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龙 第二十四章 阵法
双龙 第二十四章 阵法 (第3/3页)
这里的风景真的不错。”
“我不能杀你。”红鸾喃喃的道:“你做了这么多，没有任何理由遭到这种待遇。”
高天之上的雷龙还在凝聚，只是到了此刻，似乎有不继的感觉。听到红鸾的话，枯叶的目光中流露出淡淡的悲伤，只是背对着红鸾，红鸾看不到，“你不杀我，长老会会放过你么？”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不是么？”红鸾看着他的背影，神色复杂之极。
“选择？你的选择就是成为长老会的工具？难道你没有看到吗？五行使者的下场，很有可能也是你的。”
“我知道，可我没有你那种可以决定自己命运的能力，对于长老会，我除了服从，别无选择。更何况，他们对我还有养育之恩，我……”
“呵……！”枯叶冷笑了起来，眼神雪亮，“养育之恩？把人培养成杀人的工具，也叫养育之恩？”
“就算是这样，那又能怎么样呢？”红鸾苦笑着道：“我毕竟在那里长大啊，枯叶，你我认识这么多年，难道你就能忘了那里么？”
“我已经忘了那里了。”枯叶低低的道，仿佛是对红鸾，又仿佛对着自己的内心，半响，他低低的哼了一声，抬脚往山下走去。
“红鸾，你应该庆幸，你没有对我出手，否则死的人，一定是你。”
“你……”红鸾看着他的背影，欲言又止。
枯叶慢慢的走着，风雨里传来他低迷的声音：“好自为之！”
心已随风去，山水仍相依。
在红鸾视线看不见的地方，枯叶站住了脚。
他的身体剧烈的颤抖了起来，无数道声音从他的身上响起，血肉，骨骼，肌肤，都仿佛在承受无穷的苦难。
他咬住牙，低喝出声，数道凌厉的气息从他前胸后背上的伤口流溢出来，隐入四周的空气里。
空气中响起了极为隐晦的爆裂声。
片刻后，他猛然弯腰，吐出了两口带着淡淡雷光的鲜血。
那是从左臂冲入身躯的雷光，被他压在这两口血里，吐了出来。
很久很久，他才慢慢站起身来。
与之前相比，他的脸色好了那么一丢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