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孙敦全

    第十五章孙敦全 (第2/3页)

论实力,在1948年前,绝大多数时候,在大多数战场,我党都处于绝对的劣势。你说说,为何共胜国败?”

    “嘿,上次长谈才晓得你读书比我还杂,我不班门弄斧。”

    “不,我想听听你的看法,真实的看法。”

    “真想听?”

    “当然。”

    “第一呢,我党组织严密且深入到最基层。***最小的干部也就是电视里那种身穿黑色中山装、肋下夹着个公文包的县党部书记了。再往下,找不着了。但我党就不一样了,凡是有党员的地方就有组织,组成一张严密的蜘蛛网。窃以为,自从盘古开天地,纵贯古今,横观东西,还没有比我党组织更深入基层和更严密的了。”

    “这点我完全同意。还有呢?”

    “自延安整风后,党内思想高度统一。而蒋某人直到胜利转进台湾前,始终没有一统内部。各部心怀异志,各保实力,1948年大局已危殆万分,内部仍上演逼宫之举,安得不败?”

    “嗯……还有吗?”

    “纲纪严于对手。”

    “还有呢?”

    “硬要问,就是老生常谈了,理想信念,以及干部‘跟我来’的作风……”

    “是呀,是呀。要我看,你说的最后一条尤为重要。”

    “这就是你的治厂方略?”

    “现在动不动便讲战略,可笑之至!一个企业,就算红星这样的厂子,搁在全国的经济棋盘上,连小卒子都够不上,有什么资格讲战略?企业是追逐利润的经济组织,无论国有还是民营,本质并无区别。不过就是市场、技术、成本三要素。而市场就隐藏在技术和成本背后,有技术的拼技术,无技术的只能拼成本。而成本的背后,就是实实在在的管理,仅此而已。”

    “这就是所谓的盛东经验?”

    “你信不信?盛东的职工,甘愿加班而不要加班费……”

    “盛东不是红星。”

    “市场不同,产品不同,困难也不同,但职工能有多少区别?想当年,长征途中的红军论装备,论人数,焉能与对手相比?可铁流两万五千里,军旗不倒,军心不散,何其壮也。要我说,胜负在1935年就决定了。”

    “像你这样思想正统的,已经是古玩级别了。兄弟,我劝你不要像在盛东那样拼命了。”

    “苦乐本就是硬币的两面。”

    “你呀,这回准备长留?”

    “这又由不得我。”

    “那,女儿呢,接不接来?”

    “不。滨江那边还是有很多优势的。不利用可惜了。”

    “那,方兰的妹子,有没有进展?玉桃最关心的就是这个了,说你心太硬。”

    “这不是心软心硬的问题……差距太大了……不说这个好吗?儿子跑家还是住校?”

    “住校。家里的环境不好,恰好玉桃的师专同学是他的班主任。不过我那秃小子还算争气,上学期成绩比入学进步了二十多名。”

    “老孙,你真的蛮幸福的,至少比我强多了。别身在福中不知福。”陶唐叹道。

    “我当然知足。确实比你强,除了薪水之外。哈哈,你说的是,贪求两全者,要么是无知,要么是神经病。可惜没几个人能看破。对了,回来几天,见着几个同学了?”

    “只见到吕绮。”

    “要是你早点下手,我敢保证吕绮的孩子如今姓陶。这些年,她没少跟我打听你。你回来的消息,是我透露给她的。哎,你说,人家为啥就那么会保养?跟我家那位站一起,至少年轻十岁!可惜了……不后悔?”

    “后悔了,你跟吕绮说说,让她离婚吧。”陶唐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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