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九: 毒舌气老太婆

    五十九: 毒舌气老太婆 (第2/3页)

让这老太婆出事,都则讹上他承王府怎办?

    他承王府养什么都可以,惟独不养老毒物!

    血影应声,面无表情的正要上前。

    “不必了。”白翰轻冷声拒绝。看向主位上的男人,“王爷,叨扰了这么久,还请王爷见谅,下官这就告辞了。”

    偃墨予抿了抿‘唇’,起身,他走到白翰轻面前:“岳父大人,今日之事,还请岳父大人莫要见气。我先前已说过,如今的染儿记不得任何人,甚至心‘性’大变,若有失礼顶撞之处,还请岳父大人多多包涵,莫要与她一般见识。”

    许是他出口的自称,让白翰轻神‘色’稍微缓和了一些。

    “王爷,老夫自觉对染儿有愧,多年并未尽到做父亲的责任。老夫不求别的,只希望以后能多与染儿相处,让她尽早熟悉我们,这样也许就不会再出现今日的尴尬场面了。”

    偃墨予目光微敛,点了点头:“岳父大人这番要求并不为过,以后若是想染儿了,岳父大人可以随时到承王府来探望染儿。”

    只要你等不怕被气死,承王府的大‘门’随时都为你们打开着

    临走前,白翰轻看了一眼那个明明惹了事却把自己置身事外的‘女’人,眼底有过许多复杂。收回视线,他扶着贺兰氏告辞,由殷杜在前面引路,直接出了承王府。

    等到客人走后,血影自动的为两人清场,将候在厅里的下人都撵了出去,将空间留给俩主子。

    白心染一屁股坐到主位上,就着偃墨予先前喝过的茶杯,将杯里的茶水一口饮尽。

    话说多了,嗓子遭罪啊!

    看着‘女’人的动作,偃墨予薄‘唇’勾勒,脸上不见冷硬之‘色’,深邃的眼底更是染着笑意。

    “看着我做什么?”白了他一眼,白心染撇嘴问道。

    偃墨予轻叹了摇了摇头,上前牵着她的手将她从座位上拉了起来,一只手臂缠上了她的腰身将她禁锢在身前,低下脑袋瞬间将她红‘唇’捕捉住——

    以往他只觉得这张樱桃小嘴气人得很,可今日,他却发现,这有些毒辣的小嘴是这般可爱。

    落下的‘吻’不急不躁,很是温柔,白心染仰着头,被他灵活的大舌纠缠着,不由得踮起了脚。

    突然,她身子一轻,双脚悬空,被他打横抱在了手臂上,她本能的将他脖子抱住,以防自己掉下去。

    放开她的‘唇’,偃墨予转身就朝厅堂外走去——

    寝房里,看着宽衣解带的男人,白心染嘴角狠‘抽’。

    “我发现你这几天都好空闲,怎么都不忙了呢?”容许她装装无辜吧,大白天的真心不想与他滚‘床’单

    脱得只剩下一条亵‘裤’,且那丝质的布料下鼓鼓的一处特别明显,上‘床’,将‘女’人直接给捞到了身上。

    “太子遇袭,现在东宫养伤,皇上怀疑是有人蓄意谋害太子,故而让朝中皇子和几位重臣都留守于各自府中,等候调查。”

    “所以?”白心染挑眉。

    “所以为夫难得有空闲之时,定该好好陪你。”薄‘唇’咬上她小巧可爱的耳朵,他勾勒着嘴角,说得极具深意。

    至于怎么陪法,也就只有白心染自己清楚了。

    “?!”白心染恶寒,陪她不需要在‘床’上的,去哪都行的!将男人脑袋推开,她一脸正‘色’的看着他:“这么说皇上也怀疑你是嫌疑人了?”

    亏他还能讲得如此云淡风轻,若是别人,这会儿怕是早就坐立难安了,哪像他,居然还有心思滚‘床’单?

    好在她无意间问了,要是不问,他怕是什么都不会跟她说吧?

    偃墨予点了点头,算是承认被定为嫌疑人的事。

    抬手,他开始拆除她头上的珠簪,看着那一头丝滑的墨发如瀑布般流泄在她身后,将她身子衬托得更为娇小玲珑,眸光微闪,闪出一簇火热,他滚了滚喉结,低头就要去亲她的脖子。

    白心染头一偏,快速的躲过他的狼嘴。睁着眼瞪他:“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赶紧给我说说。”

    这不要脸的,大白天把她往‘床’上‘弄’就算了,吊起了她的好奇心居然也不说个清楚。

    她也担心他好不好?!

    只有白心染自己知道,她不是害怕太子死不死,她是害怕这件事跟他有关系。

    身在朝堂之中,权利斗争在所难免。更何况这男人一身荣华,想掩盖都难。

    难保他不会有什么非分之想。

    似乎看出她的心思,偃墨予突然轻笑得刮上了她的鼻尖:“怎么,以为太子受袭之事是我做的?”

    白心染下意识的摇头,突然想通了一件事,“你没作案的时间。”

    前面好几日她都卧‘床’休息,这男人白天晚上都在房里陪着他,连处理公务都未曾离开,他哪有可能去犯案?

    偃墨予只是勾‘唇’笑了笑。

    看着他这般云淡风轻的样子,白心染本来该放心的,可是出于直觉,加之以前接触过太多刑事案件的缘故,她非但没一点放心,而是拧紧了秀眉,问道:“可是有人将矛头指向了你?”

    她信他,那是因为她能为他做不在场的证人。可她信,不代表别人就信啊!

    他现在算是停职调查,说明他已经被人怀疑上了。

    偃墨予依旧轻笑着。“勿需替我担心。”

    白心染瞪眼:“你说的倒是轻松!”顿了顿,她突然问道,“对了,血影不是皇上的人吗?你为何不让她替你作证,证明你没作案,皇上应该会相信她才对。”

    闻言,偃墨予摇头:“我的事血影也并非全都知晓。”

    白心染皱眉:“你什么意思,难道你还真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看着她替自己紧张的样子,越看偃墨予心中越是满意。

    这‘女’人终于知道在乎他了。

    看着他依旧云淡风轻、甚至根本就不和她在同一个状态中,白心染忍不住的抓住他的衣襟直晃:“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快说啊!急死个人了,你认为这样好玩?”

    丢开他,她气的就要下‘床’,突然见腰间一紧,被扯了回去。

    “血影只是负责我的安危,她并非我的‘侍’卫,自然有些事是他不知晓的。正因为知道这一点,所以皇上才不会相信她的证词。”见她没了耐心,偃墨予也不敢再有所隐瞒,让她坐在自己对面,面对面的将事情都解释清楚。

    白心染冷静了下来,看着他问道:“那皇上为何要怀疑你?难道是发现了什么与你有关的疑点?”

    这时,偃墨予神‘色’才开始肃冷起来:“据太子口述,那刺客供出自己是我的人。”

    到此,白心染才觉得自己还好没被他给糊‘弄’过去。都这么大的事了,他居然忍着不说。

    平日里他再闲,也都会找些事做,可这两日,他不上早朝、不去书房、不看奏折,闲适得让她都快看不下去了。准确的说应该是他这种状态让她觉得不习惯,所以才会问他。

    听着他的话,白心染鄙视:“那刺客可真没节‘操’,被人一问就什么都招了?”

    偃墨予闷闷的笑了笑。

    白心染白了他一眼,“那个刺客呢,死了还是被抓了?”

    “死了。”

    “自尽的还是被人杀的?”

    “太子的人杀的。”

    白心染突然顿住,沉默了起来。片刻后,她才接着问道:“太子伤在什么地方?”

    “手臂。”

    “有多严重,你去看过没?”

    “去看过,但未能见到他伤处。只听御医说其伤处长约三寸,但深不见骨。”

    “还有其他地方有伤吗?”

    “没有。”

    “太子武功如何?”

    “不足为惧。”

    听到此,白心染没有再继续问下去了。看着偃墨予,她说道:“下次进宫,能否把我带在身边?”

    偃墨予怔了怔:“你想为我作证?”

    白心染摇了摇头:“我倒是想给你作证,可也要有人相信才成啊。太子遇刺这件事,摆明了是有人想要栽赃嫁祸你,我不可能袖手旁观看着你被人‘波’黑水。放心好了,我不会给你添‘乱’的,我只是想多了解些情况,以便让你早日摆脱嫌疑。”

    闻言,偃墨予薄‘唇’微扬,将她带入怀中,下颚抵在在她的头顶,手掌摩挲着她削瘦的背脊。低声的说道:“不用替我担心,皇上不会拿我如何的。此事疑点颇多,皇上让我在府中休沐,也是想让我远离谣言是非。”

    白心染从她‘胸’前抬头:“这么说,皇上很信任你?”

    “算是吧。”这个问题,他一直都没有去深思。

    如今因为那幅画他更不愿去多想。

    可是白心染心里却一点都不轻松。她是真的为他担心!

    “你知道是谁在搞鬼,对吗?”她不相信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只怕他是什么都知道。

    偃墨予在她头顶叹了一口气。这‘女’人,就不能暂时装装糊涂?

    低头,他突然将她‘吻’住,并趁她没做反应之前,将她直接压在了身下。

    “唔唔唔——”白心染有些傻眼,这不要脸的说来就来,他们聊的事还没聊完呢!

    抬手去推他,却被他捉住手压在了身侧。感受到亵‘裤’下的变化,她翻着白眼,但也渐渐的放弃了挣扎,软下了身子由他折腾。

    自从她葵水来了之后,两人已经五六天没有做过那啥运动了,他有多隐忍她是知道的。

    这‘大姨妈’一走,她早就猜到他肯定是不会放过她的。

    衣物被他剥得干干净净,全丢在了‘床’下铺了一地。

    白心染被他带动起来,就连身体也跟着他发烫发热。经过这些天的相处,她不知不觉的就对他有了前所未有的改观,这会儿,享受着他给予的颤栗时,她也忍不住的回应起他来。

    学着他撩火的样子,她同样在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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