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米 不好意思,晚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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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0米 不好意思,晚更了!! (第1/3页)

    “二叔……我错了……”

    “二叔……我真的错了——”

    “别,您老人家可千万要息怒啊!”

    悲剧了!宝柒目露惊恐,微张着嘴,看着头顶上冷酷无情的男人。语气加重,循序渐进,一句比一句更加软腻。声音相当的惊,语气相当的软,脾气相当的没有。

    识事务,识事务!

    心里默默地念叨着这句哲理名言,她脸蛋上笑得比阳光还要灿烂几分,此刻最大的祈愿就是能在他手底下留一个全尸。

    看得出来,今儿冷大首长果真是被她给惹恼了。气恼之下的男人,犹如大野狼逮住了小白羊,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样的情况?——不被拆吃入腹,那就奇了怪了。

    “二叔……”

    “二叔……”

    一声声喊着,太降她的格调了!

    好吧,事实上她真的不情愿。但凡她现在的造型能够稍微雅观那么一点点,她又何至于如此哀求他呢?每每想发横,她垂下眼皮儿瞄瞄自己,就又不得不服软了!

    现在啥情况呢?!

    房间里,灯光下,娇小白嫩的小身板儿可怜地被男人束缚着仰躺在床上,半分都动弹不得。而捆着她的浴巾在撕成了条之后,坚韧得堪比绳索,双手被他死死绑在头顶固定住。最可怜的还是她的双脚,分别拉开了绑在床两侧的床柱上,脚踝被浴巾缠住了,羞耻的造型大开门户,怎么挣扎都没有用。

    这番光景,除了哀求,她还能干嘛?!

    丫的臭男人,多像一个惯犯呀?!捆缚技术如此到位。

    又快,又狠,又不留半点情面!

    “错哪儿了?说!”男人声音冷冷如覆了冰,目光淬上一层怒意,恨恨地看着她,像一个资深的猎人。并不急于立即猎取已经到手的猎物,而是玩弄一般轻拂着她的身体,深邃的冷眸在客房昏黄的灯光下,折射出来一抹冷冽无边的光芒。

    肝儿颤!

    冷芒!寒芒!暗芒!忽闪忽闪!

    她觉得,他眸底像是暗藏着冷冷的杀机,一种恨不得刺入她骨肉的邪恶杀机。

    咳,此杀,非彼杀,邪恶之杀……

    二叔呀!

    哀了!直接老实点儿,继续认错吧!

    “二叔,嚯嚯!我说真心话来的。刚才我检讨了一下,觉得自己真是哪儿都错了。小到头发丝儿,扩展开来包括呼吸和细胞,浑身上下就没有不错的地方。”

    这认错态度,够深刻了吧?

    然而,男人不为所动。

    心肝脾胃肾,全都抽了!她白生生的脸蛋儿上粉蜜般的红潮涌动着,一双染上雾气儿的美眸里,全是哀求的神色,一对勾搭人的长睫毛眨巴眨巴,可怜劲儿的样子,像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心底里却在暗骂,恨不得将他大卸八块儿。

    “二叔……二叔呀……”

    “真心认错?”

    “真心的……比珍珠还真!比甄環还真!比海洋之星……”

    其实,当然是假的。

    而且,她心里知道,男人同样知道她装的。

    可是,以往每每在他想要狠心拾掇她的时候,她总能用这种荡涤水儿的目光化险为夷。只要她故意甜得发腻的讨饶,喊得他神经发麻,他就会放了她。

    这一招,屡试不爽!

    “得了!”冷斥声里打断她,男人冷哼。

    这小女人,满嘴就没有一句实话。

    太欠收拾了。

    “二叔……”她又喊,就为了喊得他心里发软,喊得他迷惑之后,丢掉阵地向她投降。

    不料,他目光一冷,狠狠地揪了揪她的小腿肚,面上没有丝毫激荡,面色还更冷沉了几分,睨着她冷得像地狱来的撒旦。

    “敢玩花样,就好好受着!喊什么喊?!”

    “二叔呀,你还真生气啦?别介呀!咱有话好好说嘛。不过开个玩笑罢了……”

    “玩笑?”挪过凌厉的视线,男人完全不与她乖巧的眼神儿接触,凑近了她被紧紧束缚住的身体,手指轻浮地把玩着她可怜的小身板儿,一点一点,故意挠痒痒一样的滑动,声音冷冷:“我也是开玩笑!”

    丫的,这玩笑开大了吧?!

    受不了痒痒,她惊声叫唤,又拧巴又挣扎。

    “哈……哈……冷枭……呀痒……哈哈……别……我真错了……”

    悲催了!她是又想笑,又想哭。

    天不怕,地不怕的她,就怕人家挠痒痒。现在这情况下,身体不能动弹,却被他这么不轻不重地挠动着,什么感觉?!老实说,她宁愿被他狠狠地暴打一顿,或者他索性直接上了她也就罢了。任何一种残酷的情况,都比被挠痒痒的感觉要好受得多。

    靠啊!邪恶的男人,太狠心了!

    “二叔!我错了……别挠了,啊……哈……哈……”

    完全无视她的挣扎和求饶,男人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大掌轻轻滑动,突地又抚上她的唇,指头重重地磨了两下,若有所思的冷声里,像是在自言自语。

    “我考虑,是不是得把嘴给堵上。”

    啊?!堵嘴!

    现在已经够惨了,还要堵嘴!看着自个儿白花花的身子摆在他面前,活生生像一块儿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她是欲哭无泪,欲挣又无门。

    现在还能活动的,就剩一张嘴了!

    不行,绝对不行!

    吓得头皮一阵阵发麻,她轻轻‘哈哈’了一阵儿,眉头蹙成了一道秀气的小山峰,转而求其次,又笑又扭地猛抛媚眼,娇声嚷嚷。

    “二叔,我看还是不要了吧。这事儿你最懂了啊,没有声音,无声电影表演出来的效果太次了。你玩着也不带劲儿,是不是?不要堵我嘴!”

    “说得好!”男人声音依旧冷冽,带着火的大掌往下滑落了几分,眸底的火花一点点跳跃,喉咙略微干渴,声音低沉沙哑,“有声音,才有情趣。”

    吁……

    丫的,情趣你个大头鬼!

    心里暗咒着,好歹嘴巴算是留下了。

    要知道,不能说话的状态,对于一贯聒噪的宝柒同志来说,比不能动弹会更加要小命儿的。

    反之,只要她能说话,她觉得一定会想到办法对付他的。

    “二叔,你别挠挠了,痒痒的难受!你想做什么,就赶紧的吧!”

    够爽快了吧!男人还不赶紧扑上来?!

    可是……

    哼!

    男人喉头一阵急促滑动,明明呼吸就重了起来,目光却只是看着她傻不啦啦地横陈在他的面前。黑眸里的光芒一簇簇闪地,还能稳稳地端坐如同泰山,手指不疾不徐地一寸寸掠过她痒得发慌的肌肤。

    要命啊!她咬牙切齿,一辈子,最讨厌人家挠她痒痒了——

    突地,男人的目光锁定在她细致的眉心,声音暗沉。

    “你以为,我做什么?”

    “……哼!就你那点儿小心思,还能想做什么?就不是要睡我么……”

    “错!我来给你按摩的。”

    按摩?!

    丫的大禽兽会有这么好心么?

    再说了,有把人给捆起来按摩的么!?

    对此,宝柒表示深切的怀疑。然而,看着他冷冽凌厉的面孔逐渐在眼前放大,感受到他粗糙的指尖流连在身体的骚痒触感,她身上越来越难受。

    狠狠咽了咽口水,她索性闭上了眼睛,不知不觉,语调就软了下来。

    “行吧,行,依了你……按吧,好好给姑奶奶按啊,别墨迹——”

    姑奶奶?

    拧着眉头,冷枭面色一沉。

    当然,这时候的他,还不知道关于姑奶奶的轶事。

    冷冷哼哼,粗糙的手指划拉一下,掠过她花蜜一般粉色的唇瓣,冷冽无波的俊脸上,本就幽黑的冷冽眸色,更加深暗了好几分,一字一句,冷冽的声音切齿。

    “胆子不小,姑奶奶。”

    “诶!乖,叫得真好!”闭着眼睛,宝柒眉眼生花,“赶紧给按摩吧!好好伺候你小姑奶奶!”

    有些人吧,死就死在嘴上。

    比如现在的宝柒,她就是这样的下场。

    一句话揶揄的话刚出口,男人猛地就俯了下来。

    穿着浴袍的高大躯体如同大山一般的阴影压来,比之她娇小的身板儿,几乎直接就能将她整个儿地覆盖住,一双着了火的眸子凝视着她,距离近得几乎能烫着她的脸。

    一边儿挠她痒痒,一边儿邪恶地说:

    “求我啊!”

    求他!

    忍着痒痒,宝柒轻嗤:“做梦呢!打死都不求!”

    “不求是吧?!”

    说罢,男人抿着冷唇,粗糙的指尖和凉薄的唇反复与她的身体胶着,声音又低沉,又嘶哑,不可抑制的滚烫呼吸里,夹杂着几分难测的阴沉情绪。

    不求,就吻,吻得她求饶为止。

    “二叔,不要!好痒,我就随口说说!咳!我不是你姑奶奶,不是……”

    男人冷色的眸光沉沉地锁定着她,恶魔般凛冽的样子,犹如一缕寒风掠过脊背,不期望的,让宝姑娘激灵灵就打了一个寒战,小身板儿不由自主地想要往后退缩。

    然而,脚被捆住了,她退无可退,压根儿就挪不了半分。

    悲了,哀了!天呐!

    “饶了我啊!二大爷!”

    眉心拧得死紧,枭爷大掌抓小鸡仔似的拎住她,结实有力的手臂收得更紧,像个铁铸的包围圈,牢牢钳制她,“捆了还跑,不听话,该怎么惩罚?”

    说的是惩罚,一个温柔的吻就落在她的眼角。

    眼角顿时热了热,宝柒心肝儿微颤。

    如果不是身上又羞又恼的束缚感实在太过霸气侧漏,她几乎会误以为,男人现在的样子,其实温柔得堪比春天一般的温暖。

    而实事上,比冷天还要寒冷。

    寻思间,倏地,男人手指向下滑动——

    一呆,一惊,她被突如其来的穿透噎住嗓子眼儿。懵圈半秒,大脑无法做出清楚的认知,迟钝得像是嵌入了几十公斤铅块儿,水汪汪的眼睛里渗水,轻声惊叫,“不要……”

    男人目光凉凉,惩罚性地掐了掐她,“说不要得有资本。”

    咬了咬牙,宝柒轻轻哼唧,“好吧,我承认你的话有道理。嘶……哎哟!”须臾之后,她拧紧了眉头,做出一副痛苦状来。

    事实上,她并非装的。

    身上本来就很痛,再被他这么弄一下,就觉得更痛了。

    “怎么了?”皱了皱眉头,明知道她的呼痛可能有诈,男人还是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冷声问了出来。

    他俩之间,正如周瑜和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见他语气放软,她心知有戏了。

    长长的睫毛无辜地抖动几下,硬是逼出了自己几颗泪水来,把眼眶给打湿了,一边可劲儿地眨巴,一边儿用眼神儿显示他看向自己的痛处。

    “二叔……放了我吧,我的膝盖,肩钾,后背,手臂……没有地方不痛的,你这样绑着我,真的好难受啊……呜……呜……”

    哭了?!

    她的呼痛声,生生揉碎了他的兽念。

    眸色黯了黯,冷枭坐在床沿的身体挪进一点,小心地捏了捏她所说左脚膝盖,听见她嘴里发出的‘嘶’声儿,心下恻了恻,又解开一个捆住的脚踝,抬高到自己面前瞅瞅,无视她羞耻的姿势,对着那一截滑如凝脂的小腿肚轻轻揉了起来。

    “这里痛?!”

    “啊呀——对对对,痛——”

    痛字刚刚出口,她惊叫了一声儿,吃痛得眼睛都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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