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姊妹花

    第16章 姊妹花 (第2/3页)

得很好,不是一般的好,是出奇的好,我心里乐死了。”

    穗储说:“这样就好,吃了晚饭以后你就去攻下那个彭娭毑,如果顺利,你就带回来那个大妮过夜,带小妮也行,只要是其中的一个。”

    周寅在书房里练字,穗储帮着老婆做饭去了。这周寅的毛笔字本来就写得不错,他在这里看到了一本赵孟頫的行书字帖,翻了几页后就爱不释手了,这赵孟頫的行书还真是了得,无论是笔画写法、用笔特色、结构特征、章法特点还是行书的风格特点,都独具特色。

    吃晚饭的时候,穗储夹起一个鸡头就送给周寅,说这是我们枫树岭人的待客之道,周寅说:“我这个人不讲究礼数,只讲求实际,我不吃鸡头,不做这个尊者。我只喜欢吃鸡腿和鸡翅,鸡腿和鸡翅是鸡身上最勤劳的两个工具,我就喜欢勤劳。这个鸡头还是你吃了吧,你在铜盆冲也是个德高望重之人。”说完,周寅就把鸡头夹给了穗储,自己夹了一只鸡腿嚼起来。

    吃完晚饭以后,周寅就准备去梅雨家里。

    穗储说:“周乡长你准备了礼金没有,这可是要破财的。”

    周寅说:“准备了,准备了,五十块大洋如何,可不可以搞定那个老太婆?”

    穗储说:“五十块大洋准能让那个老婆子喜疯。”

    周寅说:“那我们就走了,就去用五十块大洋钓一个妮子来。”

    穗储带着周寅就上路了,不一会就到了梅雨的家里。

    周寅进门就跪在地上给彭娭毑叩头,他说:“岳母大人在上,请受小婿一拜。”周寅倒头便拜,吓得彭娭毑的身子直往后倾,不知哪里来风哪里来雨。

    彭娭毑说:“这不是周乡长吗,怎么叫我岳母啊,你怎么成了我的女婿啊,这是哪年哪月的事啊,莫不是我听错了吧?”

    周寅说:“岳母大人在上,万事皆有可能,您昨天还不是我的岳母,您今天就可以做我的岳母。我今天把媒人都给请来了,这个穗储可是个有文化的媒人,请您把您的女儿嫁一个给我。”

    彭娭毑说:“你又不是一个单身,你又不是个红花郎,怎么给我做女婿呢?再说,你多大了,我女儿才多大,这可能吗?”

    周寅说:“我说过,万事皆有可能,我虽不是红花郎,却正在准备离婚,我离婚了不就是个单身吗?我的年纪也不是很大,不就四十来岁吗,您的大女儿不也十九了吗,这点差距算什么差距,夫妻之间相差五十岁的例子比比皆是。再说,您老看我,长得一表人才,周周正正,还是一个堂堂的乡长,您到哪里去找啊!”

    彭娭毑说:“是倒也是啊,你确实也长得相貌堂堂,比我大女儿也就大了个二十来岁的样子,问题是你还没离婚啊,你什么时候离婚了再来求婚吧。”

    周寅说:“这您就放心好了,婚是肯定要离的,这门亲事我得早一点定好,您看现在兵荒马乱的,您把女儿养在家里也是一坨祸啊。”

    彭娭毑说:“不成不成,说什么我也不能答应你。”

    周寅叫穗储把大洋拿出来,穗储就把五十块大洋摊开摆在彭娭毑的面前,那沉甸甸的硬通货就摆在彭娭毑的眼下,看得彭娭毑眼花缭乱。

    彭娭毑说:“这是什么啊,这是纸泡吧,是小孩子家玩的吧?”

    穗储说:“彭娭毑耶,这可是大洋耶,是买房买地的硬通货耶。”

    彭娭毑说:“是吗,这有多少块啊?我还以为是孩子家玩耍的纸泡呢!”

    穗储说:“您猜猜,这有多少块?”

    彭娭毑说:“应该是二三十块吧,或者是三四十块吧。”

    周寅说:“这是五十块大洋,您要是答应了我的求婚,这就是您的财产了。您要是不答应呢,那我就只好提着它走了,您就在梦里见它吧!”

    彭娭毑说:“我怎么不会答应你的求婚呢,莫说你还带来了这么多钱,就是不带一个子儿,我也会答应的。你看你长得那么好看,还是个乡长,跑到我老婆子家里来求婚,是我们家高攀了你啊,我能不答应吗?”

    周寅说:“答应就好,您答应了,这大洋就是您的了,我今晚就带走您的女儿,我们完婚前我还要辅导一下她,和她谈谈话。”

    彭娭毑说:“你就要带走我女儿,这么性急啊!不知你看中了我家哪个女儿,你硬要带走我女儿我也不反对,谁叫你给我家这么多大洋呢!”

    周寅说:“我要娶您家里哪个女儿还不能确定,我要通过辅导她们才知道,我只能一个一个来,到时候我就告诉您。今晚上,我就按照顺序带走您的大女儿。”

    大妮小妮一直很高兴,她们在一边看着听着,见风流倜傥的周乡长来提亲,自然是万分的欢喜,有人看上她们了,有人要娶她们了,她们就要过一种崭新的生活了,能不高兴么?

    周寅带走了大妮,小妮在家里很是沮丧,噘着嘴,做着样子,彭娭毑叫她倒洗脚水她也不动,彭娭毑就说:“你生什么气啊,你还小。再说,周乡长不是说还不能确定是谁吗,你有的是机会。”

    梅雨今晚上一直没做声,这件事情他说不出一个好坏来。他可以肯定的是自己在为虎作伥,要是自己的亲妹妹,他是不会袖手旁观的;要是蓉发老爷还在世,他也不会袖手旁观的。看着周寅就要糟蹋自己的这两个妹妹,看着大妮小妮就要掉进火坑里,他竟然一声不发,这不是为虎作伥是做什么?

    周寅带着大妮来到了穗储的家里,穗储的家有一间房子是专门为周寅准备的,周寅在这间房子里就像在自己家里一样随便。穗储这时候已经有了两个儿子,大儿子祺牟十四岁了,小儿子祺景十二岁了,两个儿子都在洞天观读书,家里只有他和老婆二人,自在得很。

    周寅关上房门后,就把大妮的手抓在自己的手心里,大妮很怕羞,扭捏着要抽出来,她越是这样,周寅就握得越紧。大妮抽不出手就干脆不动了,她只是低着头,不安地看着自己的脚尖。周寅的另一只手便去摸她的头,手指在她的头发里梳篦,弄得她浑身痒痒的,脸上也潮红潮红的。

    周寅说:“你是不是怕羞啊,女孩子家都这样,经历了就不怕羞了。”

    大妮不说话,一双眼睛脉脉含娇,她在听话,她在想事。

    周寅说:“你看你跟了我多好,我长得这样的英俊,下荷塘那个女子看了我不动心的。我又是乡长,下荷塘那个女子不眼红的。下荷塘那么多的女子,就你一个人行时啊,馅饼就掉到你的嘴里了。”

    大妮说:“你的条件这么好,咋就看上了我呢?”

    周寅说:“是呀,我也是感觉到奇怪了。其实,我早就看上你了,三年前,你还是个小姑娘的时候,我就看上你了,就想到了将来要把你娶回家去。”

    大妮说:“你花言巧语吧,三年前我也是个大姑娘了,许多女孩子在这个年纪也就嫁人完婚了。”

    周寅说:“我那时候就是觉得你还小,还是含苞未放的样子。”

    大妮说:“你会不会娶我啊,你要是不能娶我,我就不能和你呆一起了。”

    周寅说:“怎么不会娶你呢,你看我从事的是什么事业,我是在打日本兵,我在解放我们下荷塘人民,首先我要解放你,我要让你从你的家庭中解放出来,变为自由的人,你做了我老婆就是自由人了。你可以掌管我的家,家里的财产由你使用,家里的金钱由你使用,什么事情都是你做主。”

    大妮说:“你这话比蜜都还要甜,你的嘴巴是不是放了糖啊?”

    周寅说:“我今晚就要用实际行动证明给你看,今晚上我要带着你睡觉。你只要同我睡觉了,你就会感觉到你是我人了。”

    大妮说:“你还没有明媒正娶,还没有差八抬大轿来抬我过去,我怎么能够和你睡觉呢,你这不是在骗我吗?”

    周寅说:“你这孩子说什么啊,思想怎么还老套啊,现在是民国了,下荷塘都跑火车了。我在娶你前和你睡觉就是要试一试你,看我们二人是不是一致,是不是互相满意,你要是满意我就嫁给我,我要是满意你就娶你。”

    大妮说:“你总是有理啊,一把嘴就是会说。”

    周寅就去抱着大妮了,他看见大妮没有反抗没有扭捏,就感觉到大妮是同意了,便给大妮宽衣解带,把她抱到了床上。

    大妮捂着胸脯说:“这样不好吧,我老娘知道了会骂死我的。”

    周寅说:“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你老娘现在正在数钱呢,她抱着这些钱不知道要喜多少日子,怎么会记得你同谁睡了。”

    睡在被窝里,周寅的一双手在大妮身上遍体摸着,摸得大妮麻酥酥的,她的脑壳都被麻得不知道想事了,以至于周寅进入了她的身体,她感觉到了疼痛才醒悟过来。这一次,她完全是一个被动者,因为是初次,没一点经验,就任由周寅的摆布,高潮的到来让她尝到了前所未有的感觉。

    后来,他们又做了两次,周寅一次比一次上手,他的感觉是这大妮就是不同于自己的老婆,就是不同于下荷塘的其他女子,同她做就有独特的体验,她的肌肤腻得粘人,她的肌肉弹性极好,她的体味香甜可口。

    第二天早上起来,周寅说:“大妮你今天还走吗?”

    大妮说:“我不走了,我喜欢这样的事,我就黏住你了。”

    周寅说:“你吃甜了嘴啊,就像猫吃腥一样,吃了还想吃。”

    大妮说:“我就是想吃了,怎么着,你不给我吃呀。”

    这一天,他们二人在下午就上床了,在床上战了一个回合,睡死了一觉,太阳落山了才起来吃点饭。晚上又早早睡下了,大妮恍惚是一个老手了,叉开腿等着周寅的进攻,等着周寅给她带去幸福。

    就这样,周寅和大妮在一起睡了两夜一天,大战了六个回合,直战到周寅两腿打颤,眼冒金花,浑身乏力为止。

    周寅走了,大妮也回家了。彭娭毑把大妮叫到眼前问:“你都几天几夜没回家了啊,在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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