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小怡重生

    第15章 小怡重生 (第3/3页)

前又出现那把如她生命的彩萤剑。看着白色的光芒大放,小怡幽幽地道:“彩萤剑,我们该走了。好怀念这样安静平凡的生活,可是不能了,真的不能了。皇宫,玄皇宗,我永远摆脱不去。不只是命运,更因为公主。”

    有谁知道,这样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女孩却懂得那么多,抒发着自己心中的想法。

    身前,彩萤剑似乎真的懂得小怡的心,光芒又加亮了。

    窗外,不知何时,已是西风扶落。

    小怡伸手向前一伸,心念一动,轻轻道了一声走吧。随后,彩萤剑消失在她的身体里。小怡向外走去…

    篱笆之外,老头子和老婆子正看着天上,闲聊着,过着平凡的生活。

    小怡无奈地微笑了一下,走过去,道:“大爷,大婶,感谢你们一个多月的救治和无微不至的关照,小怡无以为报,只能在此深深地道谢。现在也该是离开的时候了。”

    老头子和老婆子惊讶地看着小怡,齐声道:“怎么,那么快就要走了,不能留下多住几天吗?你看我们这两个老头老婆子寂寞,很舍不得你呀!”

    小怡眼中湿了些,但她强忍住,道:“大爷,大婶,我真的要走了,不能够了。你们好好保重身体!”

    说着,她身前白光一闪,彩萤剑横向而出。小怡回头深深看了一眼他们,然后强忍着离别的悲伤,御剑升空。

    天上,小怡再次回望了一眼下方的两人,不再留恋,向前飞去。

    篱笆里,老头子眯着眼睛看着天空小怡离去的方向,并没有多大惊讶,也许他心中已经有了一丝明了。倒是老婆子看到小怡,惊叫了一声仙女,呆呆地望着天上一会,然后不停地闹着老头……

    天外,不知那里,又发生过另一件事。

    两道白色的光芒划过天际,降落在一个山谷。

    这是一个平凡的山谷,仔细一听,你会听到许多钟鼓敲打,梵音大唱;当你仔细看的时候,你会发现许多老百姓不约而同入谷朝拜佛祖,祈求保佑。这里,就是天境东北方向的净心谷,里面就是三大正道之一梵净派所在。

    而这两道白光,正是蜀山派的韦韬和苍陵派的寒羽。

    后室厅内,一个老和尚慈祥和蔼,坐在主位上,一身布袍袈裟披在肩上。他正是梵净派四大神僧之首,这里的主持空智。

    只见他看了两眼下边坐在位子上的寒羽和韦韬,道:“两位师侄远道而来,不知是为了何事?”

    韦韬站起拱手,道:“大师,最近天境很不太平,我们两派的师长特地远程派我们来,主要是想商讨一些事,顺便说说一年后的蜀山剑典。”

    空智看了下他们,问道:“不知你们的师父所说的是什么事?”

    寒羽接话回答道:“如今,正道昌盛,魔道自从五十年前那场大战后,已是几近灭绝。但最近我们一些师兄弟在外云游历练之时不时遇到些魔教妖人。我们的师父认为他们很有可能死灰复燃,所以想大师你来决议一下。可惜我们两派家师烦于事务,难以抽身前来,特地派小侄前来,望大师见谅了。”

    空智惊了一下,道:“哦,有这等事!”

    韦韬道:“是的,魔教确实出现好多次了,他们自称魔兴门,是兴复魔教的意思。”

    顿了下,韦韬又道:“另外,京城的祈月教的做法很似邪教行径,师父心里自己认为他们是邪教了。加起路途中遇到祈月教护法黑血和他的门下之人卑劣行径,我也认为是这样的。可惜,他们是朝廷的人,那祈月教主更是国师,位高权重。家师不想牵扯进朝廷内,在没有见他们有特大恶劣行为之前,也只是装作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寒羽也道:“我师父也是这样认为!不知大师有何想法。”

    空智和蔼一笑,并没有说话。

    韦韬慎重了一下,道:“最后就是关于一年后的剑典,因为他也要出现,所以规矩上改了一下。”

    空智心中惊了下,能让蜀山派因他而行的,肯定是不一般的人物。但表面不露出一丝痕迹,道:“谁?”

    “这……”韦韬为难道,“这是家师吩咐过的重大秘密,不能轻易泄露。所以,请大师俯耳而听,并把关于剑典之事告知一些详情。不知可否……”

    空智和蔼一笑,道:“韦师侄但来无妨。”

    于是,韦韬上去俯耳而道。

    ……

    等韦韬讲完之时,空智露出些许意外之色。

    而寒羽坐在下边,慢慢品着茶,一点也对这事感兴趣那样。

    “就是这样。”韦韬道,“希望大师心中有数,在这一年里好好准备,配合好我们蜀山派和苍陵派,到时共襄盛举。”

    但听梵音想起,佛声阵阵。空智道:这么快了,午间又到了,不知两位师侄能否先用膳?”

    寒羽和韦韬齐声道:“谢谢大师好意招待,可惜我们还有要事急办,就不能多留片刻了,大师保重!”

    空智也不再多挽留,叫弟子送他们出去。

    空智待他们走后,长叹一声。

    忽而,后边走出一个面目佛光的和尚,不解问:“师兄,何事烦恼?”这人便是四大神僧之末的空性。

    空智看了他一眼,道:“天境又不太平了……”说着,转身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