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回 心腹反水

    第189回 心腹反水 (第2/3页)

岑远志曾经亲口说过,要想探求到这“温凉玉”的去向,非得先找三大帮派问端详。

    “江湖中有一说,说在这华中地面上,最有名的三大帮派是盐帮、漕帮、马帮,另有一说,说这三大帮派是盐帮、漕帮、米帮!”许敬杨说道,“实际上,这两个说法并不矛盾,两个说法都正确。盐帮,在华中地面上最有名的是李家海,这一帮派与我父颇有渊源,我见他李家海,都要毕恭毕敬的叫一句‘大伯’;另一帮派是漕帮,这一帮派在江南地面的势力,要比在华中这边大得多,但我们这里也有个不错的分舵,舵主叫孙作钊,漕帮与我们素来不和,过去多有交锋,但这几年,我们渐渐把自己洗白,干上了正经的生意,与他们倒也相安无事!”

    “那你们呢?你们是米帮,还是马帮?”李存义听到这里,向许敬杨问道。

    “我们以马帮起家,最早干的是马队、骡队送货的营生。”许敬杨说道,“我们这个营生不好干,一来,我们不是镖局子,没有能打、能杀的镖师趟子手,凭借的就是江湖中一点小小的名声,得和沿途的官、匪交朋友;二来,我们这营生,明显也是在抢漕帮的买卖,所以,早年间,多有冲突。”

    “这么说来,你家干的也是正经的买卖啊!”胡田氏说道。

    “如果是正经买卖,受伤又怎么会沾着鲜血?”许敬杨深深叹了一口气,说道,“赶着大骡子、大马替别人送货,焉能有什么太大的利润,要想做大做强,非得靠‘垄断’二字。当年,话中的骡马队有不少,我们一方面要蚕食他们的力量;另一方面,如果蚕食不了,就得打压他们。明面的打压不好办,就只能额外招些人,扮作强盗土匪的模样,抢了他们。一来二去,只有我家的骡马队没有人抢,只有我们的骡马队送货安全,我们的生意就越做越大,他人的生意便干不下去了!”

    “那这么说,许员外是马帮的后裔了?”韩金镛问。

    “也不尽然,我父虽然是靠马帮起家,可是马帮赚的是个辛苦钱,吃的是一碗不怕累、不怕苦的年轻饭。这行商要想变成坐商,非得靠田产实业!”许敬杨说道,“这也就是我父当年把马帮干大后,又把几乎全部人马遣散的原因!俗话说‘庄稼饭万万年’,遣散了骡马队,便有了成本,我父亲拿这笔钱置下不少田产地业,就成了坐家的大财主、大地主。每年靠卖粮,不断积累资财、高价购入更多的田产,我家的粮行生意,这才越做越大。”

    “许员外,您家的发迹史我听得差不多了,可您说的这么多,这又与‘脉门努’有什么关系?这又与他‘老许’还是‘老陈’家的家丑,有什么关系?”韩金镛问道,“您说了这么多,我们没从里面听出端倪来啊!”

    “唉,当年老东家还做马帮的时候,需要借助江湖上的力量,成立几支打家劫舍、冒充土匪、专门抢夺其他马帮的队伍!说起来惭愧,当时,我和我大哥,就是主持这一块生意的。”老许管家说道,“南阳古城,这东门名延曦,南门名淯阳,西门名永安,北门名博望,这四门,向北三十里有密林,向南六十里有群山,向东七十里有水泡子,向西约百里有洞窟,皆是打家劫舍的藏身之所,我们几支人马,也就是在那里藏匿身形偶尔行抢的。算起来,这几支队伍都是我和我大哥拉起来的,我大哥是大当家、我是二当家!”

    “老许管家,我就口无遮拦了!我这话,兴许会冒犯您!”李存义听到这里,端起茶杯喝了口水,说道,“可是,既然你和你大哥是冒充的土匪,怎么又会成了他许员外的官家?”

    “谈不上冒犯,因为我们不是冒充的土匪,是真的土匪!”老许听了李存义的话,把头摇了摇,说道,“可是当时大清正在盛世,你要真落草为寇当了土匪,有不了三年五载,必然受到官府的重视,到时候要不然是被平山灭寨,要不然是被开刀问斩,总之,是有不了好下场的!在我们兄弟俩为了前途而担忧时,老东家找到我们,希望招募我们和他干,平日里赶骡马队,是马帮的干将;偶尔啸聚山林行抢,还能干我们的老本行。更何况,我们行抢抢来的财物,老东家还分毫不取,全都归我们自己使用,我们一听,这干得过,便应允了老东家!后来,着实做了几个大案。可即便加入了马帮,我们依旧有土匪的习气,这钱财怎么抢来的,怎么花出去,一辈子没存下钱,也拉不起更大的队伍。喽啰见无利可图,慢慢的散了,我们的力量越来越少。正巧赶上老东家要改行,我们兄弟俩便去投靠他!”

    “老许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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