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姊妹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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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6章 姊妹花 (第1/3页)

    第十六章姊妹花

    周寅这时候大概是四十几岁的年纪,也是肝火正旺雄性激素正旺的时期。

    周寅在金沙乡当乡长,双脚踏遍了下荷塘方圆百里的土地,眼睛逡巡了生活在下荷塘的每一位乡民,谁的长相,谁的高矮胖瘦,谁俊谁丑,他的心里都有一笔账,而且是清清楚楚。

    有一天,周寅来到了枫树岭,他走进了穗储的家里,穗储高兴地说:“周乡长好久没来了,今日莅临,必有大事。”

    周寅说:“我只有屌事,没有大事,你知道吗?”

    穗储说:“屌事也是大事,你的屌事尤其是大事,是我们金沙乡的大事。”

    周寅说:“穗储你真会吹牛啊,不过我心里很高兴,那你说说看,你怎么样把我的屌事当大事来做,让我高兴高兴。”

    穗储说:“这不是难事啊,对于我来说,就是小菜一碟。不过嘛,要有点交换,这好比做买卖,讲究公平合理。”

    周寅说:“我知道你的意思,这样吧,我答应你做乡政府的文书工作。”

    穗储说:“你心里不是早就属意雨中先生了么,哪有我的份呢?”

    周寅说:“人是活的,卵是死的,变换一下不也是可以的么?”

    穗储说:“周乡长说得这么粗鲁难听,有碍视听,不合乎一个政府官员的身份。作为一乡之长,说话应该文雅,应为人楷模。”

    穗储不是真的在批评周寅,他只是在戏谑一下这个家伙。周寅是个什么样的人他最清楚,他身上最不值钱的东西就是他的屌,他一天到晚巡视四方其实是在找屌事,拿着自己的屌东戳几下西戳几下,好像那个屌是根棍子一样不值钱。

    周寅说:“楷模,什么楷模,就是卵模,就是乱摸,我又不要谁来为我立贞节牌坊。我现在正是身强力壮的时候,不让我卵快活,我活得有卵味。”

    穗储说:“好了,我知道了,我会让你卵快活的。我只是进一步想,乡政府的文书,你为什么不用雨中先生而要用我,是不是在耍我?”

    周寅说:“雨中先生太正派了,不合适做这个工作,你就不一样了,你是个四方活变的人,最合适做这个工作。”

    穗储说:“你的意思是我不是个正派人啰,我是个搞歪门邪道的人啰?”

    周寅说:“你是个什么样的人你自己明白,我也没这么说。”

    穗储说:“好好好,不说这个话题了,还是说你的卵话题,你是不是看中了谁家的姑娘,需不需要我来帮忙。”

    周寅说:“我双脚走遍了下荷塘的每一个村子,我双眼看过了下荷塘每一个人,我只看中了你们这个屋场,我只看中了你们屋场里的一对姊妹花。”

    穗储说:“一对姊妹花,那是谁啊?让我们大乡长看中了!”

    周寅说:“你猜猜看,一个屋场里的事情,你不会不知道的。”

    穗储说:“我是应该猜得着的,你说的莫不是梅雨的两个妹妹吧?”

    周寅说:“正是,你说这对姊妹花是不是赛过二娇?”

    穗储没做声了,他在想事情。这个梅雨家的两个妹妹大妮小妮还真是两个不错的妹子,要脸蛋有脸蛋,要胸脯有胸脯,要屁股有屁股,逢人一笑,就有一朵花开在脸上,水仆仆的,鲜嫩嫩的。

    周寅说:“我问你话呢,你没听见呀?”

    穗储说:“你问什么话啊,我是一时走神了。”

    周寅说:“我问你这两个姑娘是不是赛过二乔,你聋了呀!”

    穗储说:“是赛过二乔啊,问题是我二人都没见过真二乔,只见过戏文里的二乔,只见过画面上的二乔。”

    周寅说:“好啦好啦,不做比较啦,你我又不能去做三国时代的人,他们都死了快两千年了,还是做活人好,做现在的人好。你只说说看,我怎么可以把这对姊妹花摘到手?”

    穗储说:“难啊,难啊,蜀道难,难于上青天,这比登蜀道还要难。”

    周寅说:“你只别说难,你要说怎样难,怎样才能克难。”

    穗储说:“这一难么就是梅雨,你看这梅雨,当着一个便衣队的小队长,手握着短枪,他要是不痛快,还不一枪崩了你!”

    周寅说:“他敢,我是个堂堂的乡长,他只是个小队长,谁大谁小他还分不清,谁领导谁他还分不清?”

    穗储说:“这可是难说啊,梅雨的态度最为关键,他要是不同意,你就不能碰,他可是个敢作敢为的人,你看他杀几个日本人是什么态度,你听了你会打寒噤的,别人是杀人不眨眼,他是杀人瞪大眼。”

    周寅说:“我给他封官许愿怎么样,男人总是要求进步的。”

    穗储说:“这第二难便是彭娭毑的态度,大妮小妮是他的掌上明珠,你要是不娶她们而去糟蹋她们,彭娭毑会和你拼命的。”

    周寅说:“这彭娭毑有无短处,比如说,她爱不爱财,如果爱财就好了,那我就有办法对付她了。”

    穗储说:“彭娭毑爱不爱财我不知道,有一个笑话你倒是可以去揣摩。人说拜年,小孩子到彭娭毑家里去拜年,彭娭毑手握一个拳头,她的拳头里是空的,拳头外面的手指槽里躺着几颗豆粒子,你就会觉得她很大方,给人豆子都是满满的一手。彭娭毑把手伸进小孩子的荷包里去放豆子,顺手就在小孩子荷包里抓出一手豆子,这样一来,她付出去的就少,得到的就多。”

    穗储的这个笑话把周寅笑翻了,世上竟然还有这样的人,这样的小气,这样的有心计,这样的搞笑,彭娭毑是这样的德行,搞定她是不成问题的。

    穗储说:“你莫只是笑啊,心里有没有数啊?”

    周寅说:“我心里有数了,这婆子我搞得定她。”

    穗储说:“第三难就是这妹子二人了,她二人要是不就你,你的一切努力都是多余的,你如果要强行事的话,那你就是日本兵了。”

    周寅就想,这话说的对,别人的难不是真的难,本人的态度才是真的关键,如何才能获得二娇的芳心呢,如何将她二人搞到手呢?

    穗储说:“大妮今年十九岁了,春心荡漾,心里的世界全是男人,她又只见过枫树岭的男人,很少见过村外的男人,你生得这样的英俊,要是哄她说你要娶她,她不会不同意的。小妮今年十七岁,春心初开,正在突破女界的规矩,向往着异性,她更是没见过枫树岭以外的男人,你也可以拿娶她作为诱饵。”

    周寅说:“穗储你可是一肚子坏水啊,还会分析男人女人,还会分析少女的心,你莫不是早就想使坏吧,或者已经使坏了吧?”

    穗储说:“哪里,哪里,乡长看中的东西,穗储有十个胆子也不会觊觎的。”

    周寅说:“那我们就行动吧,先搞定那个小队长梅雨。”

    穗储说:“我去叫梅雨来,你就在屋里等他,然后我就去菜园里躲清静。”

    梅雨来了,进了穗储家的门,一眼就看见了周寅。他说:“周乡长来了,稀客呀,也不到家里去坐坐?”

    周寅说:“去的,去的,一定会去的,你们家我哪能不去呀!过去就去过几次,今后我还要经常去。”

    梅雨说:“周乡长今天要见我,有什么事吗?”

    周寅说:“有事啊,就是有事啊。我有两件事要告诉你,一是想让你升一级,你不是做着小队长几年了吗,我要你在乡政府当一个副乡长,还是兼着这个小队长,当了副乡长,你就可以管政事了,就有头有脸了,还有薪水。第二件事嘛,就是我看中了你家里的妹妹,我想娶一个做夫人,你看如何?”

    梅雨说:“这两事啊,这可是要好好地想一想啊。升副乡长好是好,只是其他乡里都没这个职位,我们金沙乡怎么设了,县政府能批准吗?再说,就是有这一说法,也应该是孙云卿呀,他是中队长。至于你想娶我家妹做夫人,一是你家里有一位夫人,再说娶不是哄人吗?二是这要看我妹妹的态度,你知道,他们不是我的亲妹妹,我不能做主。”

    周寅说:“你这些担心都是多余的,乡政府要建设要扩大,这是必然的,日本人总是要走的。我把你作为副乡长报到县里去,你就只等着批准吧,金沙乡是个大乡,完全应该设个副乡长。至于孙云卿,他就专做他的中队长好了,一个中队那么多事情,他哪里顾得过来。再说我家夫人,我现在的夫人你也知道,她就是不生育,我要休掉她。我是个政府官员,休妻是老做派,我的新办法就是在报纸上宣布我们离婚,然后我就娶了你家妹妹。”

    梅雨说:“周乡长你是在放诱饵吧,给我升职是个诱饵,我要是咬住了这个诱饵上了钩,就任由你摆布了,你想把我钓上岸就钓上岸,你想把我放在水里游一会儿就游一会儿,聪明啊!”

    周寅说:“看你说的,我给你升职就是看中了你的才华,再说你抗日是这么的积极,英雄的美名早就传遍了我们的下荷塘,我升你的职是顺应潮流,是理所当然,是众望所归,你不要有误会。”

    梅雨说:“我不误会,不误会,我梅雨也是有血有肉的人,我也愿意为国家做点事情,周乡长这样看重我,令我感激满怀。至于你要娶我家妹妹的事吧,你自己去办吧,我不会干预的。”

    梅雨走了,心里说不出应该高兴还是不高兴,大妮小妮要是自己的亲妹妹,他会是个什么态度,是一口拒绝还是像今天样模棱两可?

    穗储从菜园里回到家里,手里拿着一把菜,进门就说:“周乡长今晚上就住下吧,在我家里吃,在我家里住,不到雨中先生那里去。”

    周寅说:“你就用这个招待我呀,素菜好是好,我可不是和尚啊。”

    穗储说:“哪能呢,我叫婆娘杀鸡给你吃,放心好了。”

    周寅说:“这还差不多,我一个乡长,不救一副好下水怎对得起人。”

    穗储说:“谈得怎么样,有无收获,进不进油盐?”

    周寅说:“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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