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人生最重要的事传宗接代

    【85】人生最重要的事传宗接代 (第2/3页)

戏子攀上来的婊子,也敢骑到我头上?”

    底下人没有敢说话的。

    这几天,由于竹音等人,都被老太太弄走了,绿柳被从李莹的院子里借了过来给王氏当差。绿柳跪上前,将宫里李华让人递出来的口信说给王氏听。王氏听了两遍,才稍微体会到大女儿的意思,隶王既然回来了,到底是尚书府的女婿,肯定是要和老婆一起回门了。

    只要这对夫妇一回门,这边总有些机会的。

    不要说王氏,李莹坐在自己屋子里的床上,开始瞎想起朱隶是什么样子。都说朱隶魔鬼,但是,今日大街小巷里传回来的,老百姓口口相传的,却都是朱隶在护国公府下了马车时那道惊鸿一现。

    朱隶不是魔鬼,是天下举世无双的美男子。

    李莹那颗心失速滑落,不知究竟自己哪儿错了。

    怎么可以不是魔鬼呢?怎么可以不是!

    不是的话,她自己究竟都做错了什么!

    夜风瑟瑟,护国公府的马车行走在回府的路上。那两排护卫队,宛如阴曹地府里的门神,沿街的老百姓只要看一眼,马上缩回了脑袋。

    李敏就此可以推定,老公被人叫做魔鬼,都是这样的缘故来的。

    其实,这些兵也不是真如外表看起来那么煞神,在李敏自己接触过来看,像伏燕那些人,性情真诚,都是蛮可爱的人。

    传言的东西,都是一传十十传百,什么东西都被传歪了。好像她李敏自己。

    马车停下后,兰燕扶了李敏下车。方嬷嬷当然是带着人到门前等着侍候他们夫妇,禀道:“大少爷,大少奶奶,夫人说了,说大少爷和大少奶奶回来后,不用到夫人房里去了,回房休息就可以了。”

    朱隶点了点头。李敏更是一身疲惫,很想上床躺一躺。

    房里准备好了洗澡水。两人一前一后进了房间后,李敏突然发现个大问题。莫非,今晚上她要和老公同房了?

    朱隶往她的床上一坐,脱了靴子。方嬷嬷赶忙带人上前服侍他更衣。

    李敏看的目瞪口呆的,自己还没有这个意识要服侍男人睡觉。

    方嬷嬷问:“大少爷,先沐浴吗?”

    “让伏燕进来。”朱隶说。

    伏燕知道怎么给他弄药泡脚,泡身。这段日子,在军营里,都是伏燕服侍他。

    话说,这些泡脚泡澡的药,还都是李敏开的。

    李敏突然感觉自己更束手无策了,不知道在这里干什么,难道在这里看他洗澡。

    好像古代女子是这样的,要服侍男子起居。不说古代,现代不也一样。像她爸,在家里找一只袜子都得喊她妈。男人好像对家里的事情都没有任何概念的,只知道找老婆。

    伏燕进来后,让人帮着往泡脚桶里放药,要先熬些草药,再和桶里的热水对冲。趁着下人们在搞药桶的时候,朱隶身子随意靠在她床榻上,眯了下眼睛,好像闭目养神。他也是很疲惫的了。忙碌了好长一段时间,马不停蹄的,没有一刻休息。

    过了片刻。像方嬷嬷等,都是善于察言观色的,自动自觉退了出去。伏燕同样将桶搬了出去,只等在隔壁都准备好了,再给主子抬过来。

    等身后突然一道关门声传来,李敏兀然发现,屋里子只剩他们两人了。

    男人躺在她床上,按理说,这床也不算是她的床,是她和他的婚床。他在那儿躺着没错。可她心里面哪儿还不太适应。一张自己都算睡了一段日子比较习惯的床了,忽然间,多了个陌生人的气息。

    眼看,他侧身一躺,睡在她那床上貌似挺舒服的,闭着眼睛,一动不动。

    李敏深吸口气,冷静,走过去,轻轻想帮他把床上的被子拉上来一点,给他身上盖住。

    未想这个被头刚拉到他胸头上时,他眼睛睁开,那双深黑的无法估量的眼珠子,好像两颗黑森森的黑宝石,望着她。

    那一刻的眼神,真把她体内的魂儿都给勾了起来。

    “老爷——”

    “叫我文英。”

    文英是他的名,夫妻在房里,私底下,没有人在时,怎么叫都是可以的,是可以彼此叫名的。

    李敏心口里一跳,这嘴巴正想着改不改。

    朱隶喉咙里发出一句声音:“敏儿——”

    李敏只差心脏没有从胸口里跳了出来。这是,第一次有男人直呼她的小名。那刻,脸红心跳,仿佛一把火烧到脸颊上,她想控制都控制不了。

    是谁说的,说男人最致命的武器不是外貌,是那把嘴,那把能迷惑女人最软弱的耳根子的嘴。

    他低沉的,犹如大提琴沉厚充满磁性的嗓音,真像要碾碎了她耳根子一样。一如她从第一次看见他开始,都觉得这个大叔是世界上最迷人的大叔没有错了。

    李敏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的,突然就脱口而出一声:“大叔,你——”

    大叔两个字,朱隶一下子像是沉了脸,明明自己把胡子都刮了,年纪也不比人家朱璃大,怎么她就非要叫他大叔。

    “我是大叔吗?”

    他歪斜在她枕头上的那张脸,英俊的脸庞上像是划过了一丝生气。

    敏低下头说,只看脚上的盆鞋,只觉得直接面对他几乎完美的五官,那样英俊的能让所有女子尖叫的脸,是很难把持住心跳的。

    “敏儿。”他的手掌轻抚过她低垂的让人忍不住怜爱的脸颊,喉咙里几分笑意说,“看着我好吗?”

    李敏微抬起眼眸。

    “你知道吗?那日大婚的时候,我在你房里坐着。”

    他那双深沉如海的眼睛笑的波澜起伏,李敏感觉那脸哗一下,这下真的着火了。她是生性注定要载在这个男人手里吗?对大叔毫不戒心,对新婚那晚上坐在自己房里的男人都毫无所觉,只因这男人是她老公吗?

    从他的掌心里微微侧开脸,李敏说:“你真能瞒。”

    “生气我骗你吗?”

    “你都骗了你母亲和小叔,我不过是你新娶来的媳妇。”

    口上说是不气,听听这愁怨的语气。朱隶伸手抓住她的皓腕,一下子又担心抓她太狠,弄到她手腕上的伤痕。对这点,他心里真是存了些愧意,声音沙哑地说:“跟了我受苦了,是我的不是。”

    “你是把我当诱饵了吗?螳螂在前黄雀在后。”

    知道没有人会比她更聪明的了。朱隶微笑着点点头:“李大夫,谁能糊弄得了你呢?”说着,把她的手往他自己胸口上一贴:“想打就打,这是夫君欠娘子的。”

    她哪下得了手?气归气,大家都相安无事,也就完了。

    看着她的手没有动,朱隶眸子里微漾,浮现几分惭愧,又有几分深思:“告诉我,鲁爷抓着你的时候,怕不怕?”

    “怕不怕,横竖都是命一条。”当时命都捏在人家刀子里,哪能想着什么怕不怕的问题。

    “你知道我会来?”他的两道英眉微微一挑,扫量着她。

    其实不用问也知道,她是知道的,不然不会在他伺机接近鲁爷时,动用了拖延时间的缓兵之计。

    李敏那锐利的两道眼,射回到他脸上:“都说嫁夫随夫,不知道你来,能行吗?”

    岂知道,这话是他心头一暖,一道悸动掠过他向来冰冷无情的心间,低头,凑过去,在她芳唇上宛若老鹰捉小鸡快速地一啄,捉住了芳香,嘴角上扬成弧线划出道慵懒的笑意:“我很高兴你能相信我。敏儿,没有什么比你信任我更重要的了。”

    李敏心头是被他这一吻给镇住了。呆呆的眼瞳,好像有点不可置信。这是她的初吻,从前世到现在。

    她脸上的怔然,仿佛未开的花骨朵。朱隶伸手轻易抬起她小巧的下巴,轻轻的蜻蜓点水的亲吻,落在她额头,鼻梁,脸颊。

    那刻弥漫的气息,急促而充满了粉色,好像万千樱花在眼前绽放。李敏只觉得他两只手犹如铁钳牢牢握住了她身子,好像一个牢狱,把她完全锁住,锁在了一个叫朱隶的男人怀里。

    伏燕在走廊里被风冻到两腿有点儿发抖,是站的脚酸了,看时辰差不多,只得撕开嗓子喊一声:“主子,药汤熬好了。”

    屋里面,寂静无声,外面的人也都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几个人竖起耳朵想贴着门板听仔细,但是,都想倘若这么做的话朱隶会不会一刀刷了他们的脖子,就都畏缩地缩回了脑袋。

    过了会儿,屋里传出朱隶一道沉稳的声音:“把药桶抬到书房里去。”

    想必朱隶自己也清楚时辰不早了,免得再耽误议事的时间。

    经过了屋里主子允许,伏燕打开了两扇屋门。只见朱隶一个人绕过屏风走了出来,身上是换了一身常服,腰间随意系了条紫色玉带,对他道:“走吧。”

    说着抬脚迈出门槛要往书房去时,对门口守着的方嬷嬷等人交代:“让少奶奶先睡吧,不用等我了。”

    “是,大少爷。”方嬷嬷等人低下头,只等他走远了,才一溜儿进了房里。

    李敏一个人在床上坐着。那些过来的人,都看不清她脸上什么表情。

    “大少奶奶。”

    方嬷嬷一声,像是把李敏拉回了神。

    李敏沉容冷静地说:“弄桶热水,沐浴过后我要看看账本再睡。”

    于是,一群人去准备热水和衣服,让她换洗。一群人,准备文房四宝和她需要查看的账本。

    书房里一盏烛火亮着。公孙良生将军报与拟好的公文都摆在朱隶面前等朱隶查看。

    朱隶的伤腿卷起裤管,泡在了木桶里,桶中发出阵阵的热气和药香。朱隶手里拿着公文,一个字一个字逐字审查着。或许,让他写文章很头疼,但是,该看的东西,他还是很仔细地过目的。而且,公孙良生跟了他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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