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9 第二位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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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来就是了,我还能赶人咋的?您老看我是那样的人么?”

    虽然之前几十年,海聚福曾经无数次的从那种痛苦中煎熬过来,甚至已经对于阴雨天来临时的关节酸痛习以为常,甚至自嘲的说这是自己的‘天气预报系统’。但是当从自己弟弟身上看到从中解脱的曙光,并且从张劲口中听到亲口应允的时候,他还是忍耐不住心底的亟待与激动,嘴角有些哆嗦的语无伦次:“嘿嘿,谢谢,谢谢!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答应了海聚福后,张劲也不拿翘,转身就回到了二楼拿来了那一套数以百计的灸针。唯一不同的是,上次他是从柜子中取出。而这一次他是从《武林三国》带给自己的储物空间里取出罢了。

    虽然海聚礼曾经详尽的对自己的这位哥哥讲述过当时施针的过程,但是当海聚福看到张劲手中明晃晃的一把银芒烁烁的灸针时,仍然忍不住有些心虚,狠狠的咽了几口唾沫,却还是觉得有些口干舌燥。

    见到海聚福紧张的样子甚至比海聚礼当时更甚,甚至连腿部的鸡皮都有些粟起的感觉,已经可能会影响到自己的施针了。不得已,张劲只好寻了一个话题转移开海聚福的注意力,趁海聚福注意力稍转的时候,把三十六根银针化作三十六道银芒,在眨眼间落到该落到的位置,甚至让海聚福丝毫都没有感觉到针尖入体。

    张劲的三十六针灸术依然利落,‘震、颤、点、捻……’等针灸古八法也依然令人目眩神迷的美丽,功效自然也没有偏差。不过也许是因为已经成了一名‘官员’,而疏于劳作的缘故,同日日田头地角‘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海聚礼比起来,海聚福的体质更要差上很多。再加上海聚福的年龄也比海聚礼还要年长个十来岁,关节腔都已经充满积水。所以在张劲的三十六针法施展完毕后,并不能如当初对海聚礼施针的时候一样立即起针,还需要停待一下。

    在停待时,张劲一边用酒精棉球擦拭着从通针的针孔中流出的关节腔积水和淤血,一边和受针的海聚福聊了起来:“聚福叔,我看你这关节炎恐怕比聚礼叔的时间还长,估计得有三十五六年了吧?”

    听到张劲断言的如此准确海聚福忍不住的再次伸出自己的右手大拇指,一脸的佩服说:“绝了!这时间算一算可不就是三十五、三十六年左右。我这腿和聚礼不一样,他是刚改革开放的时候,为了挣钱,常年打渔风里水里的落下的这病。而我是当年当兵时在东北反苏修、反特时落下的病。”

    接着老人的表情变得很复杂,有些缅怀又有些痛苦,本来并不算麻密的皱纹突然变的深刻起来,口气也从之前的赞许变成了幽幽的梦呓:“当时我和老二都是军人,虽然不在一支部队里,但也都去了黑龙江边。那里的冬天可真冷啊?野畜生也多。我还好,只是腿上落下点病。老二部队驻扎的是林区,听说一次冬天刮‘大烟炮’,老二和他两个战友出去巡逻迷路了就没有找回来。到第二年春天雪化了,才发现,他们离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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