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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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还没有要收手的意思，连风也顾不上望了，赶紧冲进来道：“这是做人的最后一道底线，要是没了民事案件就变成刑事案件了。”赵孟浪急忙赔罪道：“晚辈确实喝多了，冒犯之处请先生息怒。”老汉道：“好啊，好一个快意人生，满上。”赵孟浪急忙赔罪道：“晚辈确实喝多了，冒犯之处请先生息怒。”刘言非瞪眼道：“不要吓着清暑先生。”尹如浩和赵孟浪在一旁看得如痴如醉，目瞪口呆，刘言非代他们还礼道：“我们三人早闻先生之名，仰慕已久，奈何事多曲折，今日一见殊解此恨。”尹如浩和赵孟浪在一旁看得如痴如醉，目瞪口呆，刘言非代他们还礼道：“我们三人早闻先生之名，仰慕已久，奈何事多曲折，今日一见殊解此恨。”老汉道：“老头我在水上漂泊半生，本是无名之璞，却深得各位眷顾，无以为报，只好将一身打渔的本领传给各位。”众人都暗怪他不识抬举。
柳未谷带众突围道：“俗话讲山中无甲子，寒尽不知年，这田居生活亦如翻页，我记得去年岁末这路还是一条白霜，不想春天如此短命，如今脚下又绿得不像样了。”如浩道：“你真有智慧，我原来佩服中国的律师，什么案子都敢接，现在佩服的人又多你一个，什么话都敢说。”赵孟浪道：“不料他这么不经夸，原想将他哄得晕头转向了，等他自己慷慨解囊，如今醉成这副模样，只好我们自己动手。”说话间柳未谷扛着把锄头迎面走来，三人避之不及，对个正着。
刘言非道：“要么做一个摇摆的好人，要么做一个彻底的坏人，绝不要做一个泛滥的好人。因为这个社会能宽容做了一千件坏事而突然做了一件善事的恶人，却无法原谅做了一千件善事而做了一件坏事的好人。前者往往被人们冠以人性本善的美誉，后者却要背负假仁假义的骂名。”赵孟浪低声道：“我看事情没有这么简单，我们不要随便掺和进去。”如浩道：“这是之前倒悬在门上的那柄，我怕他拿去耍酒疯，先取下来了。”众人惊魂甫定，
“我说了不白拿你的，这幅对联你权且收下。”
“好啊，这名字起得好，就叫不倒翁，”老汉抚掌大笑道，
“生前屹立千年而不倒，死后历经千年而不朽。”赵孟浪问刘言非道：“干完这一票，咱们是不是就是坏人了？”刘言非道：“老先生送我们，岂不是白发人送黑发人。”赵孟浪不知哪里弄来一把菜刀，往桌上一拍道：“我给你翻译一下，要钱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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