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又要斗嘴一回

    第一百章,又要斗嘴一回 (第3/3页)

    正尴尬中,霍山王也漫步走来解了个围:“你们在背书呢?”灵丘王呵呵笑:“在教导小孩子。”赵赦也道:“不懂事儿,不说还行。”

    真姐儿在他身旁忍住笑不看伍大姑娘的脸色,轻轻应了一声:“是。”

    霍山王过来站住脚,他觉得自己是继续解围的。目视江阳郡主打一个哈哈:“郡主,我也有事儿要回京,这排兵列阵,你在这里和卫将军他们说说好了。”赵赦不放过他,问道:“王爷有什么要紧事儿?”

    这位郡主与霍山王有亲,霍山王都不留,赵赦表示一下奇怪。

    霍山王也找了一个理由:“女眷们都在,再在这里不便。”灵丘王和赵赦都扯一扯嘴角,算是表示赞同。

    江阳郡主不无气馁,她实话实说:“我在家时,常无对手。父亲说我算不得什么,说没有上过战场,家里人看着父亲,总是要让着我才是。好不容易来京中,又难得三位王爷都在,有心请教,不想你们都不肯赏个面子下来。”

    美丽的女孩子黯然说出这样沮丧的话来,霍山王这亲戚先说了话。他明白伍侧妃的意思,对项林道:“林儿在这里陪郡主多呆几天。”世子立即道:“父亲,四弟没有打过仗,郡主要会的,是战场上的将军。昨天见郡主功夫好,我留下如何?”

    霍山王沉吟一下,再看看项林那最近还是不长进的人,点一点头道:“也好,你留下来,郡主应该不会再怪我了。”

    说过还不算完,目视灵丘王:“王爷你呢?”灵丘王是故作沉吟一时,才推辞道:“我就算了吧,我去年战场上有伤,今年圣上宣我回来,是让我回京里休养的。我不像王爷你,自在。”

    霍山王脸沉了沉,去年战场上灵丘王怪自己发兵支援他太晚。这一笔官司,至今在御前还打不清。今天这个心眼儿狭窄的老匹夫又算起旧帐来,霍山王不理他,对赵赦笑一笑:“你近年来只胜就没有败过,你理当好好指点郡主才是。”

    赵赦理由堂皇,对着真姐儿斜斜的看一眼:“要请客呢,我不在京里怎么能放心。还是个孩子,又第一次到京里,被人笑话是常有的事儿也罢了,就怕她弄得不好,客人们抱怨就不好了。”

    真姐儿低着头吐舌头,我还有笑话人的时候呢。知道赵赦只是随意一句话,大家都没有放在心上。

    江阳郡主再表示不气馁,再表示谦虚也不行。只能遗憾地看着三位王爷一起离去。临去之时,霍山王特意对江阳郡主循循交待了一句:“过于张扬也不是好事儿,我们都去了,你一个人,也就不显得太张扬了。”

    低低的一声长叹声从江阳郡主柔嫩的红唇中逸出,她难掩自己的失望:“父亲说我是纸上谈兵,我又不能上战场,只是想请教,并没有别的意思。”

    世子旁边听到,等霍山王走后,故作聪明的道:“郡主铁骑红妆,是世上难寻的能人。既然是择婿进京,就有张扬也是难免的。”

    这样的恭维让江阳郡主只能一晒,把这样的话不放在心上。

    铁骑红妆?在这些远去的桀骜人的眼中,只怕是一文也不值。

    回京的这一排队伍人数众多,护卫众多,又衣甲鲜明。路上的行人都避得远远,不敢与他们并行。

    离城门不远的时候,遇到清源王陪着昨天的一干夫人们候在这里。夫人们有理由,美其名曰候真姐儿。

    清源王对赵赦笑着道:“听说沈姑娘要请客赏花,她们说忘了问时间,又各自带的衣服没穿出来,所以打扮好在这里等着,问一问哪一天请。我有兴,我也要来。”

    “压根儿还没有订时间,”赵赦也想笑,眼睛扫一扫夫人们,就得到一堆的眼波。他见清源王对着真姐儿的马车看,道:“自从我们进京,只请过一次亲戚。菊花要败,早梅却开了。母亲催着让真姐儿请客,等订好日子,给你下贴去。”

    真姐儿在马车里听到莞尔,这一群贵族们,除了玩就没有别的事情。

    把清源王昨天偷看的眼光完全忘记的真姐儿,在悠悠晃晃的马车里对红笺和绿管道:“要是我忘了,记得提醒我,请客的贴子,也有郡王一张。”

    真姐儿回到家来,隔了两天,就准备请客赏花的事情。

    上午从书房里回来,下午睡起来就是准备贴子。还有赵老夫人的客,上年纪的夫人们、侯夫人们、郡王妃、王妃,还有赵赦认识的夫人们,可能与赵赦认识的夫人们,倒是一个不缺。

    提笔写伍琉离的名字时,真姐儿是犹豫了三天。

    虽然大家是确定下来不好,可是请,还是应该要请的吧。真姐儿先把这名字放在一旁,去问赵赦,可不可以由着自己性子一回,不请伍大姑娘。

    门上北风寒冷,吹来阵阵的花香。真姐儿披一个雀羽泛金的斗篷,抱着手炉和丫头们笑语:“家里像是花作坊。”

    廊角、假山下,小桥栏杆上,甚至不开花的树上也扎满了大大小小的绢花。风中颤抖着的花,让真姐儿心疼:“真是可怜它们。”

    就为着人要赏花。

    “姑娘,清源王给姑娘送一盆花来,王爷看过让送到姑娘房中来。”一个管事妈妈带着两个家人小心翼翼抬着一盆不小的花过来。

    真姐儿微微吃惊。

    这是一盆牡丹花,大而花多。近一人高的枝桠,上面或前或后或侧或花叶掩映中,开着的足有十几朵粉红牡丹。都有碗口大,花瓣有玉般的光泽,花芯似黄金点点。这样的一盆花在起北风的季节里开放,真姐儿看得如痴发醉,忍不住问道:“这花,是宫里来的吧?”

    冬天温室里的牡丹花,好似琼玉下凡尘,应该说寸叶寸金也不夸张。

    妈妈笑着再呈上一张烫金的贴子:“随花来的,还有这贴子,王爷也让呈给姑娘。”真姐儿接在手上打开,里面是淡淡青色的澄心堂纸。

    先为这纸,真姐儿笑评了一句:“这纸还有青色的吗?”再看,的确是澄心堂纸,就再说一句:“亏他怎么弄得。”

    上面写着两行无上款也无下款的手书:“牡丹真国色,花开满京城。”这句寻寻常常的诗,让真姐儿着意盯了两眼,再问妈妈们:“表哥看过?”妈妈们道:“是。”真姐儿再挑一挑眉头,带着三分不相信的问道:“表哥让送给我?”

    妈妈有些不安,担忧地道:“这上面话儿不好?确实是王爷看过让送来的。”真姐儿猜疑的面庞这才转为笑脸,随意地把贴子递给红笺:“收起来,这不值什么。”

    那上面秀挺却又笔力十足的字体,不是女人写的。

    真姐儿不敢猜是清源王手书,只能自己猜测,或许是有这花的时候,就写下这两句诗。

    带着丫头们继续往书房中去,才了自己院门,绿管眼睛尖道:“巧文姑娘来了。”

    花榭下,匆匆走来的是巧文。这么冷天,她身上没有披风,只有锦袄在身上。真姐儿摸摸自己的鎏金山水手炉笑着道:“我是过冬天,她倒能过秋天?”

    几时巧文也有这样不怕冷的身体。记得闲话时,她也是怕冷的人一个。

    巧文姑娘是心中有事,才这样赶来。见到真姐儿在这里站着,急奔到她身边就开始哭:“表姐,救救小马先生吧,呜……。”

    真姐儿哄着她:“不必急,是什么事情快对我说一说吧。”五十板子,会不会打死人?真姐儿在心里这样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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