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23章 家里聚会

    第0023章 家里聚会 (第3/3页)

性的酒,大家少喝些,聊聊天打发时间也是个乐我也不反对,但绝对不要过量,你们看诺兰都喝晕了。”

    诺兰微笑着说:“父亲,我没事,都好着呢,不会过量的。”

    戈儿说:“鄯头,我们这几天想带鱼良生去北边的雪山看看,你批准吧。”

    鄯头看看大家,想了想慢慢说:“你们几个一起去啊!”

    戈儿说:“对,我们一起去。”

    鄯头说:“有都尔突去倒是放心些,但给你们齐叔说一声,让他把事情安排其他人帮帮忙,到时你们再还人人情,去的话千万注意安全,不要惹到了白熊。”

    大家听了都高兴起来。

    鄯头起身说:“你们再玩吧,我就是来看看,一会儿都尔突回来了大家吃些东西。”

    大家高兴的送走了鄯头又回去坐了。

    诺兰说:“你们快交代,谁说我们要去雪山看看的。”见大家指着戈儿。继续说:“你这傻子,带去哪里干什么,不怕白熊啊!”

    珠玉音说:“不怕,有我男人再呢,你要怕不去我们带鱼良生去。”

    诺兰说:“不行,他去我就要去。”大家又笑诺兰痴得很。

    一会儿都尔突回来大家吃了些东西,又喝了会儿茶酒劲就过了。看还有些酒就又每人喝了些。商量着明后天去雪山的事。齐琪格建议大家多带些吃的,厚的衣物被子,自己跟戈儿住一个帐篷,还得三个帐篷,还得多些木碳。都尔突说可能得单独有辆马车拉东西,不然大家骑的马也拉不了这些东西,都尔突就叫大家自己带帐篷衣物,自己备马车拉吃的与木碳等物品。鱼良生想反正要拉马车去就建议说带些生肉,多带些碳,反正取暖烧碳,顺便烤肉吃,新鲜的烤了也好吃。众人也都赞成鱼良生的建议。

    戈儿突然问鱼良生:“你说夫妻与好朋友的区别如果不生孩子的话就是为了男女那件事,那件事比爱情还重要吗?”

    众人听了哄堂大笑。

    珠玉音说:“真是个实诚的孩子,还想着那件事情呢?那么多男人追求你你也不选一个试试,现在又想呢?”

    戈儿不好意思的说:“我哪里想了,不过是问个道理而已,不说算了。”

    鱼良生说:“戈儿是我们的好朋友,我们不能笑话她,应该给她说清楚,她心里没有结了我们在一起大家才真正快乐。”又对珠玉说:“本来这些事不该我一个大男人来讲,该你们是过来人的姐妹给她说才对啊!”

    珠玉音笑说:“你多大的男人呢?还没活我们一个零头,以后我们就叫你小生。你了不起,能把复杂问题简单说清楚,我们向小生请教好了吧。”

    鱼良生喝口茶说:“女人分三种:第一种,也是最多的一种,找个男人过日子,主要是跟物质条件挂钩,漂亮的有条件的就想方设法找个能给自己好日子的男人,条件不怎么好的找个男人将就过,两个人比一个人生活也方便节约,顺便名正言顺地生个孩子给自己以后设定希望。当然在这里面就没必要了,这里物质方面大家是平等的。

    第二种就是对身体上的快乐要求高的,这种女人在第一种条件达到后就会拼命追求肉体上的快乐享受,如果她的男人不能满足她肉体上的快乐就会去偷汉子,又叫红杏出墙,这样的故事古往今来也很多,当然我觉得这样的女人并没有什么错,女人青春易老,趁着自己华容月貌男人还动心时选择享受很可以理解。当然卖身的**不算,那是生活所逼,况且很多**也是才华横溢受人尊敬的,在你们之后几百年有位歌妓叫杜秋娘写了首唱词《金缕衣》很能说明女人的心思:

    劝君莫惜金缕衣,劝君惜取少年时。

    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史书记载这位杜秋娘最后竟然做了皇妃。

    第三种女人她不选择物质,也不及时追求肉体上的享受,追求肉体与心灵容为一体的共同享受,当她没有找到与自己情投意合与自己有心灵火花的男人时,宁愿自己一个人过也不要只是肉体上的享受而误了自己,要把自己留给心中那个男人,这样的女人最辛苦,有的最后遇到了,有的一生也遇不到反而误了自己青春,这就是对爱情的执着追求,也有一位艺妓鱼玄机写过一首诗《赠邻女》表达这种心思很是贴切:

    羞日遮罗袖,愁春懒起妆。

    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

    枕上潜垂泪,花间暗断肠。

    自能窥宋玉,何必恨王昌。

    这三种女人都没什么对错可言,外面的世界人生不过百年,青春又尤为苦短,选择自己能接受的方式活一世怎么样都行,但第三种女人尤为让人尊敬,可不能提倡都做第三种女人,要不然人类就快灭绝了。”

    大家平心静气听着鱼良生说完都赞叹不已,齐琪格说:“我们戈儿就要做第三种女人了。”

    戈儿说:“想就是这道理了,好一个:易得无价宝,难得有情郎啊!我以后也不疑惑了,这里面没有我要的有情郎,我也就只与你们做个知心换心的好朋友吧,敬你们一碗酒,别只顾自己幸福不理我就好了。”说着自己喝了,众人也都喝了。

    齐琪格拍拍诺兰说:“戈儿说你呢?还不喝完。”

    诺兰站起来走到戈儿身边抱着戈儿说:“好姐姐,我不会的,你任何时候需要我,我都会在你身边的。”

    齐琪格说:“哪位杜秋娘也是道出了一个女人的真心啊!”

    诺兰问:“女人偷汉子叫红杏出墙这么诗意可有什么来历。”

    鱼良生说:“本是一个叫叶邵翁写得《游园不值》原诗为:

    应怜屐齿印苍苔,

    小扣柴扉久不开。

    春色满园关不住,

    一枝红杏出墙来。

    多好的一首诗啊!因这红杏代表春色,而貌美如花的女人也被比做春色撩人,所以就有了这说法。”

    齐琪格说:“那男人分几种呢?”

    鱼良生说:“男人也分三种:第一种也是找个女人过日子、传宗接代,受财物条件限制,想风流也没那精力与时间,一辈子含辛茹苦的过,也是孑孓一生,有的没有财力风流又欲壑难填就犯下**女人的歹事来,落过锒铛下狱的下场。第二种是天**漂亮女人,总是没个够,怀里有了美人相伴,过了新鲜劲又去别处寻欢作乐,当然也要有那些钱财,有的也是靠骗,也不能说这种男人多大的错,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只是这种人没有节制坏了道德,让很多女人暗自垂泪,伤了很多女人的心。第三种也如女人第三种一样,追求肉体与灵魂的融合。”

    戈儿说:“既然你都说没有节制坏了道德,如何还不是错呢?”

    鱼良生说:“人的天性各不相同,我们不能要求每个人都一样吧,战祸连连时男人多战死,留下大堆女人,如果每个男人只对一个女人好的话,得有多少女人独守空闺?再说最开始有人类的时候也不见得有什么道德,道德是慢慢后来建立起来区分事情的一个概念而已。我们都按最高标准要求,那全天下只有一种人,这样人世界怕也没什么意思了。”

    戈儿说:“世间真有一辈子就是因为爱而只与一个女人吗?”

    鱼良生说:“都尔突不就是吗?”

    戈儿说:“不说都尔突,你说其他的给我听。”

    鱼良生说:“在我二三百年之前,有一位王公子弟纳兰性德,按理说凭他条件漂亮女人当是不缺的,他却对发妻情有独钟,发妻死后虽大家大户得再娶以广大门户,但他依然只爱发妻,最后抑郁而终,他为发妻写的诗词很多,你们听这一首《木兰词·拟古决绝词柬友》就知他情深: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骊山语罢清宵半,泪雨霖铃终不怨。

    何如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

    还有一位诗词大家苏东坡,对发妻也是一生所爱,无赖发妻早亡,多年以后依然如故,写下读来沧然泪下的《江城子》:

    十年生死两茫茫。

    不思量,自难忘。

    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

    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

    夜来幽梦忽还乡。

    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

    料得年年肠断处,明月夜,短松冈。”

    戈儿说:“你说的人都死了,就没有活着的吗?”

    鱼良生又解释说:“人还活着如何盖棺定论呢?只有终了才能看出人完整的一生不是吗?”

    眼见夜已很深时大家才悻悻离去,也要准备明日去北边雪山的事,众人走后鱼良生跟诺兰收拾干净后又说些二人的情话,慢慢入了香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