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7章 无处安身的时代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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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47章 无处安身的时代02 (第1/3页)

    然而,在二十世纪三十年代,别说普通的老百姓,就是那些有道行的妖精,日子也不好过。饱受战乱之苦的社会底层,苛捐杂税之害又达到无以复加的程度,几乎成为广受诟病的反面教材。

    除了田赋、盐课、关税、厘金、矿税、契税、烟酒税、茶税等这些税,还逐步开征了印花税、登录税、所得税、营业税等后备税源;而田赋附加、当税及当捐、牙税及牙捐、商税、牲畜税、杂税、杂捐等这些地方税之外。还有家屋税、营业税附加、所得税附加等杂税。

    为了筹集军饷,各地军阀加收苛捐杂税,不管是人还是物几乎都要交纳捐税,种类繁杂,zhi度混乱,让人瞠目结舌。苛捐杂税的表现形式有一物一税或一物多税,巧立名目,层层摊派,关卡林立,横征暴敛。一些乱七八糟的杂税纷纷登场,如牛皮税、赌税、阿片税、灯油捐、清洁捐、茶桌捐、席桌捐等等,川蓉省苛捐杂税就高达99种之多。

    最奇葩要数各种捐。

    捐从字面意义上讲,本来是自愿的,但是,在各地大大小小的军阀眼里,许多捐事实上成为强制征收的税。他们巧立名目强制老百姓交纳数不清的捐,娶媳妇有新婚捐,去世有棺材捐,养猪有猪捐,住房子有房捐,看戏有戏捐,当姬女有姬女捐,做和尚有和尚捐,上厕所有茅厕捐。

    章干省有“特色鲜明”的花行捐、京果行捐、夫行捐、香粉捐、松鸭捐、竹木捐、夏布捐、白泥捐等40余种。

    郭有良和翠微的所在的那个小县,不仅对各种货物征税,竟然对粪水也很感兴趣,征收粪水捐、茅厕捐,并美其名曰“新症。”

    一向正直的郭有良同学写了一副对联,堪称绝对:自古未闻屎有税,而今只剩屁无捐!这个对联很快传到县里面,恼羞成怒的当地县令,派人抓捕小郭同志,理由是诽谤朝政,对抗衙门。

    衙役如狼似虎,刑法更是千奇百怪,手段残忍令人瞠目结舌。单单从名目上来讲,就有笞杖、鞭扑、枷项、宫刑、刖刑、割鼻、斩首、腰斩、梳洗、剥皮、烹煮、绞杀、凌迟、车裂等多种名目。

    在这些刑罚之中,如笞杖、鞭扑等一般情况下只会使人受些皮肉之苦,一般不会要人性命。有些刑法会使人致残。有些刑法可以使人痛痛快快地死去;而有些刑法则会先把人折磨的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才让其死去。

    满清十大酷刑当中的剥皮,腰斩,车裂,俱五刑,凌迟,缢首,烹煮,宫刑,刖刑,插针,活埋,鸩毒,棍刑,锯割,断椎,灌铅,刷洗,弹琵琶,抽肠,骑木驴,在这里基本都可以看到。

    翠微不能让丈夫受屈,花了200块大洋才把他救了出来。

    因为支出的缺口越来越大,三民党加紧了苛捐杂税。当地县令为了弥补自己的买官成本,明目张胆地收过头税,而且预征税款一直要到十年之后才可抵补。

    民不聊生,经济萧条,严重通货膨胀之下,出现了一种的怪现象:本来按照印花税法律规定,“印花税票应当贴在应税单据上。”但货币贬值严重造成一张单据贴印花税票太多,往往面积比单据还大,看起来就好像单据贴在大量印花税票上。

    翠微和郭有良去了一趟市场,回来之后感叹:米粮落入黑市场,面粉救济黄牛党,财症躺在发行上,发行发到天文上。老百姓真是没法活。纵然他们是小康之家,也禁不住那些如狼似虎衙役的折腾。

    当地无法生存了,翠微和郭有良经过商议,决定离开这个地方,前往上海发展。夫妻二人带着两个女仆,乔装打扮,骑着四头毛驴,装上行李,离开旧居。临行之前,翠微让人装上两袋花椒,说是路上有用。郭友良虽然不解,但还是迁就着老婆。

    四人风餐露宿行走了一个礼拜,路过郭南县风水桥,见天色已晚,便决定在桥边休息。

    翠微一本正经的对郭有良说道,“老公,晚上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出声,也不要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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