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淡名少年悄然去 蔡阳城巧遇刘秀

    第二十七章 淡名少年悄然去 蔡阳城巧遇刘秀 (第3/3页)

型大汉,手执大刀,坦着半边胸半边乳。刑台的四个角上各站着一个官兵。刑台下是密密麻麻的几圈官兵,官兵们将刑台四周的百姓挡在距离刑台四五米外。不知何时,客来香酒楼的门前放了几张桌子,桌子上有几张令牌。而桌子两侧,站着百余名官兵。

    “监斩台都搭到酒楼门前了,荒唐!”严光道。

    “晓云,呆会刘秀的母亲就要砍头了,你说刘秀他会不会来?”巧灵的一只胳膊支着下巴,大眼睛望着赵晓云问道。

    “又被你们给骗了,你们不是说叫青衫红袖么?”严光很委屈。

    “哦,忘了告诉你,我叫赵晓云,她是我师姐,叫巧灵。以前是不得已,望兄台见谅。”

    “好了,不说这个,我看刘秀必然会来,早年他就是孝子,若是来了,估计性命难保。”严光道。

    “我看,这些人摆这么大的架势,不这么简单!”晓云道。

    “难道是为了诱杀刘秀?”严光问道。

    “不是没有可能,想呀,对付一个囚徒,哪用这架势。”巧灵道,“看来这刘秀也不是一般人物,但是如果打起来,你看我们要不要帮忙,以我们的修为,怕是一下手就得死人。”

    “忙肯定是要帮的,到时候看吧,如果真的要死人,也就抓住他们的头得了!”晓云道。

    “阵势这么大,小小一个蔡阳县,派了重兵在这里,怕是非同一般任务!莫非刘秀还有同党?”赵晓云道。

    “晓云,到时候不管什么情况,我们的重点就是保护好刘秀,至于其他的,能保几个就几个,不要勉强!”经赵晓云一提醒,巧灵还觉得这事真没这么简单,便语重心长的说。

    “好,我听师姐的!”赵晓云点点头,脸上一本正经。

    “扑哧!”巧灵儿笑了,分明是一朵绽放的牡丹花,说不出的华丽、娇媚、可爱、活泼!

    三人就这么说着。一会儿,小二拿了一坛酒和十几道菜来,只见他边摆放边道:“这坛酒是千金醉,南阳一带最好的酒,至于这菜分别是:巴乡鱼头、蟠龙卷切、清蒸熊河鱼、黄焖甲鱼、郧洲糊辣汤、蔡阳烧鸡公……”他还要继续介绍,赵晓云挥挥手,让他下去了。

    “不准你喝酒!”巧灵一把夺过赵晓云手中的酒杯,嗔道:“这么小就喝酒,那还得了!”

    天呀,简直是母老虎!刚才还挺娇媚,现在怎么就摆起师姐的驾子了。赵晓云心里想着,但还来不及说,就听到楼上有响声,便不吭声了,默然吃他的菜。

    严光看这俩人,偷偷的笑。

    楼上下来了三人,其中前面一人高冠颚戴,一身锦袍,没有修为,后面两个,一个一身青衫,长脸黑面,络腮胡,居然有灵寂后期修为。另外一个是和尚打扮,却不穿袈裟,一身黄色布袍,坦着胸脯,胸毛虬结,脖子上挂一串佛珠,两眼精光闪闪,修为在元婴期的样子。

    三人从他们身边走过,和尚却是迟疑了一下,看了过来。

    “谁让你们到这里来的,说!”和尚一把抓住赵晓云,象拧小鸡一样把他拧了起来。

    “疼!放开我!疼,放开我!”赵晓云朝巧灵使了个脸色,两腿吊在空中一阵乱踢。

    “两个小孩你折腾什么,都什么时候了,还不快走!”走在前面的锦衣人朝和尚喝道。

    “他王沂是折腾了女人,又折腾小孩!”青衫长脸一旁笑着说。

    “申春,你***放屁!”和尚王沂暴怒道:“我看你折腾起来不比老子轻!”

    此时,外面广场一阵骚动声。众人透过窗子望去,又有百余名官兵押着一辆囚车缓缓进入刑场。囚车的人批头散发,衣杉上鞭痕累累,血渍斑斑,已经不成人样。

    “行了,还不快走!”锦衣人丢下一句话这就下楼走了。

    和尚王沂扔下赵晓云也跟着他们走了,一边走一边自言自语道:“这几人好生奇怪!”

    “晓云没事吧?”巧灵上前扶起他,着急的问。

    “呵呵,我怎么会有事呢!”赵晓云拍着身上的灰尘道。

    这晓云好生机灵,严光看晓云示弱,心中暗道。

    突然,一阵焦急的呼喊声从楼上传来。

    “救命呀!快来人呀!”

    赵晓云和巧灵严光三人闻声急忙飞奔上楼。

    推开房门,三人呆住了,还真没见过这种情况。

    一个年约十七八岁的妙龄女子,衣衫不整,白花花的两乳半隐半露,站在床前哭泣。而床上躺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年轻少女,下身流出一滩血,已经奄奄一息了。

    “隔壁还有一个姐姐,也跟她一般模样了!”床前的女子见有人来,便凄切的说。

    “你们还不出去!”巧灵红着脸喝道。赵晓云和严光呆在当地正不知如何是好,闻声也就赶紧退了出来。

    俩位血气方刚的少年,第一次见到女人身体全貌,退了出来,心也在嘭嘭跳。

    “皇帝无道,乱臣当道,这世道……唉!”严光摇了摇头。

    “若有贤臣,世道会好的!”晓云道。

    此时,人群一阵骚动,原来已近午时三刻,随着囚车上的人被押上刑台,广场上的人涌动起来,一波一波的冲向刑台,都被官兵挡了回来,场面看起来有点乱。

    刽子手已经磨好了鬼头刀,站在死囚旁望着监斩台,他就等着那道号令。烈日已经当空,正是时候了。围观的人却似乎感觉到死神的来临,一时安静下来。

    锦衣人不再犹豫了,手里拿起了令牌!

    “王恿狗官,放了我母亲!”突然,一道洪亮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