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姊妹花

    第16章 姊妹花 (第3/3页)

什么啊,怎么不和老娘说一声?”

    大妮说:“哪有几天几夜呀,就是今天才出去的,今天就回家了,这么短的时间里,你说说我能忙什么啊?”

    彭娭毑说:“疯了,疯了,你这孩子一定是疯了,脑壳给门挤了,弄不清时间概念了,说的全是胡话。”

    过了七天,周寅又来到了枫树岭,还是先到穗储的家里,穗储好酒好肉招待一番,然后就打趣他说:“身体复原了吧,爱虫又爬上来了吧。”

    周寅说:“你是个医生还是个神仙,竟然看见了我身上的爱虫,还真是叫你说着了,你快去把大妮叫来吧。”

    穗储说:“我一人去是不是叫的来啊?”

    周寅说:“一定没问题,她这些天晚上还不老想着这事,你只要说我来了,她就会屁颠屁颠跟着跑来的。”

    这个周寅还真是说到点子上去了,大妮一听说周寅来了,洗了个屁股就跟着穗储走了。一路上,穗储总是打着抿笑,想着她二人幸福的事。

    见到了周寅,大妮就扑了上去抱着他啃起来,也不管旁边的穗储夫妻在与不在,一边啃一边说:“你要了我吧,你要了我,我快要发疯了。”

    周寅说:“我们吃了饭再做吧,吃了饭就有劲。”

    穗储说:“是呀,也不差这一时半会呀。”

    大妮说:“我不,我等不及了,我现在就要,现在就要!”

    周寅把大妮抱在手里,用脚踢开房门,把大妮扔在床上,然后就和大妮在床上滚起来,二人胡乱地你解着我的衣服,我解着你的衣服,好不容易才脱得一丝不挂,这一次,没有任何前戏,周寅就直接进入了,饥饿已经把大妮憋得满脸通红,她要大口大口喝水,才能满足这生理的需要。

    这一次,周寅又住了两个晚上,他和大妮又厮混了两个晚上。周寅已经把大妮辅导成一个老手了,而且就像吸毒一样,大妮已经上瘾了。

    这样的日子已经过了两个月了,周寅对大妮的新鲜感在日渐消失,这种消失是一点一滴开始的,日积月累就积少成多了。他开始把目标盯住了小妮,心里划算着如何把小妮弄到手。

    穗储看出了周寅的心机,就敲打着他说:“你也是太贪心了,我们枫树岭是个大屋场,人多嘴杂,看不惯你做这样的事情,你会为千夫所指的。”

    周寅说:“你说什么呢,我堂堂一个乡长做事正大光明,怎会为千夫所指?你们枫树岭不搭帮我,怎会出那么多的抗日英雄。我只是爱上了一个女孩子,我有错么,谁不爱漂亮的女孩子呢,穗储你不爱吗?”

    穗储说:“好好好,你有道理,你爱女孩子没错,错的是我。”

    周寅说:“你是我的左膀右臂,是我的支柱,你应该急我之所急才是。我现在已经爱上小妮了,你说说看,我如何才能把小妮搞到手?”

    穗储说:“任何办法都不行,在彭娭毑面前,只要有金钱开路就行。”

    周寅说:“我就料到了这一手,这一次,我带来了七十块大洋,十个给你做点补偿,六十个给那个老婆子。”

    穗储又带着周寅去了梅雨家,这一次,梅雨不在,大妮也去了鹿角姑妈家里住,家里只有彭娭毑和小妮二人。

    彭娭毑看见周寅就问:“周大乡长,我们家大妮你看得中么,真要是看中了,那我就不能便宜你这个大乡长了,彩礼钱你可要大方点哟。”

    周寅说:“岳母大人说得对,你家大妮确实是位好姑娘,我拿彩礼钱也是应该的。话又说来,我拿了彩礼钱就要娶我最如意的姑娘。大妮我已经辅导过了,她美丽聪慧,就是不知道这小妮如何,照我看,似乎要胜她姐姐一筹。我也想给小妮辅导辅导,她要是个可造之材,我就培养她做我的妻子。”

    彭娭毑说:“你们男人一个德行,吃着碗里的望着锅里的。你这望着锅里就像看景点一样也是要花钱的,你知道么?”

    周寅说:“这我能不知道吗,做了您这么久的女婿,还能不学点见识?”

    说完,周寅就叫穗储将大洋倒在桌子上,他说:“这一次是六十块。”

    彭娭毑喜不自禁,她放下拐杖就去数钱,好一会才数清楚。小妮拿了五个大洋在手里说:“我也要几个大洋花花。”

    彭娭毑说:“你一个小孩子家家的要什么钱花,再说,只要你跟着了周大乡长,还怕没钱花,他那里有你花不完的钱。”

    小妮看着周寅说:“是吗,你有很多钱吗?”

    周寅说:“当然是啦,谁叫我是乡长呢!”

    小妮说:“那好,我今晚就跟你走了,不再回来了。”

    周寅就带着小妮走了,彭娭毑仿佛没看见的一样,她还沉浸在数钱的幸福里,她看见了大洋在闪闪发光,她在想,这些大洋该藏在哪里最安全。

    周寅带着小妮进了房间,他说:“你今年多大了,知道跟我来是要做什么吗?”

    小妮说:“我今年十七岁了,当然知道跟你来是做什么的。”

    周寅说:“我要辅导你啊,要让你成为一个对我有用的人。”

    小妮说:“辅导个鬼,你这大乡长白日里说鬼话,你直来直去啊,就说要和我睡觉,就说要搞我,这不就行了吗,干嘛这么假道学?”

    周寅就在小妮的身上摸起来,他说:“你这孩子这么调皮啊,你的小山还没长魁呢,还是很坚硬很坚硬的呢。”

    小妮说:“这不挺好吗,你睡在我身上,那就是两个树桩撑起你,省得你全压在我身上。”

    周寅说:“你这孩子是不是做过这事啊,你要是做过这事我就不能要你了。”

    小妮说:“你又是白日里说鬼话了,谁敢要我啊,让我哥知道了还不打死他啊。你要是不信,可以验一验,不过,如果是真的,你就要付五十块大洋。”

    周寅说:“不验了,不验了,我相信你还是个姑娘,省省我五十大洋吧!”

    小妮就扑哧扑哧笑了,一边脱衣一边说:“上床啦,开始啦!”

    周寅心想,这个小妮的性格比大妮是大不同,她是那么泼辣,那么直接,应该是别有一番风味吧。

    他二人在一起过了两夜一天,玩得昏天黑地,除开吃饭和如厕,他们就在床上滚,做了多少次都记不清场了,反正是醒了就做,有劲了就做,直做得周寅软如一滩烂泥才罢手。

    小妮说:“大乡长,我比我姐如何,是和她有味一些还是和我有味一些?”

    周寅不说话,鼾声如雷,小妮捏住了他的鼻子也不能吵醒他。

    大妮回家后知道了小妮和周寅的事情就很生气,她说:“你这个小妹子怎么可以这样,我的位子你怎么可以去占了,你这叫雀占鸠巢。”

    小妮说:“姐姐你别生气,我是看你不在家就去给你帮忙的,我可是好心好意啊,你一生气,我的好心反成驴肝肺了。”

    大妮说:“你这是狡辩,有这样帮忙的吗,趁火打劫!”

    小妮说:“姐姐你要是在家怕也是这个结局,周乡长是喜欢我的。”

    大妮说:“亏你说得出口,你是比我漂亮还是怎的,周乡长明明说是娶我,怎么就喜欢你了?”

    小妮说:“你要是不信,那就等着瞧,看他是喜欢谁。”

    一天,周寅真的来了,他又来到了枫树岭,吃了午饭就吩咐穗储去给他叫人,穗储说:“那我叫谁啊,是大妮还是小妮?”

    周寅说:“随便谁好了,两个都来更好,不能都来,那就小妮吧。”

    穗储就去叫人,他来到了彭娭毑的家小妮见了他就问:“是不是周乡长来了,你是不是来叫我的?”

    穗储说:“就是来叫你的,快跟我走吧,去晚了周乡长就走了。”

    大妮说:“穗储你搞错了吧,怎么不是叫我呢,怎么是叫小妮呢?”

    大妮比穗储大了一派,穗储虽说比大妮要大十几岁,大妮却是直呼其名了。穗储见大妮急了,就说:“好好好,你也去,你也去。”

    大妮小妮就跟着穗储来到了穗储的家里,见到了周寅,周寅就将他们二人一只腿上抱一个,亲亲这个又亲亲那个。

    小妮说:“周寅你说说看,到底是喜欢我还是喜欢我大姐?”

    周寅说:“我当然是喜欢你了,不喜欢你还喜欢谁?”

    大妮就在周寅的腿上揪了一把,痛得周寅喊哎哟,周寅便说:“我也喜欢大妮,我不喜欢大妮还能喜欢谁。”

    小妮也不服气了,顺势在周寅的腿上揪了一把,周寅又喊哎哟哎哟,然后就说:“我的姑奶奶耶,你们二人我都喜欢,如若不信,我们就上床吧。”

    小妮说:“这大白天的,上什么床哟,老老实实地呆在这里。”

    大妮说:“上床好,上床好,你好久都没亲我了,想死我了。”

    周寅拥着二人进了他们的房间,脱了衣服就睡在床的中间,他说:“你们二人一边睡一个,我按照顺序从大至小慢慢来。”

    小妮说:“按照顺序也应该是从小到大,你们没听说过孔融让梨的故事吗,大妮你不也在高山寺读过书吗,这种情况下,你就应该让一让。”

    大妮说:“从大到小也可以,从小到大也可以,我是个挺随便的人。我的意见是无论从谁开始都不要一次性搞完了,而是轮流搞几下,比如说,每搞三五下就换个人,这样的话就平衡了。”

    小妮说:“好吧好吧,那就开始吧,别贩黄花菜了。”

    周寅在心里真是笑死了,原以为把这两个美女搞到手会很难的,谁知道没一点难处,只花了一点银子,就尝遍了她们姊妹的味道。坐在乡长的位置上,这银子的来路很多啊,最不济的时候也会有抗日捐啊。更让他没想到的是,这姊妹花竟会为了争风吃醋想出了这样的花样。

    周寅在心里说:“幸福啊,幸福啊,我真是幸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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