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章 寒拾最不服气的事情

    第二百六十章 寒拾最不服气的事情 (第3/3页)

服气我的美貌吗?”

    “不是。”

    “我的智慧与骄傲?”

    “你哪点傲了?个头才刚刚到我肩头好吗?”

    “那是我绝世才华?”

    “呵呵,一定要说这种你没的东西吗?”

    “说说嘛,到底是啥啊?”

    送越越回了庖木香家,看着她进了后院后,寒拾站在原地没有走。他凝着那两扇斑驳陈旧的木门,嘴角流露出了一丝苦涩的笑容其实最会让我不服气的,是将来会看见你找到一个志同道合的人过上神仙眷侣般的日子,那才是我最不服气的,你知道吗,庖越越?

    殊不知,当寒拾带着流恋的目光转身时,二楼上某扇窗户后有一双眼睛正盯着他

    越越那个苦安寺的计划如期进行着。在筹备好了一切食材,并与苦安寺那边商量好了之后,荷素小馆布施一日的事正式开始了。

    当天现场有多火爆就不用赘述了,跟名牌商场打折时候的热闹没分别。越越他们备下的食材在当天上午就布施光了,当天中午又紧急赶制了一些,这才将下午应付了过去。

    收工回来的那天晚上,寒拾特意让弄巧做了一桌菜,慰劳慰劳所有的伙计,寒六叔和蔡小耕的爹蔡大叔也来了。

    喝得正酣的时候,米和尚来了一趟,把寒拾叫了出去。越越见寒拾许久没回来,以为他在后厨里醒酒呢,去了一看,后厨里根本没人。回到堂子的时候,蔡大叔正说得眉飞色舞:“我敢说,不出半年,咱这地方肯定热闹起来!”

    寒六叔点头笑道:“那是那是。”

    “就拿那条路来说,只要修好了,肯定有很多人愿意往这儿来,那人不就多了吗?所以我说,老六,你儿子真是个做买卖的料。连修路这招他都能想到,眼界就是开阔!”蔡大叔竖起大拇指道。

    “咳咳!”越越笑眯眯地坐过去说道,“其实呢,那招是俺想出来的。”

    “你?”蔡大叔瞅了越越两眼,“原来是你这小丫头想出来的?真是没想到啊!”

    “爹,您没想到的多着呢,”蔡小耕耸肩乐道,“上回她跟那哭丧娘对着哭您想到了吗?她就是个天才,没她想不到的事儿!”

    “所以我也总说,越越也是个做买卖的料,她跟寒拾是很般配的!”蔡大叔估计是喝高兴了,说话也有点不擦边了。

    “爹,”蔡小耕忙在桌下踹了蔡大叔一下,使眼神道,“您讲哪儿去了?您该夸夸越越啊,要不是她想出修路这招,我们这小食店说不定就没法翻身了。”

    “对对对,就该夸她,我得好好夸她。不过,从哪儿夸呢?就从从那天寒拾来找我说起,”蔡大叔打了个酒嗝,点头道,“那天啊,寒拾从五仙镇上回来,找到我说想让我帮忙请几个人修路。我就问他你修路干啥呀?他说”

    “等等!”越越忽然打断了蔡大叔的话,“您刚才说寒拾是那天从五仙镇上回来就来找您了?”

    “对啊!他去五仙镇上办了点事儿,一回来就上我家找我去了。他跟我说那路得修,不修就没买卖了。我说犯得着吗?你出钱修路那不也便宜了对门那个庖家吗?他说不是这样算的,修路是个长远的事儿,方便的不只是买卖,还有子孙后代。我一听这话真行啊,这话漂亮啊,我就拍桌子答应了!呵呵呵呵”蔡大叔说着真拍了一下桌子,笑得特别开心。

    其余人也跟着笑了起来,唯独越越没笑,因为她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如果按照蔡大叔说的这个时间来计算的,寒拾应该是一早就想到修路和苦安寺这两件事的,而并非是采纳了她的意见。所以那个功劳,不是她的。

    原来,寒拾一早就想到了

    原来,寒拾想的跟她想的是一模一样?

    原来,自己跟寒拾这么地心有灵犀?

    她忽然想起那天晚上她一个劲儿地游说寒拾,寒拾却一直笑而不语的情形。当时的寒拾其实心里已经有了主意,却不忍心打断她激情澎湃的演说,只是默默地听着。后来,别人夸赞修路这件事做得漂亮时,寒拾也说是她的功劳,对自己却没有提过半句,为什么?为什么寒拾要把功劳让给她?

    “那个,掌柜的去哪儿了?”她忽然站起来问道。

    “不知道,给和尚大哥叫了出去,还没回来呢!”蝈儿道。

    “知道他们去哪儿了吗?”

    “不知道,没问。”

    她起身上了二楼,又去了后厨,前后院都找过了,可惜没找着寒拾。她很心急,她真的很想找寒拾问个清楚,为什么要把功劳让给她?这不像是一惯爱欺负她的寒拾的作派。

    但寒拾并没有回来,连米和尚也没回来。她站在后院那片灰暗里时,忽然想到了那晚的事情。一想到这儿,她整颗心不由地揪了起来,难道寒拾和米和尚去看那个人了?那人又出了啥事儿了?

    “姐!姐!”蝈儿忽然奔到了后院。

    “咋了?”越越回头问道。

    “外面外面来了几个官差,说要找掌柜的!”蝈儿着急道。

    “啥?官差?”越越瞬间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了。

    堂子里,寒六叔正在跟那几个官差交涉。为首的官差有些不耐烦道:“既然寒拾不在,那我们就要先搜这铺子!”

    “为啥啊?”寒六叔不解地摊开了双手,“我家拾儿也没做啥犯法的事儿吧?”

    “官府办差自有官府的道理,识相的就别挡着,不然”

    “不然就怎样?”越越快步地走了出来。

    那领头的官差瞥了越越一眼:“这又是谁?”

    寒六叔正要说话,越越抬手示意他先别说话,自己走上前道:“我是本店后厨行政兼首席大主厨,如果寒拾不在的时候,我就是本店代理掌柜。”

    那官差耸肩冷笑了笑:“就你个小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