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章不期而遇一

    第 10 章不期而遇一 (第2/3页)

粹美好,纷嫩清秀的娇唇,像是多汁的葡萄,令他欲罢不能。 灵巧湿热的舌撬开齿贝,在那里疯狂纠缠掠夺。

    只觉得被一种霸道粗鲁的力量紧紧吸住,几乎要喘不过气来,被搂着的肩膀和腰甚至有些微疼,可是体内却激起莫名的热浪,一阵一阵酥麻在体内蔓延开来。

    怎么了?我为什么没有力气反驳了,难道说,我真的要溺死在他的吻下了吗。

    欧星若啊,欧星若,你真是无能,区区一个吻,就被征服了。

    可是,真的不想推开他。

    完了。

    许久,他渐渐温柔下来,离开了被吻得温热的唇,挑逗的眼神看着我。

    欲哭无泪,这回,我的初吻才叫真的没了……

    “放开我。”

    “不放。”

    “你到底放不放。”

    “就不放嘛。”他的脸摩擦着我的脸,弄得我脸红心惊的。

    这个该死的向袁,动不动就撒娇,占了我便宜不说,还能够说出这么嗲,这么能甜死人的话,欺骗我儿时纯真的心灵。。

    此刻,我只想问主编,我和他的剧本是不是互换啦?

    “够了没,放开!”说完这句话,我心底陡然升起一股男子汉大丈夫的感觉。

    “若儿,别这么粗鲁嘛。”

    粗鲁?

    粗鲁!

    “嘎嘎。”几只乌鸦飞过,我彻底石化了……

    怎么能这么来形容一个女孩子呢!我只是说话大声了点而已,而已啊!太伤自尊了。看着我变化丰富的表情,他又补充了一句:“其实,若儿也很可爱。”

    我丢过去一个卫生球,“马屁精。”

    “是真的。不知道是谁小时候……”

    我羞红了脸:“哎呀,不准再说小时候的事了!”

    “不说就不说。”

    他弯起嘴角,笑得如沐浴春风般的灿烂,似多情王子,似温柔天使,是多少少女心里的理想对象啊,和读心里见到的截然不同,或许,真的误会他了。

    我看着他暗红色的眼睛,只是,眼眸里流露出一股浅浅的忧伤。

    他在微笑,可心却在流泪……

    你过得不好吗,纯。。。。。

    他轻轻抱住我,我回过神来,有些不知所措。

    感受着他怀里的体温,被一点一点地染红脸颊。

    他笑起来,真的很好看,很美好,要是能永远看见他笑就好了……

    哎呀!又想入非非了!

    余光,瞥见了他原来坐的地方,沙地上画着三个字:我?你。

    一股甜蜜涌上心头……

    虽然我不知道到底你是一个怎样的人,可我只知道,我也?他。

    太阳照在我们身上,不知是温度太高,还是之间的距离太近。

    “好热哦,我们回去吧。”他说着,牵起我的手。

    “等等,”我竟忘了一件重要的事,“陪我去见见妈妈妹妹。”

    他一听,双眼直放亮光:“这么快就要带我去见你的家人了吗?好啊,要不要先买点礼物?嘿嘿,空着手我也太不好意思了,不会还要留我吃饭吧?哎呀呀,千万别……”

    -_-#这家伙。

    “是去扫墓。”

    “啊?!哦。”

    我们走在路上,阳光把影子拉得老长老长。

    如果这是一对情侣,谁能想到他们会去坟墓地约会。。。

    一路上,他关掉了话匣子,沉默不语,大概是看出了这是我的痛处。

    走过一片田野,终于到了墓地。

    这是一片yin森森的树林,那些我不知道叫什么的树长得棵棵挺拔高大,遮住了阳光,更是显得墓地黑暗。

    有许多昆虫在这儿栖息繁衍,什么蛇啊,蝎子啊,都很喜欢这里的潮湿,个个身强体壮,发育得极为良好。

    这里只是穷山沟,不像那些达官贵族,下葬还要选个环境不错的风水宝地,弄个水晶冰棺材什么的。

    住在青瑶山上的人去世了,都是埋在这儿,草草挖个坑,棺材放进去再埋好,立块木头刻上几个字,这就算结束了。

    对着坟墓哭上几声,就得节哀顺变下地干活,哪像一些有钱人寻死觅活,哭晕个三天三夜,那家里人还不得饿死了。葬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日夜还得受蛇虫的侵扰,她们的亡灵怎么能安息。我心里一阵泛酸。

    “走吧。”向袁拉起我的手。

    “嗯。”

    我们十指相合,向这片树林深处走去,踩在满地的落叶上,从叶子下逃出几条蜈蚣,顿时背后直冒冷汗。

    他回过头来,看见我脸色发白,一把把我背在背上。

    “你做什么。”

    “背你喽,你不是怕蜈蚣吗。”

    他竟然还记得。

    “其实我可以自己走的。”

    “谁信呐。你小时候,一见着蜈蚣就像见了鬼似的。”

    “可那只是小时候。”

    “你现在也大胆不到哪去啊。”

    他一边背着我走,一边又讲起那些事。

    只是这次我没有生气。

    “我还记得,有几个男孩在我的帽子里藏了一条,那蜈蚣在我浑身上下乱爬,吓得我以后天再热,也不敢戴帽子了。”

    他笑了,身体在隐隐发抖:“你当时哭得那样儿,真没出息。”

    树上有几条黑影吐着信子,还有几双不怀好意的红眼睛在黑暗中闪烁,不知不觉和他聊着天,已经遗忘了恐惧。

    我们在每一块坟墓前搜寻,只是始终没找到妈妈和妹妹的名字。

    “你妈妈叫什么名字?”

    “芦家苠。”

    “芦……诶,”他眼前一亮,背着我朝墓地的一条边缘走去,“是这儿吧。”

    我看了一眼墓碑:“没错。”终于找到了。

    我被放在地上,歪歪扭扭地稳住身子。

    他弯下身,用手绢擦干净墓碑。我呆呆地看着“芦家苠之墓”这五个鲜红的字,那么刺眼,有些惊心动魄。与它并排的,还有“芦清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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