诬陷大小姐下毒

    诬陷大小姐下毒 (第2/3页)

留在京城做事,谢轻扬则喜欢武多一点儿,便去了沙场征战,守卫边疆。

    “是的,大少爷每天晨起,都会练两刻钟的剑。”谢轻翔多年来的习惯就是如此,下人早已司空见惯。

    “我们出去看看。”慕容雨是侯府千金,久居内院,接触的又都是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虽然王香雅在教她武功,但都是些最基本的招式,暂时难登大雅之堂,挥剑,她还真的从来没见过,不免心生好奇。

    谢轻翔的练剑地是在水池边,绿树环绕,空气清新,景‘色’十分‘迷’人,谢轻翔身着青衣,神采飞扬,与昨日疲惫不堪的他,简直判若两人。

    一把长剑被他挥舞的密不透风,动作如行云流水,娴熟,快速,长剑如同长在他胳膊上一样,随着他的动作不断变幻方向,挥洒自如,潇洒飘逸……

    谢轻翔的剑法‘精’妙绝伦,比王香雅那个胖胖的身体挥洒出来的招式,高了一筹不止……

    慕容雨暗暗赞叹着,正‘欲’再向前走几步,看看清楚,哪曾想,谢轻翔练完了最后一招,微低头着,手腕一翻,长剑离手,如离弦之箭一般,直奔慕容雨而来……

    “大小姐!”水池边响起丫鬟们的惊慌失措的惊呼声。

    雨儿!谢轻翔猛然抬头,震惊的同时,快速追了上去,想将长剑停住,可长剑已飞出一段距离,即便他速度再快,也追不上了……

    千钧一发,一道身影凭空出现,挥手将长剑打到一边的同时,拉着慕容雨闪到了一边。

    “雨儿,有没有受伤。”谢轻翔飞奔过来,焦急的目光在慕容雨身上来回打量。

    “我没事。”慕容雨定下心神,侧目望向来人:“多谢世子相救。”不知是不是慕容雨的错觉,欧阳少弦握着她胳膊的手,微微有些颤抖。

    “你没事就好。”欧阳少弦收回手,回答的轻描淡写,眸光越凝越深,不知在想些什么。

    “雨儿,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在这里……”若世子没有出现,现在的雨儿已经是一具尸体了,害死她的人,还是自己。只是想想,谢轻翔就十分后怕。

    “翔表哥不必自责,我知道你不是有意的。”慕容雨轻轻笑笑:他练剑时太专心了,连周围有人都没有察觉到,万一来的是敌人,趁机偷袭,他岂不是很惨。

    “翔表哥,你练剑或做其他事情时,都是这么专心吗?”置其他事情于不顾,一心只沉浸于所做的事情中,有优点,也有缺点。

    谢轻翔点点头:“一心不可二用嘛,只有专心致志的做一件事情,才能做到最好。”

    “翔表哥,我觉得,你的剑法已经很‘精’妙了,练剑时,可以稍稍分一点点心,注意一下四周,我知道这是你的练剑地,其他人不敢前来打扰,但事情总有万一,如果哪个客人再像我一样,无意间闯入这里,伤了人家总不好……”

    老太君中毒,可见有‘奸’细潜入相府,谢轻翔是相府嫡长子,若有人要对付相府,一定会算计到他,如今又是多事之秋,凡事还是提早防备的好。

    “我明白,我会试着改变,尽量做到练剑时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谢轻翔语带戏谑,只是当成安慰慕容雨的笑话来说,却未曾想到,他真的练成了这种本领,在关键时刻,救了他的‘性’命。

    “世子,你来相府,可是有事找我?”欧阳少弦与谢轻翔相识多年,两人是好朋友,相互之间,走动的很是频繁。

    欧阳少弦思索片刻:“有件事情我想……”

    谢轻翔将目光转向慕容雨:“雨儿,祖母昨晚已经醒了,见你睡下了,就没有吵醒你……”

    慕容雨知道,欧阳少弦想和谢轻翔有要事相谈,没有多说什么:“那你们慢聊,我去看看外祖母……”

    欧阳少弦是皇室世子,谢轻翔只是重臣的儿子,相比之下,谢轻翔比欧阳少弦的地位矮了一截,若欧阳少弦有事找他,大可命‘侍’卫传他前去楚宣王府。

    可欧阳少弦居然亲自来相府寻他办事,极有可能是事发突然,欧阳少弦等不及‘侍’卫请人……

    慕容雨走出一段距离后,随风传来欧阳少弦和谢轻翔的谈话时,时高时低,时近时远,慕容雨听不真切,也没有多留意,扶着琴儿的手去发安顺堂。

    安顺堂里的气氛比昨日好了许多倍,每个人都喜气洋洋的,仿佛在为老太君病好一事高兴。

    帘子打开,慕容雨走进内室,老太君正在喝粥,面‘色’虽然还有些难看,但神‘色’已渐渐恢复正常,见慕容雨进来,慈爱的笑笑:“雨儿来了,可曾用过早膳?”

    “已经用过了,外祖母的气‘色’,比昨儿好了很多。”老太君没事,慕容雨就放心了。

    老太君喝下一口粥后,轻轻摆摆手,丫鬟们会意,将食物撤出内室老夫君示意慕容雨坐到‘床’边,拉着她的手,轻轻叹口气:“昨天的事情,我都已经听说了,谢云庭,谢云浮皆心高气傲,吃不得一点亏,在你这里碰了壁,他们一定不会善罢甘休,总会找机会扳回一局,以后,你就呆在我身边,他们绝不敢把你怎么样……”

    明松易躲,暗箭难防,老太君一直在防备,还被人找到机会下了毒,若谢云庭,谢云浮想对付自己,自己一味的寻找保护是没用的。

    慕容雨知道老太君是真心实意为她着想,再加上太君身上的毒尚未清理干净,她便没有将这些顾虑说出来:“外祖母,您一向很注意的,这次为何还是被小人钻了孔子?”

    大舅母罗氏轻轻叹了口气:“相府这么多人,百密终有一疏……”

    老太君眼底弥漫着一层莫名的情绪:“我这把老骨头也没有多久可活了,幸好他们下毒的人是我,若换了其他人……”

    “娘可别这么说,您是相府的支柱,若您出了事,云衍、轻翔都会非常伤心……”相府塌了半边天,更会给敌人可趁之机。

    老太君为人和善,对下人很不错,极少得罪人,下毒害她之人,应该是不寻仇,而是受人指使,故意为之,老太君过世,谢云衍,谢轻翔伤心,谢云庭,谢云浮可是开心的。

    “外祖母,会不会是……”慕容雨‘欲’言又止,若以相府来论,谢云庭,谢云浮是老太君的庶子,她是外甥‘女’,不是相府的人,若她直言怀疑他们两人,听到外人耳中,有挑拨人家家人关系之嫌。

    “我也曾怀疑过他们两个,不过,安顺堂管的很严,吃的食物,都是最信任的丫鬟亲自检查过的,他们钻不了孔子……”

    “那外祖母和舅母可有其他怀疑之人?”一般情况下老太君足不出户,有时甚至都不出屋,每天接触的人有限,可疑之人,还是能找出几个的。

    “嫌疑之人,找出四五个,已经关进柴房,准备审问。”老太君没告诉慕容雨,那些下人都是硬嘴一张,无论用什么办法,他们皆不承认下毒之事,已经发卖了。

    下人害主子,虽是下人之错,但主人也有识人不清,督促不严之罪,这家丑,不宜宣扬,更何况,谢云衍已经着手调查,老太君也不想再谈这些沉闷的事情:“轻翔呢?我重病的时候,他也一直守在‘床’边,真是辛苦他了……”孙子如此孝顺,老太君自然是高兴的。

    “刚才少弦世子找他,说是有要事相商……”欧阳少弦不是普通人,他要谢轻翔办的事情,也绝不简单。

    “是去办正事了,那咱们就不找他了,今日阳光不错,扶我去外面走走,好久没晒太阳了……”

    陈太医的‘药’很有效,老太君吃了几天,身体好了七八分,老太君年龄大了,身体本就不如年轻人,要想彻底恢复健康,还需要些时日,不过,‘药’伤身,陈太医建议停‘药’,平时多吃些有营养的食物即可。

    陈太医是神医,他说的话,老太君自是言听计众,停‘药’吃东西,再加上心情愉快,不出几日,脸上已有了健康的嫣红。

    慕容雨在相府住的几日,每天都能遇到欧阳少弦,每次他都在她面前走过,急匆匆的,不知在忙些什么。

    老太君的身体渐渐恢复健康,相府也未再有特殊事情发生,慕容雨便准备回侯府,毕竟,马姨娘身怀有孕,虽有老夫人的关照,却也会每日小心防备,自顾不瑕,打压张姨娘的事,落到了她身上。

    阳光明媚,老太君如往常一样,坐在院中晒太阳,今日休沐,谢云衍不必上朝,却有事找其他大臣商量去了,谢轻翔也被欧阳少弦叫走了,整个内院又只剩下老太君和舅母罗氏。

    谢秀杏,谢秀清等人不必上课,也来了安顺堂陪老太君说话,罗氏没有‘女’儿,原本是喜欢谢秀杏等人的,可自从老太君中毒后,谢云衍不知对她说了什么,她对庶‘女’们就没有那么热情了,对身为外甥‘女’的慕容雨,越发亲近起来。

    老太君吃的食物虽好,但时间长了,难免有些乏味,最近几天胃口总是不震,吃什么,都提不起太大的兴趣。

    慕容雨准备给老太君换换口味,亲自下厨做了些糕点出来。

    罗氏,谢秀杏,谢秀清正陪老太君聊着天,一阵浓浓的香气随风飘来,让人心神‘迷’醉:“哪里来的香味?”

    罗氏随香气望去,见慕容雨正迈步前来,高贵端庄,优雅飘逸,身后跟着的丫鬟手中,端着一些糕点。

    谢秀杏,谢秀清虽生于相府,却是庶‘女’,请的教养嬷嬷,也是次等的,她们修养的气质,自是比不上嫡‘女’出身的慕容雨,不过,她们都是聪明人,心里嫉妒,面上却是不会表现出来。

    “雨儿表妹做了什么好吃的东西,真香。”谢秀杏上前一步,轻笑着询问。

    “是云片糕,质地松软,最适合像外祖母这般大病初愈的人食用。”慕容雨让丫鬟将云片糕摆到圆桌上,老太君只望着盘中糕点,轻轻叹气,却是不动筷。

    “外祖母是不喜欢云片糕吗?”慕容雨试探着询问。

    罗氏接过话:“雨儿别误会,娘不是不喜欢云片糕,只是,怕不是那种味道。”

    “舅母此话何意?”慕容雨不解:外祖母喜欢的味道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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