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八: 不装了!不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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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十八: 不装了!不装了! (第1/3页)

    快步的走过去,他伸手正准备连人带被抱起来,但那被褥中埋着的人似乎发现有人靠近,裹着整‘床’被褥突然躲开了他的手。

    偃墨予俊脸一沉。

    “可是有人欺负于你?”

    被褥中只闻哭泣声,没有回答声,那压抑的声音让偃墨予听着格外刺耳,心里更是心疼不已。在主院,能欺负她、敢欺负她的人,虽然明面没有,但背地里,也是有的!

    想到什么,他冷着脸准备唤血影进来,想把事情问个清楚。

    他出去的一天一夜里到底发生了何事?

    而这时,被褥中传来‘女’人带着哭腔的嗓音:

    “丽夫人骂我天生残疾,不配坐这正妃之位。我也心中有愧,实在是有辱王爷威名,还请王爷签了这封休书,还我自由之身。”语毕,从被褥中递出一纸拟好的休书。

    闻言,偃墨予瞬间黑脸。

    特别看到那纸上的‘休书’二字时,心口突然像被什么钝器撞了一下,闷痛的难受。

    其实那纸上除了‘休书’两个字,再没有其他,就单单两个字而已。但只是这简单的两个字就足以让偃墨予气得想杀人。

    以往她闹‘性’子,还只是嘴上说要分开什么的,而今,却连‘休书’都给‘弄’出来的!

    这让他怎么能不气!

    其实这也不怪白心染,实在是她不知道这古代休书该怎么写

    气得后牙槽磨得‘嚯嚯’响的偃墨予,长臂猛的将‘床’被褥给掀开,一把将‘女’人给捞到了自己怀里,当看到‘女’人带笑的嘴角时,他顿时就愣了,紧接着,抬手一巴掌打在了某‘女’屁股上。“该死的,你敢戏耍为夫!”

    骂归骂,打归打,可心里的火气瞬间灭了一大半。

    白心染‘揉’着屁股瞪他:“姓偃的,有种你再打一下试试!”

    偃墨予被她一瞪,想着她的身子,自然没敢再下手。

    将她禁锢在怀里,他替她‘揉’起了屁股挨打的地方,冷着脸沉声问道:“到底出了何事?那丽容呢?现在在何处?”

    白心染没回答他的问话,只是抬了抬手,将细葱似的手指伸到他眼下,无比无辜、无比可怜、无比不要脸的说了一句话:“我昨晚打了人,手到现在都还疼,赶紧的,给我吹吹。”

    “?!”偃墨予一头黑线。

    不过听她喊疼,他还是立马将她双手包裹在自己手掌之中,虽然看不出来哪里不对劲,可还是轻轻的给她‘搓’‘揉’起来。

    “我腰也疼。”‘抽’出自己的一只手,她掀开自己的衣服,‘露’出如柳似的小腰。

    “?!”偃墨予眯着眼看了过去,突然看到她侧腰上有一处细微的结了痂的印记,瞬间,他俊脸一沉,浑身溢出一股寒气。

    将白心染放下,他大步的走出了房‘门’。片刻后,房‘门’外传来男人冷得让人发‘毛’的嗓音——

    “来人,将丽夫人舌头割去熬汤!就说有高人指点,王妃饮下舌汤就会开口说话!”

    他不会再让她被人当傻子一样欺负!不管她愿意不愿意,她都得给他‘好’起来。他不要再看到她那般忍辱的面对别人

    白心染一咕噜坐直了身体,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腰间——昨晚那‘女’人在挣扎中用指甲划伤了她的肌肤。

    听说今早血影拿着剪刀去帮那‘女’人‘剪指甲’了。就是不知道血影剪指甲的技术好不好,会不会剪到别人其他的东西

    抬头,见男人已经返回正冷着脸站在‘床’边,她有些心虚的撇开视线。

    好吧,扮柔弱是有点可耻!大不了下次她不再扮就是了。

    偃墨予坐在她身侧,伸出手将她抱到自己大‘腿’上,紧接着就要去脱她的衣服——

    “干么事啊?”赶紧拉住他的手。

    “我看看是否还有其他地方受伤?”男人眼底已经没有了怒气,有的也全都是心疼。

    白心染默了默,朝他‘露’齿笑道:“其他地方还好,就是这手腕子酸痛酸痛的,你帮我‘揉’‘揉’就行了。”

    偃墨予抿着薄‘唇’,瞪了她一眼,冷脸之下,他还是轻柔的将她双手握住,细细的给她‘揉’捏起来。

    “为何不直接杀了她?外面那么多‘侍’卫,难道你当他们是摆设不成?”

    她抬头正‘色’的看着他:“我这还不是担心你母亲过来找我麻烦。”顿了顿,她试探的问道,“你就不怕她找你说事?”

    若不是顾及到邱氏现在是她名义上的婆婆,她昨晚早就下手了。

    偃墨予俊脸黯沉,眼眸如幽潭般盛满了死水:“母亲居心叵测且别有用心,已不是一两日之事,这些年,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是因为她是我母亲。如今她似乎越发按捺不住,‘欲’想干涉、控制于我,我又何必再忍耐下去?”

    这些年,母亲在承王府嚣张*,他几乎都不怎么过问。但自从知道自己并非她亲生子之后,他就尤为火大。

    堂堂的承王府,居然会发生这种李代桃僵的事,说出去谁信?!

    她若不是别有居心,为何要假扮他亲娘在承王府以老夫人身份自居?

    她若不是别有居心,为何从他成年之后就不断的给他‘弄’出这么些‘女’人?

    且她只知道给他找‘女’人,但从来不过问子嗣之事。

    这是一个母亲应有的心态?

    不管这个所谓的母亲是何人所扮,不管她有何目的,如今的他只想尽快找到答案,到底这一切是如何回事?

    自从那天发现邱氏还是老处‘女’的秘密之后,这算是偃墨予第一次在白心染面前坦‘露’心思。看着他神‘色’间流‘露’出来的沉痛,白心染皱起了眉,心情也百般复杂起来。

    比起她这个没亲娘的人来说,貌似他这个有‘亲娘’的人过得更不是滋味。

    不想看他难过下去,她反手将他大手抓住,转移了话题,故作调侃的问道:“你真打算让我吃下别人的舌头?”让她玩‘弄’那种东西倒好,让她吃怎么想怎么恶心!

    偃墨予敛回思绪,瞪了她一眼。“难道你还打算装下去?”

    白心染‘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这样不是‘挺’好的?”

    “你还好意思说!”男人训斥的话随即而来,“你看看你把你自己折腾成什么样子了?堂堂承王妃居然让人随意欺负凌辱,你还好意思说‘‘挺’好’?我给你宠爱,你就是这般作践自己来回报我的?”

    听着他责骂的话,白心染沉默了起来。她知道他生气了。为了自己的事,他算是‘操’心了不少。

    他是有资格生气的。

    “行了,你别骂了,我不装、不装总成了吧?”为了这种事让两人吵架,她觉得不值得。其实装与不装真的没什么好纠结的。她现在是承王妃,不是以前在茅山村里的那个聋哑姑,她现在生活在他的承王府,不是生活在没有亲情的白府。

    他要她变强,她变强就是,以为她多喜欢在别人面前装疯卖傻?

    那还不是因为之前自己一个人没有靠山,所以才装聋作哑,想明哲保身罢了。

    听到她点头的话,偃墨予神‘色’这才缓和下来。

    抬起她的脸,让她看着自己的眼睛。“在这个世上,若是有人欺你、辱你,你不必隐忍,加倍奉还就是,别人对你不仁,你无需对人仁义。人生在世,活着就是要为自己争一口气,懂吗?从今以后,我不许你再委屈下去,更不许你再继续作践自己,知道不?”

    白心染点点头,不过却问了一句:“若是我打不过别人呢?”

    “为夫会帮你!”

    “你不怕为了我得罪人?”

    她的话充满了试探、充满了小心谨慎,这让偃墨予心里越加不是滋味。

    她这是信不过他吗?

    怕他不能护她周全?

    “傻瓜,你是我的妻,得罪你的人自然就是与我为敌的,我又何须怕得罪别人?”

    深邃的眼底闪过一丝心疼。他抬手‘摸’着她的脸,垂眸深深的凝视着她:“染儿,若是有一天我不再是堂堂的承王,你还愿意跟着我吗?”

    白心染愣了愣,送了他一个白眼:“你当我是嫌贫爱富的人?”

    偃墨予想到什么,轻声笑道:“谁说不是?当初在茅山村,我若是身上没有银子,你还会救我?”

    “?!”白心染嘴角‘抽’了‘抽’,她肿么感觉这男人有点像是在翻旧账?干咳了两声,她扬了扬下巴,说得一点都不心虚,“我这不是没见过那么多银子,所以才见钱眼开呗。”

    “那我若是没银子,你是否还会救我?”

    白心染想了想,“或许会,或许不会。”

    “嗯?”偃墨予挑眉,饶有兴致的等着她解释。

    看着男人近在咫尺的俊脸,她呵呵一笑,“或许我会看在你还有几分‘姿‘色’’的份上救下你,不过我也或许会嫌救人麻烦而随意挖个坑把你给埋了。”

    “?!”偃墨予的脸有些黑,目光‘阴’测测的。将她放下,绷着俊脸就准备要走。

    白心染瞧出他不对劲,立马将他手腕抓住,难得好脾气的哄他:“你生什么气嘛,我说的都是假设,这些根本就不存在的假设,就因为这些你就生气?我现在人都在这里了,还有什么比那些假设更重要?是不是你觉得我们应该重新来一次邂逅,看一看我们会不会还有其他的结果?”

    闻言,偃墨予黑着脸回头,“明知是假设,那你还说?”她不把他气死她心里就不舒坦是不是?

    白心染特别无辜,眨眼:“是你先假设的。我不过就是顺着你的假设而假设下去,难道这也有错?”

    她的话就似绕口令一样,可听到偃墨予耳中,就有些哭笑不得。“?!”

    难道还是他假设错了?!

    深深吸了一口气,他决定不跟这个‘女’人一般见识,就她看则大方实则小心眼的‘性’子,他不惹她总行了吧!

    重新将她抱到自己‘腿’上,他心里气不过,低头就截获住她红‘唇’啃咬起来。

    大舌带着几分蛮劲的‘逼’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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