定下来官儿不满意,不是更难。”

    高大人现在是愤愤了:“可不是,和我一起进京的老袁,他是灵丘王门下,现在已经领了一个好官,平地就涨了半级,要说政绩上,我不比他差才是!”

    何姨娘哄劝着高大人:“明天我请姑娘来,您对她好好再说说,再温柔一些,只怕就行了。”高大人叹一声:“我就是怕她不中用,白白浪费了这一门好亲戚。”

    杏花也在一旁侍候,有很多的话她都听不明白。第二天高大人出去,杏花问何姨娘:“姨娘昨天何必让老爷去求姑娘,姑娘那人,忒清高了!”就是杏花也这样看。

    何姨娘笑得不行,对着杏花她是说了实话:“你想想看,姑娘那性子,你都说她清高,老爷去求她,肯定对她温柔呀温存的,她会怎么样?”

    “她能怎么样?她肯定要发脾气呗。”杏花这么想。何姨娘笑盈盈:“这就行了。她又不是那能自重身份,又能把住的人。这下子,老爷又要气上两天了。”

    主仆说着,何姨娘带上杏花出来:“咱们躲到外面去看看热闹。”高家就这么大,何姨娘躲在自己门首,就可以偷看到高大人的书房。

    刚把头伸出去一点儿,就听到书房门一声响,陆姑娘面红耳赤冲了出来。何姨娘和杏花相视而笑,何姨娘悄声道:“咱们回房去。”

    陆姑娘这一冲,就冲到大街上去了。脑子里“嗡嗡”地想着刚才的一幕,他要么当自己是个孩子,要么当自己是个宠物。

    高大人为求官职中顺当,对着自己的未婚妻是先想了一通才开始。一开始当然不说求差使,先是笑语殷殷:“你要什么,我给你买去?”陆姑娘愤然,自己又不是个孩子。高大人见她低头不语,又带笑过来,用何姨娘说的,使出他的温柔劲儿来凑近了低头温存:“昨天睡得好不好?出去除了王府还去哪里?”

    陆姑娘转身就冲了出去。她觉得这样不尊重。她想要的,是别人的尊重,是别人的敬重,是别人夸她多能干。不是这样,高大人还没有成亲就凑过来。冲到大街上,陆姑娘心里还在想,又不是真姐儿。

    真姐儿下午在赵赦的书房,在投她的壶。赵赦在外面廊下站着,和先生们看秋风。眼睛里看到的人中,也有郁新在。从那天以后,赵赦眼里看郁新,还是和以前一样。

    展祁在他旁边站着,正在说以秋风为诗,又说黄巢的飒飒秋风满院栽。

    见赵赦眼光移动一下,展祁也随着往郁新身上看过去。对赵赦轻声说了一句:“王爷好度量,祁佩服之至。”赵赦唇边多了一丝玩味的笑容,转身进了来。

    “叮当”一声脆响,真姐儿拍手笑:“中了。”然后是“哗啦啦”几声响,那瓷瓶碎了。赵赦只说了一句:“真淘气。”赵吉和红笺一起过去把碎片收拾起来。

    投壶的箭多是轻飘飘的,真姐儿手里没有准头,用的是赵赦箭囊里找出来的箭,一根一根都有重量,这一箭中了瓶,瓷瓶也随之而碎。

    见绿管又找出一个瓶子来,真姐儿笑着摆一摆手:“我不投了,再投真是糟蹋。”说不投,手里把余下的一枝子箭不住的摩挲。赵赦开始撵她:“去找母亲吧,我这里不是玩的地方。”真姐儿不服气:“是表哥让我留下来的。”赵赦对着鼓着嘴的真姐儿道:“我并没有让你在这里玩这个。”

    真姐儿一笑放下手中箭起身:“展先生说表哥百步穿杨,我在这里玩,想着能沾一下表哥的百发百中,果然这不是中了一次。”赵赦也一笑:“等我闲了带你出去玩,免得你打碎我的瓶。”牵着真姐儿手把她送到房外,交到丫头们手上:“好生送进去。”

    真姐儿在廊下辞行,丫头们围随着而去。展祁不动声色地看着王爷,王爷眼睛只在姑娘身上。再看看郁新,又局促不安,低下头不自在起来。

    只有站在这里的人,包括赵赦在内,都没有把他放在心上。

    真姐儿一行走到门口,见外面飞奔进来两个人。丫头们惊呼声中,这两个人擦身已经进去。只听得脚步声“蹬、蹬”的,人已经慌乱失措地到了赵赦面前:“王爷,救救我父亲。”赵赦皱眉,认得这是一门远房亲戚,在吏部里是一个官儿。

    他先看着真姐儿从容离开,才对着面前跪着的丁文毅和丁文然点一点头:“进来。”

    回房去的真姐儿和丫头们都很好奇,红笺笑骂他们:“慌慌张张的,像是撞着什么。”真姐儿随口道:“像是有急事儿。”

    这样的事情,赵赦都不让真姐儿过问,在他眼里,是把真姐儿养得极娇。真姐儿虽然难免有好奇心,因无处打听,也老实回房去。

    刚坐下来,吕湘波进来陪她,真姐儿就和她说亲事的事情:“我回过表哥,虽然你有亲戚在京中,但吕大人不在,有些事情从这里走。上次给你说的那几个人,不知道挑中了哪一个。”吕湘波有些犹豫:“看着都是不错,就是以后人心难料。”

    “世事变迁,人心也会变。”真姐儿微笑劝她:“你是要喜欢的,还是要有用的,”吕湘波实话实说:“就是这一点儿上有些难挑。”

    正说着,红笺在房外回话:“七房里两位姑奶奶来了。”真姐儿忙说“请”时,人已经进来,掩面泣到真姐儿面前,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姑娘帮帮忙,姑娘行行好,王爷面前说句话儿,救救我父亲吧。”

    两位姑奶奶一个月之间,也会进来给真姐儿请几次安,算是熟悉。真姐儿恍然大悟,刚才闯书房险些撞到自己的两个人,是她们的兄弟。

    “是什么事?”真姐儿关切地问道。房中先是一阵号啕声,两位姑奶奶平时说话温声细语,今天哭起来是伤心欲绝,边哭边扑通扑通的叩头,那地上不多会儿就积了不少泪水:“说是偷窃公文的大罪,又说有贪银子的事儿,”

    真姐儿听得稀里糊涂,对吕湘波看上一眼。吕湘波正色开口道:“姑奶奶们请起来,坐下来好好的说。”真姐儿微微笑一笑,再对红笺和绿管看一看。

    姑奶奶们被劝着坐好,红笺和绿管送上巾帕来给她们洗过。这两个人把事情完整地才说出来。

    “昨天父亲没有回来,让二小子去看,说是夜里不回来。直到今天中午,去送饭的人说也没有见到,让人去打听,才知道已经押在昭狱里。姑娘您得帮个忙儿,这样不对家人说一声就下狱的事情,我们心里该有多急。”

    两个人手里比划着一通说,真姐儿已经听明白了。平时和她们也不错,见她们面前哭求,真姐儿问吕湘波:“吏部里是谁?”吕湘波欠身子回道:“是皇后一族的伍老大人。”真姐儿心里闪了一下,知道赵赦同伍家的亲事,这就算是黄了。

    再看面前这两个人,就更是棘手。沉吟一下重新开口:“偷窃公文这事,一则是谁在看管这公文,二则……。”说到这里停下,转身去看吕湘波。

    吕湘波接上话:“是什么公文?机密的公文怎么会平白让别人知道,这是看管的人不严才对,或是有意为之。”

    “要是查得清楚有疑点,”真姐儿说到这里,又含笑看看吕湘波,吕姑娘恭敬地再接上话:“可以去刑部大堂击鼓喊冤。”

    两个姑奶奶这就觉得有了主心骨,忙道:“去喊冤是明天就要去,只是怕去喊了没有用。”真姐儿道:“才刚看到你们兄弟,应该去了表哥那里。”接下来再说贪财的事情:“两件事情夹在一起出来,银票嘛,多是走银庄的吧,吕姑娘。”

    吕湘波又把话接上:“可以去银庄上先查清楚,银票是何人所写。”两个姑奶奶很疑惑:“这个未必好查吧?”吕湘波也不明白了,也来看真姐儿。真姐儿慢慢道:“你们只管大张旗鼓的去查。有形迹可疑形迹慌张的人,可以留心。”

    再答应她们:“表哥面前,我帮你们说话。”

    两个人千恩万谢的去了,吕湘波转身才道:“姑娘这事情尽可以帮忙,这是亲戚,王爷不会袖手。再者,吏部里伍老大人的女儿,是霍山王府的伍侧妃。这事情出来,未必是好意思。”真姐儿甜甜地一笑:“我帮的。”

    吕湘波没有再说什么,看看房中的丫头们都泰然自若。这位真姑娘越来越狡猾,她说上半句话,下半句话还要自己代说。

    总而言之,她那一副天真无邪的面庞上,像是半点儿世事也不沾。

    当然看不出来的人也有,吕姑娘现在是不这么想了。

    与此同时,赵赦在书房中,已经打发走那两个人,和展祁在说话:“这银票是京中银庄上所写,让人去查一查,给他银票的人已经也在狱中。只查是谁写出来的这银票,也让他惊动一下。”

    “伍老大人在朝中,可是门人子弟众多。”展祁这样说过,赵赦淡淡道:“所以他看着别人的人多起来,他心里不舒服。”

    这亲事才不成,伍老大人要显示一下他的重要性。这不是男欢女爱的一场亲事,而是与权益息息相关。

    从古到今的高位人士,有几个人谈婚论嫁时以爱情为第一位。爱情第一位的多在民间。

    送走吕湘波,真姐儿在房中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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