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5章:这一刻,全世界他最温柔(终)

    255章:这一刻,全世界他最温柔(终) (第2/3页)

美的毛病犯了,总担心自己大腹便便的样子不够苗条漂亮,死活不肯让某人看到。

    今天天时地利人和,两人几乎是一点即燃,就在午后的病房里这样胡天胡地起来。

    最后是苏恩搂着聂慎远的脖子,跨坐在他身上,大着胆子回应他的热情。

    而男人的大手同样急切地探进她衣服里作乱……

    直到病房门口传来敲门声。

    听见有人来了,苏恩仿佛被捉赃的贼,嗖的一下将聂慎远推开。

    满头银发的王教授,带着两个下级医生站在门口,一脸严肃。

    聂慎远整理了下衣服,起身,神色淡定:“……老师,您来了。”

    王教授这趟是特地来看爱徒的,拿起脖子上挂的听诊器上前,为聂慎远听了听心音,冷冷道:“心跳得挺快啊!”

    聂慎远:“……”

    苏恩:“……”

    王教授在这方面一丝不苟,对病人要求很严格。

    现在恨铁不成钢地继续拆学生的台:“小聂,你现在这个身体状况是还是要继续自律啊!”

    聂慎远没想到老师会说得这么直接,一向泰然自若的脸上第一次有了些微局促,点头说:“是,老师,这是当然的。”

    “对我保证没用,必须对你们自己保证。”

    王教授又认真细致地继续给他做面诊,说道:“你自己治过那么多病人,怎么心里也该有数。接下来好好康复锻炼,不该想的事,不要去想。”

    王教授绕了一圈,又重新回到了这个主题上。

    聂慎远一脸“道貌岸然”地点头,俨然谨尊老师教诲的样子。

    旁边,苏恩的脸已经火辣辣地烧起来。

    苏恩觉得自己没脸见人了。

    然后她的鸵鸟属性又开始发挥作用,默默躲去洗手间假装洗杯子,将糟糕的局面丢给聂慎远自己去处理。

    洗手间。

    苏恩疑惑地瞅着镜子里陌生的自己。

    面色潮红,嘴唇红肿娇艳,大眼睛里全是水汪汪的春情,怎么都像一副刚做完坏事的模样。

    亏她还以为自己刚才掩饰得很好呢!

    怪不得王教授要严肃地再三耳提面命。

    她看上去果然实在是太不堪了!

    不堪不堪,太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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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面,王教授开完医嘱,终于准备走了。

    苏恩尴尬的情绪仍然还在作怪,满以为这下终于脱离出糟糕的气氛。

    结果王教授走之前,顺便还把她叫出去单独训话。

    “年轻人要把握好分寸,别一个没克制住,就伤到身体,何况小聂才大病初愈。”病房外走廊里,王教授一脸无奈。

    苏恩冷汗,赶紧鸡啄米地点头,“哦哦,这个是必须的!”

    王教授叹口气:“小聂的心脏虽然没被子弹穿透,但也受了不小的伤。你现在要是不知节制地放纵他,就是害他以后下半辈子。”

    苏恩瀑布汗,再次表明态度:“当然,我和聂老师都会好好爱护身体,不该做什么绝对不会去越雷池一步!”

    王教授又反复强调了几次才结束了训话,终于带着下属走了。

    苏恩顶着一张脸扑红扑红的脸灰溜溜回到病房,一骨碌坐下,委屈地将脸埋在被子里。

    聂慎远拍了拍她脑袋,“这么委屈?”

    苏恩发出“呜呜”声更响了,“好丢人……你老师教育我了……呜呜呜……我没有没脸见人了……”

    聂慎远低下头,双手一揽,将她揽倒自己怀里,要笑不笑地低声问:“难道这辈子都不打算见人了?”

    “暂时不想见人了……”苏恩委屈得不得了。。

    抬起头,她眼巴巴地瞅着聂慎远,嘟囔问:“怎么办呀?你老师会不会瞧不起我?觉得我是狐狸精,勾引他最器重的徒弟?”

    “这个么……”聂慎远凝眉思考半秒,复又似笑非笑看着她,“真想知道怎么解决?”

    “当然了呀!”苏恩干脆坐直了身体,搂着他的脖子开始撒娇:“聂老师,你就教教我嘛!”

    聂慎远挑着那双好看的眼睛看着她,“你总不能什么事都等着我帮你想办法吧,都说一孕傻三年,你这脑袋再不用,就要生锈了。”

    苏恩觉得自己的智商受到了鄙视,不开心地揉了揉自己的头,“有吗有吗?刚才还不是你先开的头,凭什么把责任推我一个人头上啊!而且你老师现在觉得是我不好,我这不才来向你讨教解决办法的嘛!”

    “拿我当傻子忽悠呢?”聂慎远问。

    苏恩抗议道:“嗳,难道你就忍心看我被你老师误会是狐狸精啊!”

    她说着干脆跪了起来,挪到聂慎远的背后,抱住他的肩膀使劲撒娇卖乖:“聂老师,好老公,你就帮帮我吧。”

    “谁是你好老公?我可没有这样厚脸皮的老婆。”聂慎远故意把脸板得更加严肃一些。

    “老公,亲爱的,honey,你就告诉我吧~~”苏恩的尾音到了最后还带抖的,把她在电视剧里看到的那些狗血称呼全都嚷了出来。

    她如此不要脸,聂慎远居然没有奚落,而是十分受用地问,“老实交代,从哪儿学来的这些东西?”

    “你只说好不好听?到底答不答应?”苏恩不安分地往他耳朵里轻轻吹气。

    聂慎远嘴角的笑意两分嘲弄八分宠溺:“话说得再好听没用,一点儿实质的诚意也没有。”

    苏恩可不傻,当然看懂男人眼底呼之欲出的征服欲。

    小脸一红,想了想,只得凑过来在他脸上,几乎是粗鲁地狠狠亲了两下。

    “这样行了吧?”她得意洋洋。

    “哦,原来还是没诚意。”聂慎远微抬唇角讽刺一笑。

    “有的,当然有,我知道有人在想什么,但能不能改天呀?”苏恩一点没有犹豫就出卖了自己。

    聂慎远点头,“行,不过有人经常说话不算数,以前也经常跟我耍赖,今天除非立字为据。”

    只要不是今天,随便哪天都行。

    苏恩觉得这笔买卖绝对划算,反正等聂慎远身体一康复完,怎么也要“欺负”她的。

    特需病房里准备齐全,床头抽屉里就有纸和笔。

    聂慎远抽了一张洁白的a4纸递向苏恩:“写吧,我念你写。”

    苏恩接过纸,像小学生写作业似的趴在床边的小茶几上,听话地拿起笔,等着聂慎远开口。

    “正中写欠条,然后隔一行。”聂慎远清淡开口。

    苏恩觉得聂慎远的话严重侮辱了自己的智商,忍了忍,还是按照聂慎远的话一字一句写起了欠条。

    聂慎远说一句,她写一句。

    “今欠聂慎远房事一次,立此为据,可随时随地支取。立字人:苏恩。”

    苏恩奋笔疾书的动作早在写到“房事”两个字时就脸红的停下了。

    虽然两人早就是夫妻,床单也滚过那么多次了,可现在这么招摇地写下这两个字,她还是觉得有点小羞涩。

    再看看某人,某人说这话时清俊的脸上那个随意淡然,仿佛在跟病人交流时那么自自然然。

    “怎么不写了?”他笑。

    苏恩只得硬着头皮继续,同时发挥一下自己的小心机,把“房事”换成了稍微内涵的“ooxx”。

    这样就变成:

    “今欠聂慎远ooxx一次,立此为据。”

    接下来,写到“随时随地”四个字时,苏恩又开始纠结了。

    “聂老师,‘随时随地’不太好吧?”

    苏恩虽然没领教过聂慎远的“随时随地”,但是她总觉得聂慎远这人看起来正经得不得了,在他不要脸起来的时候,大概也许应该可能做到那个程度。

    聂慎远把她的纠结看在眼里,波澜不惊地挑挑眉:“哦,不写没关系,反正又不是我求人。”

    说罢,就优雅地靠回枕头上,一副困了要休息了的架势。

    不要脸!就会欺负她!

    苏恩不开心地噘起嘴,破罐子破摔地唰唰写下了欠条,按照聂慎远的要求在最后唰唰签了自己的大名。

    把‘欠条’递到某人面前时,看着某人看似淡定的脸上,分明一副阴谋得逞的样子,苏恩才忽然间悲从中来。

    妈蛋!她为什么有股把自己卖了还帮忙数钱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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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旬,杨晓苑在温市生了个男孩,当即愉快地和冯芝芝约定要结成儿女亲家。

    苏恩还在顶着酷暑天气,苦逼地继续孵蛋。

    月底,聂慎远初步康复出院,后期只需要按时去医院做复检就ok。

    下午出院之前,聂慎远执意带苏恩去仁华妇产科再做一次检查。

    妇科门诊,朱医生叮嘱他怀孕六个月到七个月中间需要注意的事项,最后并不避讳地说了关于夫妻生活方面的问题。

    之前是有身上的伤影响某人过高质量的夫妻生活,苏恩这次担心的是上次被聂慎远诱哄着写的那张“欠条”。

    今晚某人会不会立刻就要“收债”呢?

    苏恩被聂慎远牵小朋友似的带着出了医院,满脑子都是这个疑问。

    今天天气很好,从仁华门诊大楼出来,头顶就是久违的蓝天白云。

    阳光下,苏恩眼珠子转得飞快,望着面前男人挺拔宽厚的背影,还有结实的手臂肌理线条。

    只觉得这人现在身上现在清清楚楚写了几个字:今晚,一定要“收债”!

    苏恩心里才冒出头的那点儿做坏事的想法,冷不丁就被某人吓得硬生生咽了回去。

    忽然有点不想跟他回去了。

    怀孕六个月了,苏恩现在母性大过感性,很紧张自己的宝宝。

    亲热可以,就怕真的做了,万一饿了大半年的某人,不小心伤害到孩子怎么办?

    *

    到了停车坪。

    聂慎远病愈后还不便开车,司机张叔把车子开了过来。

    聂慎远过去,打开后座车门。

    随意扯下领带,解开衬衫两颗扣子,再卷起两边西服袖子,露出底下两截结实的麦色手臂。

    这才才回头,要笑不笑地看着身后磨磨蹭蹭不肯过来的小女人,异常耐心温和地催促,“乖,过来,该回家了。”

    装!继续装大尾巴狼!

    苏恩默默翻了个白眼,“现在才下午2点,那么急着回家干嘛!”

    聂慎远望着乌龟一样速度磨蹭到面前的小狐狸,神色严肃地搂过她的腰,面不改色答她一句:“回家睡觉。”

    苏恩:“……”

    *

    延安东路的房子,今晚老太太和刘姨都默契地不在,把空间留给两个年轻人。

    似乎那天在病房里没完成的事,让聂慎远今天特别的心急。

    这个点大厦进出的人不多,整个楼层格外安静。

    还在电梯里时,他嘴唇就已经贴上苏恩的耳垂。

    似乎身体的纠缠,更能表达那些深入灵魂的想念与亲密。

    “保安在免费看直播呢!”苏恩红着脸,轻轻推开他。

    聂慎远挑着嘴角笑,带着点儿不羁的邪气,随手就将身上西服外套脱了,直接往角落里勤勤恳恳运行的摄像头上一挂。

    然后掐住苏恩的腰,胳膊一收,将她揽向自己怀里……

    接下来,聂慎远把自己手术台前的工作效率一路发挥到床上。

    进了家门,上楼,还没进浴室,就已经来势汹汹要了一次。

    苏恩还没来得及歇口气,他又重蹈覆辙再一次索求。

    苏恩一下子就怂了,赶紧趴在他胸前细细地求饶:“聂老师,不要了啦……”

    男人目光直勾勾的锁着她,沙哑着嗓子问:“那我好不好?”

    他呼出的气息伴随着浴室蒸腾的水汽,无孔不入地侵袭着苏恩的呼吸。

    苏恩脑袋里一片眩晕。

    然后,才终于知道这人一句“好不好”究竟是什么意思。

    她如果是求他慢一点,轻一点,他只会便变本加厉对付他。

    如果听话乖乖配合他,那他的又要更加放肆。

    ——该死的聂慎远,似乎把欺负她,视为他在这件事上的乐趣之一了。

    反正最后怎么都是她吃亏,最后还要被他严肃批评她“不够诚实”。

    ……

    第二次结束之后,苏恩是真的不行了。

    苏恩奄奄一息地挂在浴缸旁边,拒绝聂慎远再碰她。

    想了想,又很怀疑地戳了戳旁边男人,“聂老师,你今天……该不会是提前吃了‘药’吧?”

    聂慎远微怔半秒钟,才反应过来她说的“药”是什么意思。

    事关男人的尊严问题,他大掌立刻警告地拍了拍她脑袋,“苏恩,我看你是皮痒!”

    ……

    皮痒的苏恩,立刻被卷土重来的某人再次……嗯……

    聂慎远的眼神是那样的烫,锁着她的视线,里面的情绪浓烈得化不开。

    情到浓时,他还一遍遍叫她的名字,叫她恩恩……

    恩恩……恩恩……

    宽厚的大掌紧紧地握着她的腰,仿佛只要一松手,她就会溜走。

    等到一切都接近尾声的时候,苏恩已经泣不成声,可怜兮兮求他:“聂老师……我要死了,不要了啦……”

    ……

    深夜。

    软趴趴的苏恩被聂慎远抱着重新洗了澡,又抱回床上盖上薄被。

    苏恩滚到床上,迷迷糊糊要睡着,又被男人长臂一伸给揽进怀里。

    苏恩拱了拱脑袋,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才精疲力尽闭上眼睛。

    迷迷糊糊中,男人的唇落在她眼睛上,带着珍而重之的温柔。

    *

    第二天。

    聂、苏两家人一起在酒店吃了顿饭。

    一度分道扬镳的两家人重新坐到一起。

    席间,老太太和聂父母子两人起身连敬了苏大富三杯。

    老太太和聂父心里是有愧的,一直觉得当初苏家出事,聂家顾忌着明哲保身,没有及时出手帮忙。

    现在聂家经历波折后,聂父已经把以前珍视的东西看淡,唯恐亲家会芥蒂从前的事。

    苏大富也爽快,只要是女儿觉得开心,他无所谓。

    席间,两家人正式握手言和。

    接下来就是要商量聂慎远和苏恩复婚的事宜了。

    老太太,聂父和苏大富达成一致:

    老一辈不干涉,一切按照苏恩自己的意思来。

    当然,婚礼,酒席,蜜月,都得按照一定规格来,不能让苏恩受委屈。

    有两家长辈撑腰,苏恩心里甜滋滋的。

    晚餐在欢乐祥和的氛围中结束。

    从酒店出来时,苏恩开心得心都在冒泡泡了。

    司机过来分别将两家人接送走,城市灯火阑珊,苏恩从酒店门口台阶上下来,直接挂到了聂慎远的后背。

    怀孕六个月后,她渐渐辛苦起来,经常从脚到小腿都肿得圆滚滚的。

    聂慎远想起孕妇应适当锻炼的事,提议,“今天不坐车,我们散步回家好不好?”

    苏恩眼珠转了转,女性的直觉告诉她,这人今天有点反常。

    难道是刚才饭桌上被长辈们催促快些复婚,所以聂慎远在暗中策划给她什么惊喜?

    会是什么惊喜呢?

    苏恩开动脑筋,这时候的惊喜嘛,当然除了求婚,还是求婚了……

    苏恩红了脸,下意识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打扮。

    今天出门时她图方便,身上套了件海绵宝宝的孕妇裙,脚上就更随便了,只穿了个蓝白撞色的人字拖。

    呜呜……她的臭美病又犯了,她要先回家换鞋换衣服,她不要穿得这么龊被求婚……

    夜风送爽,街道两旁,绿化带上挂满装饰的灯,火树银花,流光溢彩的灯火将城市妆点得繁华璀璨。

    两人一路过人行天桥,路上经过一条很繁华的商业街。

    苏恩拖着聂慎远的手臂,满脑子都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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