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 儿时欢悲 第七十六章 各自的心思
序章 儿时欢悲 第七十六章 各自的心思 (第2/3页)
一样，杀人太多，遭了报应!我们在苍天眼中，没有什么不同!你又有什么资格对我指手画脚？”
蛊流口若悬河，滔滔不绝，气势汹汹，毫不退让。
“好个年老力衰的糟老头，说起来倒头头是道!”
丰晓浮听罢，微微一笑。
“只可惜，我信的，只有自己，没有苍天。”
独臂男子如是说，老者闻之一愣。
“谁善谁恶，我说了算!他人不听，他人不从，无妨。吾剑听便行，吾剑从便可!”
丰晓浮大声答道。
“嗯!?”蛊流顿时一蒙。
老者怒声喝道：“你、你这厮，老夫刚才一番言论，你这是无理以对而索性避之?我若是恶，那你自己又算什么?”
丰晓浮平声回答：“在我眼中，我既非善，亦非恶。我虽如你所说，戮人无数，但我斩人只斩眼中之恶，历来是问心无愧，心中无悔。犯下的过错，也会拼尽性命去弥补，这样的我，又何尝是恶?”
蛊流即刻回应：“呵!照你这么说，老夫同样是杀人无愧无悔，又怎称得上歹人?”
丰晓浮摇摇头。“你与我不同。我出剑，至少有善恶的观念。可你这老毒虫眼里，仅剩强弱之分。比你弱的，但凡不阿谀谄媚，便会被你肆意践踏。而比你强的，就轮到你亲自弯腰了!这些苟且之行，我从未做过。会做的，只有你!不仅黑到心里，更软到了骨子里!蛊流，说你是条老毒虫，可谓再合适不过!”
蛊流闻声骂道：“无礼之徒，胡说八道!自古以来，物竞天择，适者生存，强即道理，弱即原罪，何善何恶，全是凡人安慰自我的玩意!老夫不过是领会的早，皆基于这番道理，遇弱孤高，遇强隐忍，怎么到你口中就成苟且之行了?星傲，你这厮，说不过便闭耳不听，一股脑钻进自己的世界，仅凭胡言乱语而强行辩护，完全就是莽夫之为!你这俗子，到底是怎么拿得‘剑圣’之名的?”
丰晓浮笑道：“我即便是莽夫俗子，也比你要好得多!我虽信己不信天，可纵使剑下亡魂再多，也从未害得黎民百姓生灵涂炭，山河天地寸草不深。吾心吾行，不失为人，可你蛊流，又是如何?残虐弱小，俯首强大，炼毒造蛊，祸害人间!无法无律，斜眼苍生，又无膝无骨，只求苟存。你这老头，纵使活到千岁万岁，也永不可能翻身成圣，纵使存至天荒地老，自始至终，也都是一条鬼迷心窍，该受千刀万剐的老毒虫!”
蛊流听罢，顿时气得一阵咳嗽。可尽管他面色涨红，神情暴怒，但其话语却变得支吾，其眼神却变得迷离。
蛊流感觉他的思维好似被丰晓浮用无形的塞子给死死堵住，无论如何都憋不出新的说辞，此刻，他已是无言以对。
但老者神色，很快便平静下来。
因为他本就无心思在唇枪舌战里胜过丰晓浮，嘴巴再厉害，也抵不过刀刃之快，蛊流便是这么想的。相反，丰晓浮能如此轻易地来劲，与他辩驳，反倒给了蛊流一个惊喜。因为这样，他便能得到更多的余地，已做之后的准备。
而如今，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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