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诗出鸣州

    第七章 诗出鸣州 (第2/3页)

了。

    现在的朱文,满脸充满了对秦生的憎恨,脑海里刚刚原本以为双甲童生会是自己,却遭人羞辱,这段记忆深深的印在了朱文仇恨之中,此时此刻,他千方百计的找着秦生的弱点,让他在众人面前丢脸被嘲笑,他要在大家面前证明,证明自己才是道县的文科榜首,而不是那个没有读过半天私塾的秦生。

    这个想法朱文在知道秦生是双甲童生的那刻起,就有了,而且还不只是这一个办法而已,他第一个要让从来没有接触书法的秦生在大家面前出丑,第二办法,那就是今天要千方百计的让秦生再现场作出一首诗,因为他无法接受秦生超过了自己,成为双甲童生的事实。

    在他眼里,秦生几乎连诗词的押韵和意境都不知道,又如何能作诗,朱文在怀疑,怀疑秦生考童生的那首诗有严重的抄袭可能,而且,在朱文寒芒斜露瞥向秦生的那缕目光之中,似乎还能感受到一股杀气。

    听到朱文提出书法,姜承和叶龙也不为之一震,连声说道:“朱文说的有道理,既然是双甲童生,还是圣前童生,书法也一定绝非凡夫之辈!”

    “上笔墨纸砚!”

    公孙先生一声大呼,片刻之间,两个学子傍着笔墨纸砚来到了书屋,放到了讲台之上。

    秦生久久凝视着讲台上的笔墨纸砚,心里暗自窃喜,因为在没有穿越之前,自己大学时期曾代表学校参加了王羲之书法协会的书法大赛,而且得到了第一名,所以书法对于秦生而言,不在话下。

    他之所以久久没有动手,是因为秦生知道,这一切都是朱文的计谋,朱文以为知己知彼,要让自己在众人面前出丑,如果自己真的不能在两位大人和所有学生面前写出像样的书法,秦生知道意味着什么。

    秦生要故意装成着急的样子,因为越是着急,他知道那些不看好自己的人就会越得意,他要在他们最得意认为没有可能的时候再出手,扳回局势。

    “怎么!我们的双甲童生,不会是看到这上等的宣纸,上等的笔墨,忘记怎么写了吗?还是就根本对书法一窍不通!”朱文毫无顾忌的数落着。

    这时,课堂之下,引发出阵阵议论。

    “也是啊!秦生怎么一下子就考中了童生,而且还是双甲呢?”

    “哼!我看是秦生玩了手脚,这次,该原形毕露了吧!书法,就凭他秦生!”

    “也许书法认识秦生,秦生根本就不认识书法!”

    所有人的眼睛都关注着秦生,有期待的目光,有不屑的目光,还有仇视的目光。

    “秦生,你如果不会书法也不要紧,干脆让我帮你写吧!”

    朱文步步紧逼着秦生,他要把秦生逼死才能善罢甘休。

    秦生看到朱文得意洋洋的样子,这时开始拿起黑色毛笔,沾上墨迹,在铺开的白纸上挥笔写动。

    片刻之间,秦生已经放下毛笔,这时拿起了自己写在宣纸上的那首诗呈现在大家面前。

    “日照香炉生紫烟,遥看瀑布挂前川。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

    看到了秦生写出的毛笔大字,不仅苍劲有力,而且浑厚老道,众人无不投去赞赏的目光。

    “日照香炉生紫烟,遥看瀑布挂前川。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不仅诗道称绝,秦生的书法更是让我们大开眼界,不愧是我们道县,乃至江国的双甲童生啊!”

    姜承和叶龙一味的赞赏着秦生。

    看到了秦生写出的毛笔大字,和那首堪称举世之作的诗文,朱文脸上露出一种失望之情。

    “朱文,朱文神童,小生的字或者诗还能入得了你神童的眼吧!”

    “秦生,你既然作诗了得,你敢不敢在两位大人和公孙先生面前,还有当着我们大家的面现场作诗一首吗!”

    坐在讲台上的公孙先生还在重复默默的念着秦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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