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脸上的血手印
40,脸上的血手印 (第2/3页)
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儿蔓延,被子外面看不出什么,但被子里面已经被血湿透,湿漉漉的,一不留神就弄了自己一手。
“死很久了。”
米娜问我怎么会有这么多的血?
我说因为血溶进了被褥中,又与氧气隔离,不像是在固体表面,所以没有那么快干涸。
“手电筒给我。”
那个乘务员捏着鼻子把手电筒递了过来。
当有些刺眼的强光落到死者脸上时,我心头就是一紧。米娜也指着说奇怪,胎记怎么会长在嘴巴上,红红的,像是手掌印。
我仔细看去,然后纠正米娜,这不是胎记。
“不是胎记是什么?”她问。
我冷冷回答说,是凶手留下的罪证,也就是血手印!
死者眼睛大睁着,像是死不瞑目。
瞳孔已经浑浊改变,皮表也开始僵硬化,说明死者死亡有一定时间了,和上一名死者的死亡时间比较接近。
我把血淋淋的被子拉至死者脚踝处,仔细观察。
穿戴整齐,全身除一处致命伤外无其他明显伤痕。
另外。
死者随身物品包括财物和身份证件都没有丢失,可以排除劫杀。那么最有可能存在的只有仇杀和情杀,她身上唯一这一处形致命创口足以说明后者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在火车上行凶这种概率本来就很小的事儿怎么让咱们师徒给摊上了?!”米娜继续说,“从概率学来讲一个火车上没有可能同时出现两个凶手。”
我笑了笑,“所以你认为是一个人干的对吗?”
米娜说的没错,凶手就是同一个人。可能在我们发现第一名死者的时候,睡在上铺上的这个女人就已经死了,只是发现的时间比较晚。
“死在之后也有可能。”
我再一次盯住死者脸上被米娜误认为是胎记的血手印,慎重思考。你们可能会说这很明显了,一定是凶手怕死者大叫于是用沾满鲜血的手捂住了她的嘴。
你们说的没错,可我还是奇怪。
凶手是怎么做到的?!
于是我问米娜,她觉得凶手是先刺了这一刀还是先捂住死者嘴的?
米娜不假思索回答,肯定是先捂嘴啊,不然这一刀下去受害人一定会疼得大叫,就算睡在中铺这姐们心再大,睡得再死也没可能听不到啊。
那么,问题又来了。
既然是先捂住死者的嘴,她脸上的血手印是怎么来的?!
我怕米娜理解不透,就模仿了一下凶手的动作。首先,杀人前手是干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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