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之夜

    新婚之夜 (第2/3页)

,始终隐居在桃园不远处的望春院,除了赫连远,素来不与人交际,即便是萧染儿和府里的几位侍妾,也不曾见过其真颜。

    阿媚所言,与云紫璃所知,基本一样。

    暗骂赫连远不在府里住,却养着一大堆女人,着实让人不敢恭维,云紫璃想到萧染儿今日对自己的态度,明眸微微眯起,心中思绪百转千回。

    三个女人一台戏,这端王府后院这么多女人,那戏铁定一场一场的没完没了的。今日萧染儿所为固然没将她放在眼里,不过她何尝不知,府里人对她的态度,完全取决于赫连远对她的态度。

    如今赫连远对她的厌恶明明白白的摆在脸上,府里的那些拜高踩低的东西对她的态度自然不会好。

    一进府便被打入冷宫!

    对于这个结果,云紫璃早有心理准备。

    不过她却并没有打算去改变什么。

    她需要时间。

    云府如今在她眼里,已然狗屁不是,眼下她需要时间将长生丸里的毒药剔除,再安置好云紫生,然后才能离开这个虎穴狼窝!

    上位者的局,太大,也太过叵测。

    赫连堂,赫连远和青萝太后如何,让他们自己去斗。

    如今,她已然没有兴趣跟青萝太后继续玩下去了,赫连远那妖孽对她到底抱着什么心态,她不知也不想去深究,离开,已然势在必行。

    未雨绸缪,从来都是个好习惯!

    ***

    桃园,馥郁芳菲,满庭桃花竞相放,或是粉红,或是粉白,迷了人眼,惑了人心。

    赫连远自府门回来之后,便躺在寝室的榻上,一脸萎靡,神色怏怏,时近午时,仍旧一副病重模样。

    榻前,一文笑看着赫连远满脸病态,转头睨了眼正在施针的二文,“你的医术越发精尽了,只区区几根银针,便能让人显露病入膏肓之态,着实匪夷所思。”

    二文闻言,抬头看了一文一眼,淡声说道:“金针渡穴,奥妙无穷,若我能拜入鬼婆手下学得精髓,纵是死了也无憾了。”

    “呵……”

    一文对二文的话不置可否,他们主子却兀自一声,温声说道:“二文的志向,当真越来越远大了,竟是要跟北燕的沈后和大长公主做师姐弟!”

    “属下不过心中期许,随口一说罢了,王爷何苦把话说的如此明白?”二文收了银针,委屈的如那受了欺负的小媳妇儿一般。

    “二哥,你省省力气,莫要装委屈了,主母那娇滴滴的大美人,王爷还不肯怜香惜玉呢,这会儿你装的再委屈也是徒劳!”

    因赫连远大婚,他身边的亲信除了三文主持王府戍卫,其他三人都在,眼前说话的,便是四文了。

    听了四文意有所指的话,赫连远微眯着墨眸,抬头看了四文一眼,见四文正偷偷的看着自己,他眸子一睁,眼底利芒乍现,唇畔勾起无暇的笑痕:“看来,你对本王意见很大!”

    “属下不敢!”

    自西京湖起,四文对云紫璃,多加关注,如今心里那叫一个心悦诚服。是以此刻,即便知道自家主子有需要冷落她的理由,但是想到对女子而言,成亲是最重要不过的事情,他还是忍不住开了口。

    不过眼下,看着赫连远脸上的笑,和他眼底的利芒,他便又后悔起来。

    主子的事情,何时轮到他多嘴了?

    “我看你敢的很!”

    赫连远扬眉,笑意微敛着对一文吩咐道:“去北燕的事情,交给四文。”

    “是!”

    一文应声,看向四文的目光,多了几分怜悯。而四文的脸色,在变了几变之后,满是苦涩之意。

    北燕的差事,那可是苦差事啊!

    他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啊!

    看着四文比苦瓜还苦的脸,赫连远再次闭上双眼,掩去眼底锋芒,淡淡唤了声:“三文!”

    “属下在!”

    赫连远声落之时,三文闪身进门,在榻前恭身垂首,等着赫连远问话。

    赫连远不曾睁眼,声音淡泊依旧:“云紫凤送到别庄后,可有好戏看?”

    闻言,三文面色变了几分,透着几分不自然。

    “王爷神算,一切都如王爷所料!”

    他是负责情报的,昨夜四文将易容成云紫璃的云紫凤送到别庄之后,剩下的事情自然由他接手。

    主子神算,宫里那位今儿退了早朝,便急匆匆的出宫去了别庄,据下面来报,似是当时那位便宠~幸了昏~迷不醒的云紫凤,可笑那云紫凤竟非完璧,事后宫里那位勃然大怒,当场便发作了。

    如此,别庄之内鸡飞狗跳。

    王耐觉得蹊跷,仔细查看之后知自己中了计,双腿一区便跪下了。

    原本,宫里那位觉得,纵是人已破了身子,自己却到底还是如愿以偿,发作一场便也罢了,但当他从王耐口中得知适才那人并非朝思暮想的人儿,而是她那个残~花~败~柳的妹妹时,登时如吃了死苍蝇一般恶心,直接将王耐责罚一顿,命人将衣衫不整的云紫凤丢在了云府门前……

    听完三文的情报,榻上双眼微瞌的赫连远眼睫轻颤,眉脚扬起,表示心情很好,其他几人便没他那么好的涵养了,全都忍俊不禁。

    赫连堂对他们主子做过的事情,他们都是知道的,如今他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着实让他们痛快!

    痛快!

    真痛快!

    敢肖想他们家主母,即便是皇上,那也是不能轻饶的!

    “暖园情形如何?”

    停顿了片刻,赫连远薄唇开合,声音温雅的问着,翻了个身,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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