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3章 力挽狂澜

    第343章 力挽狂澜 (第2/3页)

几次差点被镗钯格飞,右手臂更被锐利的棱刺擦得鲜血淋漓。他右肋处还被锋利的长矛刺过,棉甲内湿漉漉,痛冷潮湿。

    这步甲猛然嚎叫,凶性大发,盾牌用力挥舞冲撞开镗钯与长矛,顶着盾牌快速近身,就要将眼前的镗钯手砍死。

    猛地一身影滚地而来,却是伍长,他手中雁翅刀狠砍,镶黄旗步甲凄厉惨叫,他左小腿被锋利的雁翅刀砍断,一下就摔倒在地,血液若喷泉似的涌个不停。

    镗钯手与两个长矛手趁机上前狠刺,手中镗钯长矛尽数刺在这鞑子心口咽喉位置,血雾腾腾,刺得他再也不能动弹为止。

    而在右伍处,一个鞑子马甲持虎枪高高跳起戳下,枪身势猛沉重之极,就要将这边的伍长从胸口处刺出一个大洞。

    这伍长连忙牌身高起,剧烈的摩擦声中,枪头从他盾牌上高过,挑起一些纷飞的盔缨。

    后面镗钯手与两个长矛手猛刺而来,这马甲虎枪用老,但他也是百战精兵,双腿有如弹簧,一下向后蹦了出去,妙之又妙避开了一根镗钯,两杆长矛的猛烈刺击。

    身影闪动,伍长持盾紧跟上来,手中雁翅刀又劈又砍,转瞬就劈了这镶黄旗马甲好几刀。

    这鞑子身着二重甲,仍然被沉重的雁翅刀劈得血肉模糊,特别右手臂、右胸口处好几道深深的伤口。

    这马甲怒声咆哮,拼命招架,但镗钯手与两个长矛手紧随伍长而来,长矛镗钯,不断刺击,这马甲只得继续后退。

    他憋屈之极,吼声连连,深感好汉难敌四手,恶虎敌不过群狼。

    他满脸横肉,脸颊处颇有几道伤口,显然也是百战之士,但面对对方战阵,同样铁甲精锐战士,又长短相合,长兵救短兵,长兵用老短兵救之,却感觉没有还手之力。

    猛然他又往后蹦去,保持了安全的距离,他虎枪一挺,由左重重刺来,意图刺伤伍长的屁股,后面镗钯手与两个长矛手上前,镗钯手格挡,长矛手猛刺。

    锐利的长矛吞吐着,猛然这鞑子厉嘶,他右脸颊被一杆长矛带过,一大块血淋淋的皮肉都不见了,然后一杆长矛狠狠刺在他的腰眼上,马甲瞬间哆嗦,似乎一下子全身都没有了力气。

    身影闪过,伍长掠上前来,一刀狠狠劈下,就重重劈在这马甲的脖子上,血雨喷洒,这马甲的头颅就重重飞滚出去。

    左边伍次又有两个鞑子冲到,一长兵一短兵,这边的翼虎铳手打翻了那持刀盾的鞑子马甲,但另一马甲持着长枪,已向伍长右边重重刺来,意图伤他持刀的右手。

    伍长整个身子后仰,刺耳的摩擦声音中,这马甲的长枪从他盾牌上滑出去。

    伍长一立身子,手中雁翅刀狠狠一砍,这马甲刺来的长枪只剩一根棍棒,后面镗钯手与两个长矛手又猛刺,这马甲连连后退,左支右绌,猛然他惨叫,左肩上被刺了一矛,血流如注。

    一个身影滚来,却是队长,狠狠一刀,就砍在他的右小腿上,这鞑子沉重摔倒在地,大声的惨叫。

    又一个身影袭来,却是伍长,沉重雁翅刀对他又劈又砍,镗钯手与两个长矛手也上前对他猛刺。

    血雨喷洒,不断溅到各人脸上,盔甲上,让他们成为血人,面前的镶黄旗鞑子嘶吼着,挣扎着,直到全身上下被刺砍成血人,白花花的肠子流了满地为止。

    ……

    张出敬的锐兵队打得冲锋来的二旗马甲步甲节节败退,他们一身精甲,防护力出众,又兵种合理,配合巧妙,翼虎铳远远打,很多敌人未冲到眼前,就被他们火铳打翻在地。

    他们队列灵活,闪避容易,前方又有盾牌,敌人投来的标枪飞斧,射来的箭矢什么,都很容易被遮避开来。他们打出去的铳弹,敌人却往往闪避不及。

    他们整体配合,分工明确,相互支援,相互掩护,对面敌人却往往单打独斗,以多打少,以众欺寡,加上精良的装备,有效的防护,结果显而易见。

    当年戚家军斩首几万,自身伤亡却不到百人,他们面对的倭寇单兵搏斗能力并不差于鞑子,所差的只是战马盔甲,还有与之相应的战术。

    杨河锐兵队虽还未有当年戚家军的战场搏斗能力,但一身的铁甲,强悍的万人敌与翼虎铳,却巧妙的弥补了这个差距。

    五百多破阵而来的鞑子,瞬间吃了一百四十四颗犀利彪悍的万人敌,伤亡都不知有多少,接着残余的步甲马甲又在强悍的鸳鸯阵面前受挫,他们越打越心惊,越打越无锐气,很多人眼中第一次现出恐惧。

    而在正面,杨大臣的长矛盾阵一样打得面前的敌人节节败退,他们的投弹手不断往后方投掷万人敌,炸得那边的鞑子鬼哭狼嚎。

    翼虎铳也近距离的猛打,疯狂冲来的鞑子一个又一个被打翻在地,侥幸冲到眼前者,又要面对众多的长矛丛林,正面一排,头上攒刺的一排,他们长矛吞吐,就如噬血狰狞的野兽一般。

    众甲兵是人不是神,可能躲过一两杆长矛,但躲不过三四杆甚至五六杆长矛从不同方向刺来。就算躲过长矛的攒刺,面前还有强悍的方盾手,持着大刀对他们又劈又砍。

    就有一个悍勇的拨什库冲到近前,被几杆长矛刺得全身血淋淋的,到了盾阵的前面,实在是喘息未定,然后两个方盾兵抓住机会,一个对他拼命砍,一个雁翅刀对他拼命刺。

    这拨什库嚎叫着,无力的承受着,大蓬鲜血从他身上飞洒出来,落在对方盾兵的铁面罩上,盔甲上,斗篷上。

    他们再也无力进攻,残余的人哆嗦着,犹豫着,甚至很多人连滚带爬,面无人色的后退。

    看他们样子,杨大臣脸上露出笑容,他脸色一沉,喝道:“铳手上前!”

    长矛盾阵后的两排铳兵急急越过前方的长矛手与方盾手,冲到大阵的最前面,手中的火铳,就是对着前方麻木的敌人。

    “射击!”一阵爆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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