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回 走投无路

    第40回 走投无路 (第2/3页)

把这取之于民的不义之财还之于民。

    可如今,买卖已经签了,镖已经丢了,如果要不回来,自己不但赔不起,连这“顺发镖局”的牌子,都要摘下来任人脚踩,更何况还有那几十名枉死的镖师、趟子手,李飞云无论如何也得找一趟张占彪,哪怕是赔上脸面、豁出性命,也得把这镖银要回来,哪怕干完这趟买卖,自此镖局关张不干了,总要保持住父亲李勋和自己这几十年来的好名声。

    想到这里,李飞云给家眷留下封遗书,组织起二波人马,顶盔掼甲、罩袍束带,一行人马缕缕行行的出了山海关,来到这关内五十里的崎岖小路。李飞云眼望四方,发现此处虽说是在群山之间,可实际上远没有关外山岭的凶险,即便有几座小山,但山势平缓、物产丰饶、出产众多,确实是响马贼匪藏匿的好地方。

    “嗤喽喽”一声响箭为号,一班贼匪燕别翅阵法排开,从群山中涌出,刚好围住了李飞云部队伍的来路。

    李飞云心里大吃一惊,心想果如传言所料,这李飞云不仅惯战,而且兵法了得,即便是这荒山野岭中的贼寇,竟也如官军一般,摆出了整齐划一的阵法,阵法虽然简单,但令行禁止、整齐划一,格外有震撼力。

    李飞云心里暗自叫了声好,他并未下马,在马上抱拳拱手,道了声“辛苦”,向把自己镖行队伍团团围住的喽啰兵们说道:“今有奉天顺发镖局的镖主李飞云,前来拜会这张占彪大当家的!”

    众喽啰听闻此言,不敢怠慢,赶紧把消息报至中军,自有一中年男子,头戴镔铁盔、身佩鱼鳞镔铁甲、双肩挎虎头、座下一批黑色战马,有个名字叫“追风驹”,这战马站定便不动,一动行如风,座上将军的大红披风招展,好一团威风凛凛之气。

    “敢问是张占彪将军么?”李飞云问道。

    “不敢不敢,那张占彪将军去年因对八旗子子弟不满,刀伤二命,早就在法场被斩首示众啦,如今没有张占彪将军,倒有个占山为王、落草为寇的响马,叫张占彪大当家的!”这将军傲气油然而生,这气场让人看起来就有退避三舍之意。

    “啊,张大当家的自是不必客气,您的名号如同皓月当空,小可我久闻其名,可谓是如雷贯耳,只可惜这些年忙于镖局子的俗务,未曾得见,今日一见当称是‘三生有幸’!”李飞云说这些话,可不是客气,他初见到张占彪,真有些敬佩之情。

    张占彪见到李飞云,自也有几分疑惑。他只道这些镖局子里的保镖人,多是些嗜武又没什么真才实学的伙计,但今日看到李飞云,精神矍铄,双目放光,眉宇间自有一股英气,也有些相见恨晚之情。

    但张占彪之前听喽啰来报,知道面前这人是奉天顺发镖局的镖主,自己几日之前刚刚把这顺发镖局的镖师、趟子手杀了个干干净净,今天难免要有口舌之争,更难免要有一场恶战。却不知面前这镖主,身上的能耐如何。

    于是乎,张占彪权当没听到李飞云的赞颂之词,他脑袋摇了摇、身子晃了晃,问道:“却不知,你是何人,今天来我这里,拉起队伍、扛着旗子,是要来平我的山、灭我的寨么?”

    “哎呀!自是不敢!”李飞云听了张占彪的话,赶忙也摇了摇头,他双手抱拳作揖,“实不敢相瞒,不才我就是奉天顺发镖局的,手下的这帮兄弟朋友,大伙儿捧我,让我子承父业,继承父亲的买卖,执掌这镖局的生意。但前几日,我经人引荐,接下一桩生意,我只道是个年迈苍苍的读书人,要带着万贯家财回乡养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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