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24章 白熊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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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024章 白熊归心 (第1/3页)

    鱼良生早上起来时诺兰已经把要用的东西都收拾好了放在院子里,早餐也在桌上了,鱼良生过去抱着诺兰说:“收东西也不叫我,你把我都惯坏了可怎么办呢?”

    诺兰等鱼良生抱了片刻掰开鱼良生的双手说:“快去洗漱吃饭吧?这些事不累人的。”鱼良生洗漱完吃了些奶和馕饼,想想今天还该有什么要带上的,问诺兰:“要带上刀吗?那边可有熊呢?”

    诺兰说:“带上难道你还能把熊杀了啊!再说我们绝不要伤害它,那是雪山的灵物,不要起这样的心。”

    鱼良生抱着诺兰说:“我是怕它伤害到你,我以后再不这样想了。”

    珠玉音突然进来说:“哎呀,我们都好了等你们,你们还不关门就抱在一起不出门,是分不开了吗?要不要我帮忙呢。”

    诺兰鱼良生才刚快把东西拿到外面早已牵好的马背上,都尔突驾着马车,车上东西堆得满满当当,戈儿、齐琪格各骑着自己高大的赤红色马,珠玉音翻身上了自己的马,一行六人缓缓往北门而去,在出城的地方遇到齐叔跟易梓格骑着马等在路边,众人赶忙催了马过去,大家相互问了好,齐叔说:“你们去雪山千万注意安全,看见白熊尽量躲开,万不可以伤了白熊,以免造成想不到的后果来,实在不行赶走就可以了。”众人也都答应了,易梓格又关心几句,大家就出了城门往北而去,一路说说笑笑也不急着赶路,临近中午时在垭口上已能看见远方的巍峨雪山,阳光照在雪山上灿灿生辉,雪山之巅在云雾里若隐若现,众人下了马,休息吃午饭,都尔突检查马车东西是否牢固,休息片刻后向着雪山继续出发。

    前方的地势缓缓向上,明显的感觉两匹马拉的车已不如前面走得欢快,大家都慢下脚步来,鱼良生看着远方的雪山高兴地说:“今天晚上就可以在雪山下扎营了。”

    诺兰说:“还早着呢,看着似乎不远,我们起码要明天中午才能到。”

    草原变得越来越空旷,墨绿色一直连到雪山下,偶尔能看见低矮的古树,还有散漫无边草原上的结队牛羊,见有人过来也不刻意避开,抬头看看又接着吃草,脚下并没有明显的路,戈儿与齐琪格在前方带路,都尔突马车走在中间,珠玉音陪着马车走会儿又来回跟大家聊会儿天,好几个地方都把马车陷住了,众人都下马帮忙推车,每一次马车重新上路大家流着汗水高兴喝彩。

    傍晚时分,大家找了个小陡坡旁背风的地方扎营休息,雪山就在眼前,夕阳把云浮玉润的雪山抹上浓浓的胭脂,雪峰间的流云在晚霞映照里变成七彩绸缎飞舞在晚风中,缠绕在雪峰上,无垠的旷野尽头雪山闪耀着黑夜来临之前的金色光芒,像母亲慈祥温暖的笑脸,把爱撒向大地,感动苍穹。鱼良生呆呆地望着魅力四射的雪山,脚深深印在青草里不愿挪动丝毫,让北边过来冷冷的风侵入肌肤,穿透身体。诺兰轻轻地把一件羊皮长袄披在鱼良生肩上,鱼良生抓住诺兰的手,眼睛凝视远方喃喃说:“真美啊!”诺兰笑笑,抽出手回去继续准备着晚餐。

    都尔突去远处小溪里挑着水回来了,女人们已燃起碳火,把三个帐篷围着火堆搭好,又把马放入草原在夕阳里尽情享受绿草美餐。几个人用水洗了把脸,回头看鱼良生还站在那里望着远方,想是被这晚霞里的美丽牵绊住了心里的爱恋,害怕一回头再也找寻不见。

    诺兰说:“他看见一切美丽时都露出呆样,好像所有的美好都要印在心里珍藏起来,还常常笑我说多少美丽在漠视中失去了多可惜。”

    齐琪格说:“可能就像我们漂亮的戈尔找不着谁来疼惜一样吧,这昆仑秘境我们是早已看够了,有了小鱼来天天赞美她也算是昆仑秘境的知音,戈尔啥时候找到一个愿意天天欣赏你这张美丽脸蛋的人就幸福了。”

    戈儿笑说:“我才不稀罕,我就活给自己。”

    鱼良生在夕阳把最后的色彩收起来时走到诺兰身边坐下来,众人都看着他笑,鱼良生来回摸摸自己也没有什么不合适,就伸手烤火。

    诺兰说:“这会儿知道手凉了?刚才那风里倒是没知觉。”

    珠玉音坐在地上靠着都尔突,拿着块肉自己慢慢撕开吃着,不时喂一块到都尔突嘴里,都尔突提起碳火上烤热的奶茶每人倒一碗又放回火堆旁,齐琪格与戈儿相邻坐着,手捧着热奶茶温暖双手,一时间大家都望着这黑夜里的火堆发呆。

    鱼良生说:“我想白熊为什么要咬掉于洋洋的一条腿呢?”

    齐琪格抬起头来说:“以前我与于洋洋一起巡视北方雪山的,有一天看见一头好大好大的白熊在山下河里抓鱼吃,以前我们也远远看见白熊在雪山上,只它看见我们就走到雪山里看不见了,当看见它在河里时我们就小心的想靠前去看看这巨大的白熊,我们以为它不攻击人,于洋洋见它把鱼抓起来撕咬得血淋淋的,可能一时同情心起来就自己飞快的冲过去驱赶它,我们还没追上于洋洋时,就听见她惨叫一声倒在河里,白熊极快地跑回了雪山里,我们过去看时见于洋洋倒在河里鲜血淋漓,抬起她时发现一条腿被咬下了,众人赶快包扎住才捡回命来。”

    鱼良生说:“看来白熊本可以要于洋洋命的,但它没这么做,可能是瞬间被攻击就咬了于洋洋,看来它也是不主动攻击人的。”

    齐琪格说:“对啊,再说我们不知道这雪山里有多少白熊还是就这一只,后来鄯头说它比我们早来,只咬伤不取命就是对我们的警告,北边雪山区域就归白熊吧,我们也不再巡视这边了。白熊也从来没有到过雪山区域之外来。”

    鱼良生说:“这段时间诺兰带着我到处跑跑看了看,这昆仑秘境也有四季,我们住的地方早晚微冷,百花常开,是春季;南方种植区域气温高些,像是秋季;而西方围场饲养区温度又高些,草木也最茂盛,像夏季;北边的雪山寒冷,我们这么远都能感受到冰凉凉的风,所以北方是冬季。”

    戈儿说:“你这样说也对,当初我们刚来时,也是鄯头、宇文秋、常阔他们根据这些条件特点定下各区域功能的。一千多年过去了,大家按这规划生活得也很好,又不至于破坏了这里环境。”

    赶了一天的路,大家聊了会儿就回帐篷休息了,快到凌晨时一声巨大的嘶吼声远远传来,众人都赶快穿衣起来四下张望,听声音是雪山那边传来的,接着又是好几声嘶吼在微微发白的天空里盘旋萦绕。大家也不明就理。

    齐琪格担心地说:“可能是白熊知道我们要去,所以发出怒吼告诫我们,要不然就回去吧?我们以前从没有听见过白熊叫声,也没听见过这样撕心裂肺的吼声。”

    大家也都沉默想着原因。

    珠玉音也附和说:“是啊,没必要为了看看雪山把这千年的命丢了。”

    戈儿、诺兰不说话,但也面露担忧之气。

    都尔突看看鱼良生,想看鱼良生什么意见。

    鱼良生想想说:“越是这样我们越是需要去搞明白这声音来历,再说白熊不是不主动攻击人吗?我们去时只多加小心就是了。如果现在回去了就永远都不知道原因,以后心里就会始终有个没有解开的结,回去鄯头问我们时我们怎么说?难道说听见吼声害怕了就没去了吗?到时候可能鄯头还是会派别个人来搞清楚原因,那我们不是给人笑话吗?”

    大家听了鱼良生的话觉得也是这个道理,就一直决定继续前进,看天没亮又各自回帐篷窝一会儿。诺兰趴在鱼良生怀里说:“你真的一点都不怕吗?”

    鱼良生轻抚诺兰说:“别但心,凡事皆有个定数,最主要的是搞清楚原因也是为父亲分忧,就算有危险也得有人去弄明白,我们既然来了就担起这责任吧。”

    诺兰幸福的说:“你这样想我就放心了。”

    鱼良生说:“如果熊非得吃我们的话,我去堵住它的嘴你赶快跑,不要犹豫,不然我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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