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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都没有,直到你的出现彻底吸引了我,老实说,我这辈子在女人面前撒过很多谎,说过很多甜言蜜语,但接下来这句一定是真的,你是我所有见过的女人里面最漂亮的。”
尹如浩有种预感,夏收马上就要为教育事业献身了,就在决定要不要出手的时候,队长和另一个巡防队员冲了上去。
一间昏暗的屋子里,刘言非道:“我早说了没钱你不信,非得缠着我。”
女人衣衫不整,一头散发披到肩上,把刘言非推出门外道:“没钱,没钱你来这条路上逛什么啊,人我见多了,像你这种戴眼镜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人。”
刘言非扶了扶眼镜,作揖道:“这位小姐,我真的只是路过而已啊。”
女人道:“谁允许你骂人的,读过书了不起啊,你欺负我没人是不是。你给我说清楚,你到底什么意思,有什么目的,不说清楚今天别想走。”
刘言非欲言又止,但看见她咄咄逼人的样子,只好交代道:“受人所托,劝你改行。”
女人一僵,眼角闪过一丝泪光,道:“你回来。”刘言非一只脚已经跨在门外,又被拽了回去。
女人焦急而期待地问道:“谁让你来的?”
“你很关心这个?”
“呸,我关心他干什么,我和他一点事儿也没有。”女人语气急转,连掩饰也显得有些拙劣。
两人沉默了半天,又忽然同时开口道:“他叫什么。”
刘言非道:“我不能说他的名字。”
女人道:“我不想提这个名字。”
“不想提就别提了,那现在我可以走了么。”
“你走吧。”
刘言非往外面走了几步,忍不住回头看一眼,发现女人正蹲在地上哭,连忙劝道:“你哭什么啊,我最见不得女的哭,外面人还以为我干什么了。”女人依旧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哭得更大声了。
这时隔壁传来剧烈的敲墙声,同时响起的还有一个男人的骂声:“还让不让人搞了,你就不能轻点啊。”
刘言非安慰女人道:“听见了么,人家让你轻点呢。”
女人嗤一声笑了出来,道:“真看不懂你是傻还是幽默。”
刘言非道:“我不能在这里待太久,我的朋友都在外面等我。”
女人道:“我不耽误你,只说一句,你不能替别人决定他们要走的路,就像你不能吃他们要吃的饭,所以,我不能答应你的要求。”
“没关系。”说着,刘言非已经走到了门口。
“对不起,对不起。”女人眼泪又控制不住流下来,连她自己也不知道究竟在跟谁道歉,是曾经背叛她的,还是如今她想挽留的。
“怎么回事啊,你是还我泪债来的吧,不要你还了,别哭了行不行。”
“对不起,”女人又说了一遍,“从来没人问我为什么哭,我也只对别人笑,世界上比你惨的人有很多,谁愿意听你哭呢。有时候即使你想哭,生活也会逼着你笑,而且除了葬礼上卖哭的,眼泪是不值钱的。”
刘言非心里酸酸的,又想不出什么话来安慰她,一脚迈出了门。
“我以为你舍不得出来了。”门口突然冒出一句话。
刘言非一惊,回头看是如浩,松口气道:“罗尔曼呢?”
“罗老师被抓走了。”夏收衣衫不整地从另一侧冒了出来,害刚放下防备的刘言非又是一惊。
“罗尔曼不是不见了么。”
“他一直在你隔壁。”如浩冷冷道。一道警笛声突兀地响起,扬起一地的灰尘,剩下三人如落叶在风中摇曳。过了许久,天边似传来一声不甘的咆哮,仿佛是罗尔曼和他的自然圈养理论垂死前的最后挣扎。
路旁的短命梧桐透过两行清冷的月光,把这片拆迁的土地映照得更加荒凉,它们也许都沐浴不到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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