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章10 佛能和塞卡
外章10 佛能和塞卡 (第2/3页)
在了佛能家的门槛上，正大声地说着什么，但因为外面还有人多人也在说话，所以佛能听得并不是很清楚。直到打更人重复了许多遍之后，佛能才突然变了脸色，慌慌张张地跑回去打开了父亲卧室的房门。
听打更的人说，父亲今天晚上又在外面喝得伶仃大醉，然后闯入了教堂，在光明神像的面前**了一位正在祈祷的来自外地的信女。
说起来这样的事情佛能是不相信的，父亲也不是第一次喝醉，但以前都是直接回家。而且佛能知道父亲十分爱母亲，不管喝得怎么烂醉也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更何况今天自己给父亲的钱还不够他喝太多的酒，至少不至于他丧失理智。
但是，佛能并没能在父亲的卧室里找到父亲；然后，匆匆回到门口的佛能在人群中看到了那个据说是被他父亲**了的外地信女。
几年过去，佛能对于母亲的模样已经有些模糊了，但当他看到那个信女的时候，脑海中母亲的模样一下子又清晰了起来。
她长得和母亲很像。
佛能脑海忽然一阵晕眩，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差点站立不稳。
因为父亲不在家里，佛能担忧之下也跟着举着火把的人群在村里寻找他父亲的踪迹。当然，他在离开家之前没有忘记再次回到卧室嘱咐弟弟塞卡安心睡觉，也没有忘记为光赤的脚穿上一双鞋子。
很快，人们在教堂的马房旁发现了正在呼呼大睡的准犯人。
佛能看着马厩里狼狈的父亲，突然担忧地转过身，不过幸好，没在人群中看到塞卡。
第二天，教堂的神术师宣布以渎神罪和强奸罪将佛能的父亲放逐，此生不能接近村子千米之内。原本佛能和塞卡是有机会被村里的一些热心人领养的，但只是他们两人都坚决不愿意，便只能随着父亲一起被放逐。
只是，父亲……
佛能挪了挪冻僵的身子，再次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已经入睡的弟弟。或许是因为身子太僵了而导致难以入睡，竟然是在黑暗中想起了以前的事情。
紧接着佛能皱了皱眉，阻止了自己再继续想下去，因为明天还要早起去数千米外一个城市的酒店里帮工，所以现在必须马上要睡着，不然明天做工的时候就会困。虽然那些以前的回忆在这个冰冷的夜里显得格外温暖，但对于弟弟和自己的生活没有任何的帮助，佛能不想让它打扰了自己的睡眠，进而影响了明天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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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去春来。
春天的声音叽喳着开始从南边归来，冻结在每一寸肌肤上的寒冬在越发温和的春风中渐渐消融，佛能经历一个严冬已经被冻得麻木的身体上升起一种又刺又痒感觉，让他想挠却又不敢挠。
这一个冬天，佛能的认真获得了酒店老板娘的认可，于是在酒店的工作也顺理成章地由散工变成了一份固定的工作。也正因为如此，他们兄弟二人从那茅草屋搬到了酒馆的厨房后面，从此远离了他们出生成长的村庄。厨房后面的那间屋子虽然又小又脏，但胜在足够温暖。而且佛能再也不用看着那每天都会被风吹走而少一些的茅草而忧心忡忡。
由于老板和老板娘并没有反对弟弟塞卡也跟着过来一起住，佛能感激在心，工作起来也就更加认真。
后来，佛能有一次去鸡窝里取蛋的时候，从一只母鸡身后掏出了一只被藏起来的刚刚孵化出的小母鸡。在征得了老板娘的同意之后，佛能在属于他们兄弟的那间小房子外用厨房的废木柴围了一个小圈，将这只小母鸡养了起来。佛能原本没有准备给小母鸡取名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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