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以毒解毒

    第九章以毒解毒 (第3/3页)

去,蛇毒毒死人的狠货。

    老伯看了我一眼,露出几颗蜡黄的牙齿,笑得很渗人:“小伙子,蛊术向来传女不传男,即便有男人懂得蛊术,他付出的代价绝对是你无法想象的,蛊术这种阴毒无天生之物,无时无刻都在侵蚀人的心智。”

    老伯倒是一脸不在意,收起了笑容,“我不是蛊师,更不懂蛊术,我以前是一名药师,后来跟一个女人交结,慢慢踏上了养毒的路。”

    刘辉尽数取来药材,老伯拿捏着蛇头,头也没抬的说:“闹洋花干磨成粉,两杯清水。”

    刘辉从那堆药草中,拾起两朵颜色暗沉的花干,当花干拿出来,顿时散发出香甜的气味。

    “这个可以。”我接受了老伯说的坏处,如果我鸳鸯劫这关过不了,我就只有三个月的性命。

    “唐渊,别再问了。”刘辉站起身来,拍了拍我的肩膀,眼神并不友善。

    这气味一入鼻间,脑袋就有种晕眩的感觉,我暗惊这是什么花,惑人心智相当不俗。

    两朵花干磨成粉,均量融入两杯清水当中。

    老伯手快的拿过一杯融入闹洋花干的清水,右手一翻,掐住蛇头的双颚,用力一扭开蛇的嘴巴,几滴水落入蛇信上,丝毫没有先前迟钝的动作,瞧着一气呵成的动作,都让我怀疑眼前的老伯,刚才的有气无力是不是装出来给我看。

    看着老伯刚才爱抚过蜘蛛的手掌,我忍着恶心将手伸了过去。

    要是让我从减寿命跟三个月被毒素折磨致死中选择的话,我会选前者。

    我看着本来挣扎缠人的红眼绿蛇,蛇躯很快瘫软了下来,松开了缠绕老伯的腰间手臂,连那猩红的蛇瞳都开始散焦,看样子已经失去了意识,待老伯手掌束缚一解,整条蛇软绵绵的蜷缩在地上,跟入冬眠了一样。

    “将其他的药材煎煮两个小时,取三彩土公蛇的两只眼睛,作药引。”老伯拾到起那瘫软不堪的蛇,放在桌子上。

    蛇的眼睛作药引,想到那种血腥的味道,我忍不住干呕了几声,问老伯:“这样就能压制我体内的蛊毒与尸毒发作?”

    “这个可以。”我接受了老伯说的坏处,如果我鸳鸯劫这关过不了,我就只有三个月的性命。

    “你阳气很足,血气方刚能够抵受得住此药的阴毒药性,独阳难生,孤阴不长长,服此药能把你体内原有的毒,逼到一个死角,毒素会大大削弱危险性,很难会再发作,但这会损你身体打下的基础,以后难测病痛。”老伯抚摸着昏睡的三彩土公蛇说。

    老伯默默收回了手,对身旁的刘辉说:“不太好办。”

    刘辉在厨房煎煮着药,不一会就走了出来,安慰我说:“这虽然是以毒攻毒的法子,但好歹压制你体内致命的两种毒蔓延下去。”

    我点了点头,说:“现在也容不得我多选,将错就错吧。”

    刘辉尽数取来药材,老伯拿捏着蛇头,头也没抬的说:“闹洋花干磨成粉,两杯清水。”

    面对老伯这种老毒物,被他看上一眼,我都浑身不自在。

    刘辉找了张凳子坐下来,对喝着茶水的老伯说:“阿八哥,心丽的尸体被人盗窃了,你知道背后的人,是在打什么主意吗?”

    我连忙闭嘴不语,竖起耳朵听两人的说话。

    老伯的话语也简单明白,他不懂蛊,但他精通毒,甚至能力压蛊毒一头。

    阿八哥拿着茶杯的手一颤,浑浊的双目流露出疑色,说:“这有很大的可能性,是心丽体内的蛊养至大成了。”

    “不可能!心丽人都死了,那她体内的蛊也应该一起死了才对!”刘辉突然站起来,神色异常激动。

    “虽然说金蟾蛊是靠人体寄生长存,一旦没有续命之物,或者人体死亡都会导致金蟾蛊不攻自破,化为一滩毒液,但若是金蟾蛊化为了一滩毒液,那王心丽的尸体,除了剧毒无比之外,实在没有多大的价值可言。”老伯连连摇头,流露出来不安的神色。

    我看着刘辉跟老伯,问:“金蟾蛊到底是什么东西?”

    我虽然中过金蟾蛊的余毒,但金蟾蛊是什么蛊术,我却是一无所知,但我能够看到老伯言语间的害怕,面对无数毒物都淡然平静的老伯,谈到金蟾蛊屡屡变色,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