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权欲静而风不止(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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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晨扫了一眼那整齐划一的刀口,心中暗赞,要知道牛肉纹路比较粗,即使是凉下来的牛肉,逆刃也没人敢说能切整齐,这刚煮好的牛肉更不用说了,足以证明这红绸子的刀法有多快,力量有多均匀,都说关洛出刀客,这红绸子无疑是个中的好手。

    智者看得一惊,这牛肉下扎着的可是明晃晃的尖刀啊,要是他一个歹念朝前那么一送,多好地功夫都要报销啊,不禁朝前几步想要制止,向晨以目示意要他不要进前,慢慢的站了起来,双手撑在桌上目注红绸子,集中精神将头移了过去,一口咬在那块牛肉上,红绸子嘴角荡起一抹笑意,甚是吓人,向晨未松丝毫精神,咬着肉缓缓后退,直到那口牛肉脱离刀尖,这才松了一口气,大口咀嚼起来,一丝冷汗从他的额头流了下来。

    整个过程虽短却甚是紧张,厅内一众食客也是看得喉节直动,就仿如在咬那块牛肉的人是自己一样,这时,向晨又赞了一声:“好牛肉,来而不往非礼也。  ”手腕一翻一柄薄薄的小刀现于手上,但见刀光一闪,人们还未看清他是怎么出手的,只见小刀上已经出现一块半圆形地牛肉,不禁惊呼出来,向晨这一刀一点都不亚于红绸子那直快的一刀,只是多了许多技巧,向晨以前就是作这行的,对牛肉的纹路自然颇熟,只见向晨举起小刀送至桌中,道:“回敬。  ”

    红绸子哈哈大笑,站了起来,将搭在肩上的绸子朝后一甩,张大嘴露出一板枯黄的牙,斜着头,迎着刀刃一口咬在小刀之上,缓缓朝后拉去,向晨甚至能感觉到他那牙齿在刀忍上划动的力量,不禁暗叹:“真是亡命之徒。  ”

    红绸子重新坐定,一抹嘴,看着向晨道:“你是条汉子,读书人有你这种胆子的人不多。  ”

    向晨静静道:“多谢头把子夸奖,向晨只是一个商人,这种刺激的东西还是少玩为好。  ”

    “商人!”红绸子的脸顿时冷了下来,张口问道:“商人唯利是图,你为要帮赖七,这对你有好处?”

    向晨哑然一笑道:“怎么?头把子怀疑我有企图地吗?”无错不跳字。红绸子面色冷漠没有直接回答,却充满了不信任地神情,向晨轻叹道:“假如我随地吐了一口痰,一位小朋友前来制止了我的行为,您认为我会不会听他地,同理,我也只是想进一点自己的心意,同是炎黄子孙,只是在不同的区域生活,这似乎不是大不了的事,更何况,您不觉得这样风险会降代许多吗?”无错不跳字。

    “你是指拦路‘抢劫’不应该是吗?”无错不跳字。红绸子冷然道。

    向晨眼中精光一闪,道:“头把子,我想您有些误会,我从没否定过你们存在的意义,我知道如果没有你们驻首这条路,会发生更多的实质性的抢劫,在这条路上,你们付出了许多心血,收取适当的过路费用是应该的,只是太过张扬,一个不好就能打翻整条船的人。  ”

    “张扬?”红绸子冷哼道:“比我们更张扬的人不是有的是,他们也是在明着抢,我们只是取回了属于自己的那一份,要翻船也应该是那群高官老爷先翻才是。

    向晨想了想道:“我知道您对贪污腐败的一些人存在着怨恨,老实说,我也很恨那群驻虫,可事情有表面与实质两种,你们的率直是在明触犯法律,而那群驻虫是在暗触犯法律,虽然我比较欣赏你们的直来直去,但这种事不掩饰一下,早晚会出事的,其实您细想便知,想当年在东北最大的流氓头乔四是何等的风光,不也因为触犯了一位高官才得以正法的吗?尽管你们的本质跟他们是不同的,但毕竟也是在法律的边缘,您真的希望一个莫须有的罪名连累其它依靠您生存的人吗?”无错不跳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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