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无法触及你心伤
第六十九章 无法触及你心伤 (第2/3页)
呢?别以为没什么事,真发炎严重了可不是闹的。”
那姓韩的电话又打来了,褚非烟后退几步按下接听键,一个男子的声音问,车子等了一个小时了,什么时候走?褚非烟这才想起成都那边派了车子来接。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又没心思多想,就直接说:“走不了了,要不你先回去。”对方只问:“那什么时候再来接?”也不多问别的,大概习惯了听从命令行事的。褚非烟也说不好,就说:“再给你电话吧。”说完就将电话挂了。
医生上完了药正在缠纱布,褚非烟紧张地凑回去问:“大夫,要不要紧?”
医生也不说话,等缠好纱布粘好胶布,又看了下输液架上的药名清单,才叹口气说:“观察观察再看吧。我再给你加一瓶消炎药,输完退烧就接着输。”
这一个“观察观察再看吧”,生生地将褚非烟的心扯起来悬在了半空。那大夫却已起身出了病房。
袁沐有些微微的躁动,额头上浸过冷水的毛巾很快又变得很热,褚非烟正要再去拧一条冷毛巾,就听见袁沐的电话又响了,她按下接听键,有些不耐烦地说:“不是说了再打电话么?”
卫时励的声音就迟疑地传过来:“非烟吗?没说要给我打电话呀。袁沐呢?”
褚非烟一听是卫时励,泪水突然就往上涌:“时励哥哥,袁沐他病了。”
“什么?”
“他病了,烧得厉害,正昏迷不醒,还有,还有伤口也发炎了。”褚非烟虽努力抑制着,还是带了哭腔。
卫时励就说:“非烟你别急,在哪儿呢?我这就过去。”
仅仅十分钟后,卫时励出现在了病房门口。褚非烟未免惊讶,看着卫时励说:“怎么这么快?”
“咳咳,”卫时励有意含糊,“这小子怎么躺倒了呢?我还以为这些年长进了呢。还跟小时候一个德性,动不动就倒了。”他怎么好意思承认,他请了假,一大早来给袁沐褚非烟送行,却还想装作来买书,顺道过来送送他们的样子。结果在酒店门口等了半天,只是迟迟不见人出来,这才打电话的。
好在褚非烟也没心思追究,当下只是简单说了昨晚去孤儿院淋雨的事。
“那伤口是怎么回事?我昨天就想问,不是路上摔的吧?”
怎么回事呢?褚非烟突然不知道该怎么说,转头看向袁沐烧红的面孔,心里又是一阵难过。
“是在北京的时候,被车撞的。”
“什么?”
“当时那辆车开得并不快,他起来后只说没事。我也不知道会这么严重。在杭州时我发现左膝处不对,他才承认有伤,并且答应让我帮他换药。我当时也以为只是那一处软组织挫伤。刚才送急诊,医生检查时发现纱布,顺道撕开看了看,才发现腰胯间的那处伤,已然是发炎的迹象。他一直瞒着,这几天大概都是他自己悄悄换的药,我也不知道伤口是什么时候开始发炎的。”
卫时励听着,心道这也确然符合袁沐的性情,自小就是这样,闷葫芦似的,有什么事就喜欢自己消化,也不跟别人说。人家带走孤儿院的孩子要挟他去见,他就真的一个人去见。他只是不明白,既然原本就身上有伤,为什么还要急着往这穷乡僻壤的地方跑,晚几天养好了再来不好么?难道真有什么缓不得的事?
“他这次来,究竟是为何事?很紧急么?”
褚非烟茫然摇了摇头:“来之前他只说来看看孤儿院的孩子们。我也什么都不知道。可是好像也没什么万分紧急的事,就是先去了你那里,然后来了孤儿院这里,前几天孤儿院有两个孩子溺毙在河里,你应该知道。他向陈院长确认了一下情况。还有大牧场赞助的事,他对大牧场利用孩子们做广告宣传的做法很不满。可这都是已经发生的事,也说不上紧急。而且我觉得,如果他想,这些事在北京他就可以处理,根本没必要亲自跑来。”
褚非烟也想不起还有别的什么事。一时微蹙着眉有些出神。若说好有什么原因让袁沐非要走这一趟不可。难道就是卫时励?或者自己?因为依着卫时励的性子以及这两个人的关系,纵然现在通讯如此发达,袁沐若不亲自来一趟,也很难知道卫时励现在究竟是什么情况,心态如何。至于自己,袁沐显然是想让她借着这趟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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