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剑

    将军剑 (第2/3页)

我都想问你,你是更爱你手中的剑,还是更爱我?因为你时刻紧握着的,从来不是我的手,而是那把冰冷的剑。”

    将军紧紧握了握手中的剑,“不是你想的那样,这次归来,我会告诉你答案。”

    白衣少‘女’素手一挥,“不用了,我已经不想知道了。前几日司马公子的父亲来提亲了,父母同意,我也允了。从此以后,你我相见莫相问,擦肩如路人。”说完转身,任由一颗泪从眼角滑落,却不去擦拭。

    “为什么!”将军一声怒吼,利剑出鞘,‘花’落纷飞,枝断干折。他怒火中烧,剑尖却无力的垂向地面。

    白衣少‘女’因这声怒吼,也是轻轻一颤,可是却没有回头,既有抉择,便不回眸,她孱弱的身子里,心却硬如磐石,她的声音变的清冷,在‘花’雨里飘‘荡’,“我想要的他有你没有,我想做的他能陪你不能。”

    直到她的背影消失不见,将军依然痴立在树下。任漫天的红粉,将他的征衣沾染。最后,他看了看那‘精’美的剑穗,然后将它挂在了‘花’树梢,然后大步离开。

    不是不想留念,只是他紧握在手的是杀人之剑,不需要那些‘精’美的点缀,而且此去,他已经为自己准备好了归路。

    终于到了北原镇,这里已遭血洗,比上一个镇子更惨烈。放目望去,已然看不到一个活人。将军看到这一切,双目赤红,死死握着手中的剑,说不出一句话来。

    胡人连年犯边,一次比一次过分,近年来,竟然嚣张的奔进了都城附近。最近时,距都城不过数十里,对胡人而言,那不过是半日的奔袭而已。若这血淋淋的一幕,在都城上演,那该有多少人惨死在胡刀铁骑之下?

    一念至此,将军将剑握的更紧了。都城只能任由‘花’开‘花’谢,而不能允许有半滴血染。

    将军勒缰住马,兵士们也都停了下来。将军指了指墙角一具无头的‘女’尸,她‘裸’‘露’的躯体让人不敢直视。又指了指街角的一个襁褓,只见血‘肉’模糊,不见其他。然后冷冷问道:“告诉我,你们听见他们说什么了吗?”

    没有人开口,连马都忘记了嘶鸣,上万人,死寂一片,在风中飘‘荡’的是肃杀之气。将军只是轻轻说了句“他们在问,‘谁能保护我们?’”然后提缰纵马,当先冲向塞外。他的身后,只有远比惊雷的马蹄声。“嗒嗒嗒!”

    数日后,一队衣衫褴褛,满身污血的骑士出现在一个小部落外。他们虽衣衫不整,但‘精’神矍铄。

    当先一人,正是怒而杀出塞外的年轻将军。或许是胡人太过猖狂,也许是他们习惯了在自己的地盘上无人敢欺。所以连日来,将军所率的队伍,虽有厮杀,但都是些胡人零散的骑兵,最多的一队,不过千人。都被复仇的铁骑碾落成尘,这世界或许是公平的,杀人者总有被杀的时候。

    夕阳西下,炊烟袅袅。远远望着那忙碌的人们,将军感觉回到了家乡,祥和安宁。他们虽是胡人,但这一刻,他们与自己的国人没有什么不同。将军长吸了一口气,将剑缓缓‘抽’出,高高举起,用力挥下。

    刀剑划破了祥和,哭喊绞碎了安宁。将军的心脏‘抽’搐了一下,但他只是紧紧握着手中的剑。看着一个又一个归来的牧人倒下,一个又一个人在期待晚饭时死去。

    这是一个很小的部落,人不是很多。所以很快,他们的青壮年在来不及反抗的时候,就已经死了个干净。剩下的老人‘妇’‘女’孩子,都被赶到了一起,他们虽然力弱,但也都拿着趁手的武器,弯刀,小弓,还有长鞭。

    将军站到这些人前,只是看了一眼,然后冷冷下令,“五十岁以下的男人,杀。”说完一指不远处的一架木车,又道:“孩童高过车轮者,杀。”一声令下,十数个人相继倒下。

    当一个兵士,拉过一个孩童时,他高高举起了剑,却迟迟斩不下来,这只是个孩子,战场厮杀那是大人的事情,和他们无关。他下不去手,只是望着下令的将军,希望他能收回成命。

    王胡子跑到将军身边,求情道:“将军,那只是个孩子,放过他们吧。”

    将军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指着那个梗着脖子的孩童道:“看看他的眼神,他不是孩子,他是一只小狼。最多十年,他便能挽得了强弓,挥的动弯刀,用不了十五年,他就可以把我们的边民当牲口一样屠杀。想想那个已经成了‘肉’饼的襁褓,再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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