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旋转的吊扇
第47章 旋转的吊扇 (第3/3页)
们小茵给迷得七荤八素的。”
“欧阳娜娜？李胜智？他们是霍小茵的同学吗？”
哨声就仿佛在耳边，可是又好像在天边，再仔细寻觅的时候，又发现那声音从四面八方如同潮水一般喷涌而来。
他往外张望了一下，看到李胜智他们朝着学校方向走去，已经快要进校门了。姜子涯蹲下身来，给了路小黑一计温柔的摸头杀，柔声抚慰道，“小黑乖，等着我回来。我马上就回来，只是去问几个问题而已，问完了就回来给你吃精金。”
“是的，一个班的，天天和他们混在一起。”
“昨天晚上他们也在一起吗？”
“应该是的。对了，半夜十一点半左右，欧阳娜娜还打电话过来问小茵回家了没有。所以说，昨天晚上这个死丫头也肯定是和他们在一起的。”
“你说欧阳娜娜十一点半打电话到你家？”
看到同事苦于无法将对话进行下去，一个长相甜美的女警官过来拍拍他的肩膀，将笔录本接过来，用眼神示意让她接着来。她坐在小茵妈妈的身边，并没有着急询问案情，而是细声细语地和她说着些别的什么，很快，小茵妈妈的情绪逐渐缓和下来。
原本他想跟着李胜智追过去问些问题的，可谁知他脚刚刚一抬，就被路小黑给拽住了裤脚。看着这个小家伙闪闪发光充满着期待的小眼神，他这才想起昨天晚上答应给它精金食用，结果被六芒星图阵和碎尸堆给一闹腾，又忘记了。
“也不知道小茵上学了没有。”李胜智说。
“是的。”
“那个时候霍小茵已经回家了吗？”
很快，大量警力涌进学校，无关人等也都被驱离到了警戒线以外。为了弄清楚事情的原委，进入现场是很重要的。姜子涯很快给程军打了个电话，虽然依旧让人诧异，但是因为有直接来自于市局的指令，姜子涯也就获得了解案情，进行调查的特权。
“是啊，刚刚娜娜说去她家喊她的时候，她妈妈说她已经不在家了。”
小茵妈妈怔了一下，闭着眼睛痛苦地点头，“是的。”
“好像回家了。”
“好像？你女儿有没有回家，你不能确定吗？”
路小黑索然无趣地松开口，“嗷嗷，喵喵”叫着朝货柜下面钻进去，用屁股对着姜子涯以表示自己的不满。姜子涯无奈笑着摇摇头，转身追了出去。此时，熊益从内屋开门出来，看看姜子涯的背影，看看蹲在地上发呆的路小黑，若有所思。
“死丫头基本上天天都很晚才回家，昨天晚上我听到门响，问了一句是不是她。虽然没听到死丫头的回答，可是她的房门‘咚’地就关上了，我想应该是她回来了。”
“你没去看看？”
“死丫头基本上天天都很晚才回家，昨天晚上我听到门响，问了一句是不是她。虽然没听到死丫头的回答，可是她的房门‘咚’地就关上了，我想应该是她回来了。”
这个人，就是小茵妈妈。
“都已经是习惯了，我就没有去看。”
“那欧阳娜娜打电话过来，你也没有去看看？”
“没有。”
女警官沉默了一会，接着问，“那你今天早上见过霍小茵吗？”
“没有？”
“是啊，刚刚娜娜说去她家喊她的时候，她妈妈说她已经不在家了。”
可是再看看周围还留在外面歇凉的居民，该打盹的打盹，该摇扇子的摇扇子，该低声细语的依旧低声细语。显然那声音只有姜子涯等人才能听见，这样的情况是再糟糕不过了。
“也没有？”女警官多少有点惊讶。
“也没有？”女警官多少有点惊讶。
“是的，一个班的，天天和他们混在一起。”
顺便说一句，哨声响起的那个时间，正好是欧阳娜娜打电话给小茵妈妈的时候。
小茵妈妈的脸色不太好，看上去有些懊悔，“是的。早上我也没有见过她，听到她关门出去的时候，我还在床上没起来。”
“霍小茵什么时候失踪的？”进行询问笔录的警察问小茵妈妈。
“那个时候霍小茵已经回家了吗？”
女警官摇摇头，尽职地将原话记录下来。姜子涯猜测此时女警官的内心是凌乱的，这是对什么样的母女，可以冷漠到如此地步。当然，姜子涯自己心中正是这样凌乱。
“也就是说，”看着女警官还没有写完，姜子涯在一旁询问，“其实你根本就是从昨天晚上就没有见过你的女儿，是吗？”
“也不知道小茵上学了没有。”李胜智说。
听熊益再次提到陆大海，姜子涯这才想起似乎之前对于这个人熊益也是有话要说，却又被打断。“陆大海怎么了？”
小茵妈妈怔了一下，闭着眼睛痛苦地点头，“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