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5萌 不叫男人叫畜生

    085萌 不叫男人叫畜生 (第2/3页)

买了。”

    程清璇盯着这块表看了好几眼,幽居又不是瞎子,她喜欢,他刚好有钱买,自然是要买来送给她的。故意留到昨晚给她,就是想给她个惊喜,哪知她回来晚了,没能在生日当天送给她。

    “幽宝,我越来越爱你了,怎么办?”程清璇整个人趴他身上,好在她体重轻,没有压坏他。

    幽居有一下没一下拨弄她的长发,“那就做到更喜欢。”

    “好。”

    又在幽居脸上大大地亲了一口,程清璇这才滚下床去洗漱。

    这一天上班,程清璇整颗心都喜滋滋的,吃嘛嘛香,做嘛嘛顺利,那神气得意的样子,直让穆兰夫人侧目。

    两个人一起出公司,乘车去商场专卖店查看销售状况,穆兰夫人单手撑着太阳穴,无意间瞄到程清璇手腕上的表,浅蓝色的眼睛里流露出惊讶的神色来,“表不错。”

    “谢谢夸奖。”程清璇回了句,扭头看着窗外,忍不住偷笑。

    穆兰夫人撇撇嘴,故意说:“你刚进公司,又是孤儿,戴不适合自己身份的东西,不怕别人乱想?”虽是疑问句,但程清璇可以肯定,穆兰夫人这是在拐弯的提醒她,要时刻注意,不能给同事留下把柄跟说闲话的机会。

    程清璇的入职资料上都有记录,家人那一行她写的是孤儿,一个孤儿,刚进公司三个月,哪有钱买这么贵重的东西?

    程清璇赶紧将袖子扯长些,盖住表。“这表很贵吗?”

    “不是很贵,也就三十几万吧!”

    穆兰夫人轻飘飘抖出一个数字,差点把程清璇吓瘫痪。她知道伯爵的手表贵,但她没想到这一款表会这么贵,她以为最多十几万来着。留了个心眼,程清璇将表完全藏在袖子口里面,她可不想被人误会成是被别人包养的小金丝雀儿。

    “不过跟你那条项链比起来,这表实在不算什么。”

    项链?

    是指幽居给的那条,他母亲当年的陪嫁项链?

    “那项链,也很贵?”

    “lk2050年推出的至尊款,全球仅此一款,没有具体售价。不过据我所知,这条项链被a市三大富豪家族之一的康家当家的以五千多万拍到手。”穆兰夫人今天戴着复古时尚链条眼镜,她偏过头,眼镜后方的蓝眼盯着程清璇,起了些变化,“若我没猜错,你那小男友就是幽家那位传说中的公子哥吧!”

    程清璇傻呆呆点头,已经听不到穆兰夫人在问什么了。

    她原以为那条项链最多也就值一两百万,没想到竟然是lk国际的至尊款。

    lk国际本就是这世上最昂贵、最奢侈、最著名的珠宝品牌,它每年都会推出十款限量款、五款豪华款,五年才推出一款至尊款,全世界仅此一条。康家当家的以五千多万的天价拍下这条项链,又作为陪嫁品送给康欣,这样看来,幽居的身份还真是尊贵。

    老爸是z市传奇企业幽暗国际的老总,外公又是a市的大富豪,什么叫做含着金钥匙出生?幽居这就是!

    跟幽居一比,她程清璇这首富之女的身份,简直弱爆了!

    …

    回到家,程清璇不知从哪儿找来一榔头,在屋子里观察琢摸着什么。

    幽居见她在屋内转了半天也不说话,他啪地一声合上书籍,走过去问:“你拿着榔头转悠了十几分钟了,准备干什么?”

    程清璇举起手中榔头,回了句:“找个不显眼的地方,砸块砖,藏东西。”

    藏东西?

    幽居一脸古怪,“你要藏什么东西?”

    “我听说,你给我那项链值好几千万,我得在墙上敲个洞,把项链藏起来,要是被小偷给盗了,我找谁哭去?”程清璇说完,眼镜突然一亮,她跑到壁炉左边的墙角蹲下,兴奋地说:“就这儿!”

    她举起榔头,只听砰砰两声,砖块跟装修成白色的墙体碎裂。

    她掏了个洞,折身回房,捧出那昂贵的项链,用小盒子装着,小心翼翼藏在墙角里。

    幽居全程看得瞠目结舌。

    她就这点出息?

    “你这个大坑,要怎么补上?”项链是藏起来了,但砖已经碎了,墙体也破了,她拿什么补?

    程清璇得意一哼,“你太小瞧我了!”程清璇将门后方的袋子提出来,当着幽居打开,幽居一看,顿时扬起眉梢。

    里面竟是一块砖头大小的木板,一桶白色墙漆,一个小刷子,一双手套。

    程清璇一屁股坐地上,套上手套,打开墙漆,屋子里顿时弥漫开一股子刺鼻味。“姐姐心灵手巧,保证做的让人看不出来异样。”她用小刷子,将墙漆刷在木板上,然后放到阳台上,“吹几个小时就干了。”

    幽居见她浑身都沾了墙漆,有些嫌弃,“去洗澡,不洗澡不许上床。”

    “洗了可以上你不?”

    幽居低头看着她,目光有些意味深长,“试试不就知道了?”

    知道幽居有洁癖,程清璇这次不贫嘴了,乖乖去洗澡。

    …

    被某个小妖女压在床上,幽居眼神有些玩味。

    程清璇高高在上睨着身下等待被品尝的城草,笑的贼贱。“信不信我把你啃得骨头都不剩?”

    城草双手搁在脑后,挑衅一勾唇,“悉听尊便。”

    得到幽居的首肯,程清璇像是那脱缰的野马,几下就剥光了城草身上人模人样的伪装,露出那衣冠禽兽的真姿态。幽居长臂一伸,拉开抽屉,从里面掏出一盒t,他抽出一个,用二指夹着,放在程清璇胸口。

    程清璇颇纯洁的问了句:“给我做什么?”

    那东西在她面前晃了晃,只听幽居说:“你来。”

    程清璇红着脸取下那东西,撕开,顿时一股水果香味儿飘进鼻子里,她闻了闻,竟然觉得饿了,竟然tmd在这个时刻想吃苹果…面色一窘,程清璇十分难为情的给幽居戴上。

    …华丽分割线。

    五十分钟后,程清璇裹着浴巾,外面披着幽居的羽绒服,偷偷摸摸跑出房间。她将阳台上的白板子取回来,贴在角落的墙壁上,这才跑去厨房打开灯,削了个苹果,一个人站在灯光下啃苹果。

    幽居下意识收紧怀抱,却扑了个空,他眼睛眯开一条缝,没见到程清璇还有些奇怪,跑哪儿去了?他直接裹着被子下床,打开房门,一眼就看到了躲在厨房吃苹果的程清璇。

    眉梢稍微挑高了些,幽居依着门框架,问了句:“知道在上面很耗体力了吧?”

    偷吃被幽居看到,程清璇更囧了。

    她喉咙一滚,瞪着两只眼睛瞅幽居,就是不肯承认。

    幽居走过去,倒了三分之一的热水,又跟三分之二的冷水兑成温水,递给程清璇,“慢点吃,喝口水,噎着不难受?”他给她拍胸口,程清璇打了个嗝,苹果这才落进胃里。

    幽居眸子染笑,他亲自喂程清璇喝下水,才忍笑说:“以后费体力的事我来。”

    程清璇一撇嘴,“那我呢?”

    “你?”幽居把苹果抢过来咬了一口,慢条斯理地嚼,拿余光瞥她,“你负责享受,负责摆好姿势配合我就成。”高难度的姿势还有待解锁,这是一个持久战,还需努力。

    程清璇想到少儿不宜的画面,默默脸红。

    “衣冠禽兽!”

    说好的高冷禁欲呢?剥了衣服都一个样儿,都他妈索取无度,不知羞耻!

    一看程清璇咬牙切齿的样,幽居就知道她一定在心里腹诽他,他忍住笑,同样很惊讶,很少对一件事如此专注的他,这辈子竟然对有两件事如此的专注,一是床事,二是爱她。

    每一样,都是她。

    *

    “听说了吗?李家的李易回来了,据说是在部队犯了事,被开除了。”始母坐在沙发上擦杯子,边跟看报纸的始守说。

    始守右手捏着报纸,一对眼睛挂在报纸上,移不开眼,看得津津有味。他左手在桌上摸了摸,找他的茶杯,始宇刚好从楼上下来,他坏坏一笑,把自己手里的雪碧倒在始母刚擦好的杯子里,跟始守的茶杯换了个位。

    摸了十几秒钟才摸到自己的茶杯,始守没有一点怀疑,抬头将雪碧一股脑灌进嘴里。末了,他咂咂嘴,心想今儿这茶味道有些怪。

    始母见始守还没察觉出问题,终于忍不出,噗呲一声笑出来。

    始守疑惑抬头,看着始母那不怀好意的笑,问:“笑什么?”

    始母努努嘴,直说:“问你的好儿子!”始守抬起头,见到始宇正端着他的茶杯喝茶呢,顿时气得哭笑不得,“嘿,好小子,竟敢整你老子!”

    始宇赶紧放下茶,“爸,我错了,我错了!”

    始守卷起报纸,朝始宇脑袋上敲打几下,这才解了气。始宇好一番讨好求饶,始守才继续看他的报纸,始宇朝窗外看了一眼,他的爷爷正在外面练太极,精神抖擞。

    “妈,你刚才说谁回来了?”

    始母将杯子重叠好,然后倒着放在盘子里,又说了遍:“老李家的二儿子被部队开除了。”

    “哪个李家?”

    “就以前,你爷爷的老部下,李忠!他家大儿子不是经商了么,二儿子前两年跑去部队当兵,不知道是犯了什么事,去年被记了大过,今年又犯了事,彻底被开出军籍。”

    闻言,始宇眼睛一眯,问了句:“他家二儿子,是不是叫李易?”

    始母起身将茶杯端去厨房,边应道:“是啊,你们两个年龄差不了几岁,又是一个机关大院长大的,按理来说可以成为好朋友,不知道怎么回事,你以前就看李易不顺眼。倒是跟尘家姚家的孩子要好,说起来,尘家的尘栗进部队不到三年,考上了军校不说,前些日子还升少尉了…”

    始母的声音从厨房传过来,有些小,始宇要竖起耳朵才听得见。

    始宇手指转动着桌上的茶杯子,不禁眯起眼睛,李易,以前你逃去部队我不能耐你何,现在你被开除了,还能躲到哪去?

    始守在看报纸,丝毫没察觉到儿子的情绪变化。

    …

    时间总是过得很快,相爱的人依旧如胶似漆,心里有鬼的则继续躲避。

    直到五一前夕收到程清璇的短信,施唯一才恍惚发觉,她竟然已经有快两个月没有见到过始宇了。

    这天,始宇在打球,天气已经开始转热了,不少人都穿上长袖单衣。他走到看台上坐下,点开程清璇发来的短信,短信上说,她跟幽居决定无五一去邻市旅游,问他跟施唯一要不要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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