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 有钱没钱,不一样过年

    第一百章 有钱没钱,不一样过年 (第2/3页)

求亲大国公主难道真的不算是侮辱么你们大贺不是应该把头抬高高,见都懒得见人的吗或者直接雷霆大怒,把人砍了剁了也不是事啊,到底为什么你最后还要嫁给这样的人啊喂

    御史夫人怎么也不能当庭把心里话说出来,然后傻宝自然不大懂,还很奇怪:“这跟两国不和有关系吗我相公不通事务冥顽不化,恶习累累跟你跟御史台有关系吗”

    “哼,如果不是治家不严,苏南侯教子无方,如何有世子今天的纨绔模样,本官身为御史,主的就是百官言行作风和教养。苏世子平日胡作非为皆是苏南侯的纵容所致,自然与本官职务相关”御史大人又雄纠纠了。

    傻宝很奇怪很奇怪:“我相公怎么纨绔了”

    “你看看他绫罗锦锻,穿金戴银的,成天不务正业,上街扰民,不是纨绔是什么”

    傻宝瞧瞧苏倾钰,愣是没看出来哪里纨绔了,就直摆手,手镯叮咚响:“御史大人你错了,我相公不纨绔的,他以前都没有珍珠粉敷面膜的,也没有石头绣在衣服上,连金缕衣都没有,就是金子也没有几个,老是带着很重的银子出门,他都没有银票可以带的,我父王说没有银票的纨绔不是个合格的纨绔。”

    在场的人都默默吸口凉气,再也不敢直视大贺的公主了。

    宗兆帝泪了,内心一片荒凉,承业帝你就是这么宠女儿的,你就是这么教女儿的,你就是这么不拿珠宝金银当珠宝金银地给女儿玩的,我恨你,我嫉妒你

    苏倾钰捂脸,他早就知道要比纨绔,不只他,全天下的人可能都比不上他媳妇。

    御史夫人被噎,苏夫人脸色好多了,就笑着安抚地说了:“乖宝啊,周大人周夫人没什么别的意思,你就别计较了,吃东西吧,啊”

    傻宝摇头:“娘亲,他嫉妒爹爹,诋毁相公是不对的,御史台是要监督百官品行的,他自己行为不端,怎么监督百官”

    “你怎可如此颠倒黑白,天理何在,天理何在。”御史大人气的想吐血。

    宗兆帝左手摸着右手,哎呀,孤怎么觉得人家公主说的不错啊,你看前几天你女儿就被人家以教养不好送回家的,转头现在人家将军不平说几句,你就急巴巴地落井下石,这还是儿女亲家呢,这人品真是,啧啧,有够差的。

    傻宝很认真:“我没有颠倒黑白,你说我爹爹相公骄奢,你倒是说说他们哪里骄奢了,你的夫人戴的金银可是比在场的谁都多的,你说我相公纨绔,可是他没有,他很穷,连石头都没有一块,你说我相公不务正业,可是我问了皇城的百姓,大家都夸我相公威武,他现在也是陛下封的正九品,你不能拿你的正三品来歧视我相公,那我爹爹作为一品大员,如今也可以歧视你这个三品的御史台不务正业,还污蔑武将,轻视陛下亲封的朝臣。”

    众人仰望傻宝,能不被御史台骂的狗血淋头,还把御史说的一文不值的她是第一人。

    宗兆帝心里直点头,对啊对啊,这御史就是不把孤当回事,当初孤想给皇后做件狐裘他就又哭又撞柱子的,搞得后来皇后看到贵妃的狐裘就跟孤甩眼刀子,还冷战好多天。

    “陛下,臣冤枉啊。”御史大人哭了,真心哭了。

    “你又要撞柱子了吗”傻宝很兴奋,她还没亲眼看过御史台撞柱子呢,以前听她父王说,一撞上去,厉害的血就“嗖”地喷出去老远,鼻子嘴巴都能冒出血,不厉害的就是立马晕过去,额头就青那么一丢丢,反正哪种都特别难看,污眼睛得很。

    宗兆帝都替御史大人胃疼了。

    苏倾钰心里那叫一个爽啊,被打脸被逼的下不来台了吧看你以后还敢时不时刮刺小爷,爷现在可是有媳妇撑腰的人。

    可是还有这么多人呢,不能表现太明显,苏倾钰就轻轻拉拉傻宝,用着略微责备的语气:“别说啦,不然人家不想撞也被你说的要撞了。”

    御史大人脸色已经是猪肝色,眼泪呈宽面条地流。

    宗兆帝“咳咳”两声:“行了行了,大过年的,别哭哭啼啼的不吉利,公主你也别计较了,多吃点东西啊。”

    完全不提刚刚苏南侯府一家低调奢华的事。

    大家也就当没发生过,大将军曹武看了看傻宝一脸“你说我相公就是不对,我就是不准你欺负我相公”的表情,突然就想哭,公主你当初为嘛不要我。

    程云心里也有点酸,再看看傻宝那张明显比几个月前还要艳丽魅惑的脸,心就彭彭地跳不停了。

    宫宴结束后,苏倾钰搂着瞌睡不断的傻宝坐在马车上,心里都是满满的,听着外面的爆竹声,突然想起去年的除夕,他爹爹回来是因为苏普成亲第一年,参加完宫宴又回家继续吃团圆饭,可惜一言不合,还没吃饭他就被他爹收拾了,闹腾完他自己一个人跑出来,那晚大街上一个人都没有,连粉红楼都没开。

    他就躺在空荡荡的街心里听城里的爆竹声,感到铺天盖地的寒凉,那时候他看着黑沉沉的夜空就轻声念叨:如果真的可以许新年愿望,我想下一个除夕能有个宝贝我的人陪着我,能让我爹不再嫌弃我,我还想,有个能值得让我好好去爱去珍惜的人。

    可能真的被老天听到了,所以今年的除夕他有了傻宝。

    傻宝迷迷糊糊地被人抱下车抱回房,有人带着酒气亲吻她,她搂着那人嘟嘟哝哝说:“相公,相公,我想回去,要回大贺,都好几个月了,我要我父王母妃妹妹他们,白白他们都要不记得我了。”

    苏倾钰抚摸她的头发,心里软的不得了,想也不想地回到:“嗯,明天我们给爹娘磕了头就去大贺给你父王他们拜年。”

    傻宝听着就笑了,闭着眼笑着笑着就流了一串眼泪,蹭着苏倾钰的脸:“父王他们肯定想我的,我知道的,可是,我不能回去,我知道的,都知道的,我是来和亲的,和亲不能随便回去。母妃说,要是相公疼我我就不要急着回去了,让我给相公生小宝宝,生了小宝宝才能回去看父王他们了,母妃还说,生了宝宝就抱回去给她看看,看看是不是正常的,是不是和我一样的,我知道,好多人都说我是不正常的,母妃也老说我是傻的,我小的时候她总是背着我哭,白白他们也说我傻,总怕我被人欺负,只有父王说我不傻,说我是他的宝,他最疼的就是我,我知道我还是不正常的,虽然我不知道我哪里不正常,所以宝宝还是不要像我,像相公就好了。”

    苏倾钰被她糊了一脸的泪,鼻子特别特别酸,捞着袖子给她擦眼泪,心里压了石头似的:“不傻,相公的傻宝一点都不傻,也是相公最大最大的宝,相公希望我们的宝宝以后都是跟傻宝一样可爱聪明的,你想回大贺就回,没什么不可以,明天我们就回,不用等有宝宝的。”

    傻宝就笑着睡着了,苏倾钰轻轻搂着她:“我疼你,肯定会比你父王还疼你的。”

    远在大贺的承业帝散了宫宴,被皇贵妃扶着回到寝殿,坐下来就抱着皇贵妃的腰不撒手,哽咽着:“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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