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章侍寝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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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9 章侍寝二 (第1/3页)

    此时他眼中的她就是个孩子,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脸上那么释然的笑着。鲜血已经凝固,慕连斯只感觉鼻子一痒,接连打了几个喷嚏,后窘迫的看着倾爵。她揉了下自己的脸,迈动轻快的步伐走到了床边,俯身看着他,危险的眯起了眼睛。

    慕连斯使劲往旁边挪动着身体,自古君王一向喜怒无常,更何况还是个女子。莫非自己大限将至?

    “别老这么吓我,人的心脏很脆弱,万一我吓死了怎么办。”

    恼怒的大声嚷嚷着,倾爵那不温不火的表情让他捉摸不透,生或死,一线之间。

    “孤有后宫男宠三千,你知道为何孤今日还让你侍寝吗?”

    刚到嘴边的‘爷怎么知道’,一看倾爵的表情赶忙换了句:“小人不知,王的天资聪慧岂是小人可以猜测的。”

    和宁之博混了那么久,他也学会了几句恭维的话,免得自己不知死活的话语惹来杀身之祸,这里可是皇宫,伴君如伴虎。

    意味深长的笑着,倾爵想起了早上的那个吻。上床走到他的身边蹲下,轻轻抚摸着他迷人的脸庞。慕连斯憨笑着享受着倾爵柔软的手,哪知道倾爵一巴掌重重落在了自己的脸上。恼羞成怒的他硬是瞎扑腾了几下,倾爵轻易的按住了他的脑门,对着怒发冲冠的他调皮的一笑。

    美人一笑倾国倾城,她已是国君,这无意间纯真的孩子般笑容让慕连斯失了魂魄,甘愿臣服在她的脚下。

    伸手去解捆绑着的被子,慕连斯嘴角的笑一再放大。等自己完全解放的时候,他吸取了上次的教训,乖乖的坐起身来一动不动的看着倾爵。男子成熟的身体完全呈现在了自己的面前,倾爵习以为常的看着,直到目光落在了他的下身,表情一愣。

    慕连斯得意的扬扬嘴角,擦了擦有些干涸的鼻血,准备打她个措手不及的时候,只听见倾爵口中缓缓飘出了一句话:“身材一般,你还是继续陪孤玩农民和地主的游戏吧。”

    还未说完,倾爵的手中就多了一根棍子,慕连斯一脸汗颜:又是一夜好良宵。

    一夜未眠,夜空中星光璀璨,但却不及倾爵的容颜。游戏已经结束,倾爵也累得早早的睡去了。慕连斯揉搓着手肘上的疼痛,站在床榻前安静的看着倾爵。烛光已昏暗,月光也朦胧,倾爵的窝在自己的臂膀当中熟睡着,时不时颦眉努努嘴,看得慕连斯心花怒放。

    时间已多三更,慕连斯也没有了睡意,干脆拿过一边的衣裳穿好在寝宫内晃荡着。随手抚摸宫中的金玉镌刻,缓慢的迈动步伐走到了案几前。御书房中处理不完的奏章倾爵都会让桑者将其搬来这里,似乎这也是她唯一可做的事情了。

    案几上堆满了大小奏章,还有一幅倾爵亲手所书的书画。浓墨重彩的山水配以她纤细飘逸的字体,让人的眼球一刻也离开不了。百无聊赖的又绕回了床前,俯身仔细看着倾爵的睡脸,迟疑了一会儿在她的额前留下深情一吻。

    无论你是不是王,我都只想让你做我的女人……

    倾爵起时慕连斯已经离去,趁着早上的雾气回到了自己的厢房。躺在床上木讷的看着端着洗漱用品的侍女,桑者的身影印入眼帘后方才回过神。梳妆台前,任由桑者为自己梳着发髻,盯着镜子中的自己有些晃神。

    早晨的清凉让她打了个喷嚏,瞌睡虫瞬间席卷了大脑。强迫着睁大眼睛,却看见镜子中的自己异常倦怠,双目无神。桑者停下了手中的桃木梳,蹲在倾爵身边抬头看着她,微微绽开了丝笑靥。

    “王似乎有些疲惫,是否昨夜未能安睡?”

    倾爵都忘记昨晚是怎么睡着的,记得闭上眼睛的前一刻慕连斯对着自己灿烂一笑。从未睡得这么安心惬意,醒来时他也走了。

    “桑,传孤旨意,今日不早朝。”

    揉着干涩的双眼,哈欠声连连。桑者挥手让拿着龙袍的侍女下去,自己继续为她梳理着发髻。

    “王,若有要事依旧御书房召见吗?”

    “孤也想一天不理政,也不待在御书房和宫中,能到坊间走走,可战神——呵呵。”

    无奈的苦笑着静看镜中的自己,倾国倾城的绝色女子古来都会被当成红颜祸水,但她是王。没有经历过人生的痴情苦痛,注定一生老死冰冷的宫中。

    “王,桑听说了一些事情,不知是否该告知王。”

    细细想来桑者也有几天不在自己身边,作为宫内的总管,她熟谙一切的事情,也包括大臣之中的一些秘密。有时候桑者更像自己的眼线,左右探知人心。

    将衣袖拂起,轻轻揉搓着自己白皙的手臂,倚靠在椅子上侧脸看着桑者。退去寝宫中所有的侍女太监,桑者把倾爵扶到侧榻边坐下,自己蹲在她面前修理起了她修长的玉手。

    “再过几日就是东河祭祀的大典了,王这次想怎么应付?”

    “东河祭祀大典。”徐徐的重复着这几个字,倾爵愁眉不展的扭头看着窗外。“桑是听到了什么风声吗?”

    为倾爵的手擦上了一层花露,桑者边收拾边叹气:“东河祭祀大典从开国皇帝的时候就流传下来,一直到了王这一代。先帝璃皇本不赞同东河祭祀大典,但是碍于这是祖宗规矩,这才一直执行。但是王登基以来一直用着各种理由推辞,这让朝中一些老的大臣很是不满,今年他们会联名上书请求王执行,而战神会是带头人物。”

    早就预料到了这一切,倾爵不屑的笑着,眼中却没有丝毫笑意,数之不尽的寒冷显露无疑。桑者不再言语,望着已经鱼肚白的天色,猜想太监已然把倾爵的旨意带到,大臣也该散去了,但是他会在稍后过来,两年来从未变过。

    东河祭祀大典是在京都的渝水河边举行的一场浩大的祭祀活动,番邦从开国以来一直骚扰边疆,在璃皇的领导下才获得了两国平静。有祭祀必定有祭品,而东河祭祀的祭品就是番邦的战俘。将他们直接丢入滚滚渝水当中,任其被活活淹死。

    倾爵继位两年来一直避免谈及东河祭祀,番邦偶犯边疆,但是抓住的战俘往往是一些无辜的老弱妇孺。要不分青红皂白把他们丢进滚滚河水之中处死,她没有那么残忍。璃皇生前本想废除东河祭祀,但还未执行就过世了。朝中的大臣坚持反对废除,因为东河祭祀大典是他们彰显自己战功的时刻,所以这个残忍的活动一直延续到了现在。

    “是曲亦告诉你这次战神会带头要求孤恢复东河祭祀大典吧?”

    桑者莞尔一笑,扶着倾爵让她躺在了侧榻之上,自己坐在一边按摩着她的身体。

    “曲亦几次三番言明要进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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