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粗线条

    17、粗线条 (第2/3页)

还是去年的,甚至还有三四个被剪过的口子。

    不仅如此,这票上就连始发站和驶往站都和此时我所坐的相反。

    “补票!”大嘴二话不说,掏出一个机器,拿袖子刷刷刷擦了几擦。

    他垂下眼角,鄙夷地斜我一眼,问道:“去哪?”

    我懊恼无比,发现自己再一次遭遇了和两年前一样尴尬的情况。这一情况让我更加确定自己跟列车员有几世的仇怨。

    并且,推而可知,我跟火车注定不会有什么美好的羁绊。

    想想那些因为我的失误窝在一起的钱和车票,我很想把它们一起拿出来,一张一张地找。

    可我又怕大白了自己以往常常逃票漏票的历史。

    更何况我这次是买了票的,我不能让别人抓住把柄说我从来没卖过车票。我这样想着,惊觉自己这个收藏火车票的习惯犹如拾荒,只是我这拾荒遭人耻笑不说,还卖不到钱,不知什么时候还会遭遇险情,并非多么美好啊!

    大嘴作为列车员当然无法理解我好不容易买一次车票所以巴不得给别人看的这样一种久贫乍富的心理。

    所以他等不了我慢慢寻找,不耐烦地对我催促起来。

    我被他的催促搅毛了,抬头瞪他一眼。可是这一瞪之后丝毫没有将我的气势涨起来,我还是不敢把钱和票一起掏出来。

    看着大嘴那一脸跟追债的一样的表情,我索性停下来,露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就那么无耻地看着他。

    我看着他,想这次又是怎么得罪了这人呢?难道就因为我在上车时对他敷衍的那句上车补票?

    大脑中的画面又倒到我上车之前。

    我挂断了吴雨的电话,感觉背上许多处生生的疼,不知道是谁掐的。

    我揉着疼痛的背骂骂咧向前走,却发现前方又被挡住。

    于是我只好懊恼地停下了前进的步伐。

    挡在我前面的是一个一手怀抱一个小孩,另一手牵引一个小孩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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