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章爱还是恨都不重要了一

    第 25 章爱还是恨都不重要了一 (第2/3页)

点点头,看了倾爵一眼后欢实的向厢房跑去。

    看着他的身影倾爵有所触动,不禁浅笑:“他很可爱。”

    “我只希望夌儿一生无忧。”

    渐渐的双眸被感伤所掠夺,愣了几秒后对着倾爵做出了请的手势。

    祠堂门口,川康从腰间拿出钥匙打开了尘封的锁。当大门被开启的时候,倾爵定神往里面望去,首先印入眼帘的是川氏的祖宗牌位。在川康的示意下走进去,站在祠堂中间环顾着四周。

    川康将门反锁跟在她的身后,不安的攥紧了钥匙。

    这只是间普通的祠堂,一目了然的摆设。牌位密密麻麻的摆了一面墙,上面不乏有倾爵眼熟的名字。

    “我已经遵照王的吩咐带您来到这里,其实这只是普通的祠堂。我不喜欢外人进来打扰川氏的灵魂,才会一直锁着。”

    倾爵自顾自看着祠堂内的一切,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抬头的时候看见房梁上面悬着一个木盒,嘴角忽而绽出狡黠的笑意。

    川康也注意到了这个细节,大大方方的说道:“那是我辞官前璃皇的最后一道圣旨,我就将它封好挂在了那里,告诫川氏后人要对朝廷忠诚。”

    “孤可否看一下?”

    川康走到柱子边按下了开关,木盒缓缓的落了下来。倾爵伸手接住,吹去上面的灰尘期待的打开了木盒。

    正如川康所言,木盒里面是金色绸缎的圣旨。打开圣旨上面是璃皇挥毫有力的隶书,寥寥数语只是对川康为江山社稷做出的贡献和褒奖,似乎和自己心中的疑问没一点关系,

    “当年我辞官回故土丰都归隐,璃皇念我是老臣就降下圣旨给老臣做纪念。十几年的时间过去,璃皇和溪珑也相继驾鹤西去。每当思念璃皇和溪珑的时候我就看看这道圣旨。”

    “父王,母后——”

    思绪飞回三年前他们刚刚离世的时候,倾爵的内心猛地被揪痛了一下,愣愣的将圣旨和木盒交回到川康手中,魂不守舍的走出了祠堂。

    看着倾爵远去的身影,川康抹去鬓角上的汗水,意味深长的看了眼木盒和圣旨,小心的装好后放到了川氏的牌位前。

    想他川氏是凉祗的名门望族,祖上几代都是为了凉祗献出了宝贵的生命。恭敬的鞠躬祈祷,渐渐的热泪迷了眼眶。

    转身时看见川李氏站在门口,脸色凝重眼神惆怅。悄悄抹去眼角的老泪走过去拉住川李氏的手,相濡以沫四十载,风雨走过荣辱闯过。

    “老爷,那个璃珑到底是谁?”

    牵着川李氏走到椅子前坐下,无奈的叹了口气:“这事你别管。明日你就带着夌儿去槭树的张大人那里,他是我的旧友,定会安置好你们。”

    “老爷”川李氏不解的看着川康,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着。“自从璃珑和慕连斯进府后你就像变成了另一个人,他们到底是谁?”

    “你只需要保护好我们川氏最后的血脉就好。”

    “我不会走的,夌儿也不会跟我走的。这里是我们的家,要走的话我们一起走……”

    “夫人!”川康厉声吼了一句,川李氏一愣。“你我夫妻四十年,若是万不得已我不会做出这个决定。夌儿还小他什么都不懂,你要守在他的身边。我不可能看着他娶妻生子了,你一定要做到。”

    “老爷……”

    回到房中慕连斯还在床上睡觉,杂乱的刘海遮住了眼睛,嘴角的浅笑述说着他的好梦。关上门倾爵轻声走了过去,站在床前出神的看着他。

    回想半年前他们的初识,倔强的慕连斯在曲亦的殴打下淡定浅笑,那一刻她只是感觉这个男子很特别。他的乖张他的玩世不恭,他的淘气他的灵机妙算,他的深情他的嘻皮笑脸。

    “爵——”

    慕连斯的叫唤把她从回忆中拉回,浅笑着坐到床上拉起了他的手。慕连斯揉着迷离的眼睛看着她傻笑,突然伸手把她拉到了自己的怀里。倾爵安静的靠在他袒露的胸膛上,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

    “不开心吗?很久没看见你这种神情了?”

    疼惜的揉着她皱起的眉头,一枚深情的吻浅浅的落在她的额头。

    “斯。”

    “嗯。”浅笑。

    “斯。”

    “嗯?”依然浅笑,直着脑袋深情款款的注视着倾爵若有所思的眸。

    “斯。”

    “怎么了?”慕连斯不安的问着,将她搂的更紧。

    “没有。”淡淡笑着,抬头看着他。“只是忽然好想喊你的名字。”

    “是不是遇到什么烦心事了?”慕连斯感到不妙的坐起来捧起倾爵的脸。“是不是川夌那小子轻薄你了?”

    “斯,我们明日就回山中去。”

    “真的吗?”

    天色微凉倾爵就和慕连斯离开了川临阁,两个人像新婚的小夫妻一样手牵着手漫步在通往山中的街道中。离开川临阁后门的那一刻慕连斯如释重负,倾爵如愿跟自己归隐,这是他梦寐以求的事情。

    川临阁那头川夌刚刚起床,想着梅花园的梅花应该开得旺盛就跑去找倾爵,想和她一起赏梅。刚跑到后院时就被川李氏拦住了,孩子气的他扭动着双臂向川李氏撒娇。

    “都是十八的男儿了,你跟小时候就没变过。”

    又气又笑的整理着川夌的衣服,回想起昨日川康对自己说的话心头一沉。

    “反正娘亲会照顾我,我长大干什么。”

    看着倾爵厢房的位置,川夌撒腿就想过去,川李氏拉住了他。

    “娘亲想要去购买些首饰,夌儿陪娘亲一起去吧。”

    “这种事叫丫鬟陪着就好——”

    川李氏眉头一皱川夌无奈的点点头,挽着川李氏的手向大门走去,恋恋不忘的转头看着倾爵的厢房。

    门口早备好了马车,川李氏拖着川夌往马车里塞。他疑惑的皱起眉头看着川李氏,拉开车帘一看还有准备好的衣物,眉头更加深锁了。

    “娘亲,你要带我去哪里?”

    见事情瞒不过了,川李氏溺爱的抚摸着川夌的脸颊,苦笑几声:“娘亲想要去槭树游玩,顺便买些首饰什么的,夌儿不会拒绝吧?”

    “那爹爹呢?”

    川李氏的眼中闪过一丝落寞和无奈,只能强颜欢笑:“就我们娘俩去,你爹爹还有事情要忙。”

    “是不是爹爹也想撮合我和璃珑?”

    想到倾爵川夌不住傻笑,川李氏只能随声附和,催促着川夌上车。坐稳后车马挥了下缰绳,马儿飞速的奔驰了起来,瞬间将川临阁甩远。

    马车上川夌还是不安分,掀开车帘观望着两边的街道。从小到大川康严禁自己出府,叛逆贪玩的他时常偷偷跑出去。这次竟然允许他外出游玩,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呀。

    “娘亲,你也觉得璃珑和孩儿很般配?”

    看着川夌雀跃的眼神川李氏苦涩的点点头。

    “虽然她比孩儿大两岁,可是孩儿对她一见钟情,这辈子非她不娶。”川夌还在状况外的侃侃而谈。“不知道爹爹会怎么撮合我和璃珑,璃珑还不知道我已经出府,我得回去告诉她一声。”

    自说自话着就让车夫停车,川李氏急忙拦住了川夌:“我们过几日就回来了,到时候你爹爹肯定把事情办好了。”

    川夌讷讷的点点头,一想起过几天倾爵就是自己的,止不住的傻笑着。

    这时刚刚走到城门口的倾爵突然想起了什么,停下脚步转身望着川临阁的方向。慕连斯不解的停住看着她,顺着她的视线发现那是川临阁的方向,心头愈加不安。

    “爵,怎么了?”

    “怪不得总觉得祠堂里的牌位怪怪的,我终于想通是哪里了。”欣然的笑着拉着慕连斯向川临阁走去。“川康有两个儿子,一个已经去世,名字叫川理。”

    “这能说明什么?”

    慕连斯不满的被拖着走,事情再生枝节,他的梦想要破灭了?

    倾爵执着的向着川临阁的方向走去,只因心头的谜团即将得到解答。

    “大约二十年前皇宫中曾经发生一件大事,母后居住的寝宫突然失火,幸而那日母后陪着父皇批阅奏章晚些回宫才幸免于难。大火被扑灭后侍卫们发现了一具尸体,证实是寝宫的带刀侍卫川理。大火的原因现在都还没调查出来,只是说宫人不小心打翻了烛台。而川康举家离开京都来到丰都是一年之后的事情,这其中肯定有着关联。”

    淡淡的落寞在心头荡漾开来,倾爵着魔的脸让慕连斯的眼眸刺痛。

    “也许正如坊间传说的那样,十几年前川康造反失败,璃皇念及他的功劳让他归隐在丰都。其实这没什么好奇怪的,你干什么那么在意十几年前的事情?”

    倾爵浅笑几声,转身看了眼一脸愠色的慕连斯:“就当我归隐之前的最后一件俗事,从登基以来我就对父皇在世时的谜案很感兴趣,特别是这件震惊朝野的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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