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 女主有难,男主粗手,首V求订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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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01 女主有难,男主粗手,首V求订阅 (第1/3页)

    一边的柳三升算是看明白这张氏的来意了,原来是看上那块种番瓜的地了!

    柳三当场便提出了质疑:“娘,那块地可是您当年分给我的,怎么能——”

    “我哪里分给你了!”张氏将那拐杖一剁,厉声道:“当年那地可是分给你大哥的,因为那块地不适合种辣椒,你大哥才让给你种几年的,别不识抬举!你种了这几年,也该是还回来的时候了。”

    不管柳三愿不愿意,她直接登堂入室就直接拿走了地契,柳三忙去阻拦,但见柳三升将她拦住了,道:“爹,算了,那块地就算是还给大伯了吧。”

    但她还是拦住了张氏,心平气和地道:“奶奶,当初您分家的时候,可是只分了这块地给爹娘,现在说这地也不是分给爹娘了,那意思就是说,当年,您一分地也没分给爹娘,是这个道理吧?”

    “胡说,哪里没分给他,要是没分地给他,他能活这么多年?”张氏一口否决。

    “呵呵,奶奶说的哪里话,村里人都是知道的,那几块地是分给爹娘的,现在一种出了番瓜,您就着急着要夺了地去,这事情,要是让村里的老人知道了,您怕是没处说理,”她又道:“不如这样吧,您将大伯家靠近溪边的那几块地让给我家吧,当时交换了。”

    柳三知道那几块地,但是那几块地完全没有那块番瓜地大啊,那地经过了二狗子的开垦,可是扩大了好多,这两块地交换,亏了!

    “想得美,那地可是快肥地!”张氏可算是将老脸都豁出去了。

    柳三升将胳膊一抱:“那奶奶想要这块地也不是这么干净的,我马上去找村长说理去,看谁对谁错!”

    张氏想着,溪边的那几块地种出来的是菜,可是番瓜地种出来的可是雪花银啊!而且番瓜地面积还是那菜地的两倍。

    便也道:“好好好,就依你们的,老大不小还来吃我这老婆子的底,不得好死。”

    她回去之后,还真是怕柳三升将这事情闹大了,让柳成秋送来了那溪边菜地地契。

    柳三哀叹了一声,面对着撒泼的老娘完全一点办法都没有,可转念一想,现在柳三升有钱了,不缺那一块地。

    张氏喜滋滋地拿了地契回去,逢人便说那地是块宝,天底下只有那块地能长出番瓜来!别的土根本养不活。

    又到处乱窜说了柳三升好些坏话,那几块大沙地也成了柳大家的了,柳三升却是一点都不在乎的模样。

    百度上的资料表明,西瓜的重茬期是三四年,所谓的重茬期便是作物生长将土地里的养分都吸收了,得要过个几年土地的养分才能慢慢回来,现代的菜种经过改良,可是多多少少地克服重茬,但是这古代却不行,也就是说那块地三四年内都种不出好番瓜了,他们拿了也是没用,且她现在她也不缺那块地。

    柳大一家以为得了宝了,钱也不要了,欢欢喜喜地迎小妾,还准备明年就买番瓜种子来种,也大赚一把,柳三升却天天往村长那处跑。

    她道出了自己要在萝村大规模种植番瓜和萝卜的意思,而且还有各种各样的设想,终于将村长给说服了,村长也积极地联系各位乡邻,准备那村民大会的事情。

    但现在柳大纳妾在即,是村里最大的事情了,这乡下人不比那城里人,娶个小妾都是趁着天黑从后门送进去。

    这是村里头一遭,柳大有心弄热闹了,显示自己的财力,要准备摆酒席,乡邻们每家都要出人来帮忙置办酒席,有菜的人家还要出点菜来吃,众多的乡邻们一道忙碌,将那酒席操办得有声有色的。

    柳大纳妾那日,柳大家异常热闹,简直张灯结彩,张氏笑得合不拢嘴。

    二狗子却被柳三升一大早地发配出去了。

    “二狗,早点回来吃饭。”柳三升远远地对他挥手,二狗子背着一大背篓的番瓜去了镇上,送给镇上的吉祥酒楼,让吉祥酒楼的给卫瑾送去,这是最后一批番瓜了,自然是不忘记卫瑾的好处。

    而柳三升则是要留在家中等着看柳大纳妾的热闹。

    二狗子背着番瓜,脚步轻快,想着尽快送完东西回家去吃酒席,但未料才出村,刚走到那僻静之处,他突然一声冷喝:“暗中之人,出来!”

    两个人影从树丛后面跳了出来,以风驰电掣地速度一左一右抱住二狗子的大腿就嚎开了。

    “爷,属下终于找到你了!”

    “属下找得您好苦啊!”

    ……

    二狗子这边发生了什么事情柳三升是不知道的,她此时正在那柳大的宴席之上,磕着瓜子跟一群大姑娘小媳妇谈天说地,说那番瓜的事情。

    那地已经被张氏给收了,地里还有几个番瓜也全被柳大家的摘了回来,在家放着,也舍不得拿出来吃。

    “三升,你卖番瓜卖了多少钱啊,我可是看见你一天就进账了大把大把的银票,想必百八十两有吧!”

    “那番瓜在其他的地里能长吗?真的像你家奶奶说的,只有那一块地能长吗?”

    “你奶奶那天说是菩萨保佑,那地才能长出番瓜来,我们的地没有菩萨保佑种不出番瓜来,是不是真的?”

    ……

    可怜这乡邻们,很多连银票都没见过,平日里有几个铜板傍身都是不错了,柳三升一边磕着瓜子,一边对众人耐心地道:“那番瓜肯定是哪里的地都能长出来的,沙地里长出来的最好吃,我准备明年扩大种植规模,租你们的地来种番瓜,你们要是肯租,我就付租金,你们要是肯卖,我就一次性付清全款,要是肯帮我种番瓜,我还要给工钱。”

    “啊!租我们的地?那我们不是就成了地主了!”

    “你会教我们怎么种番瓜吗?”

    “番瓜好种吗?”

    对于他们的问题,柳三升都一一解答了,她将自己的设想简单地说了一番,很多乡邻当场就表示同意要租地甚至是卖地,反正那沙地也是种不出什么好东西来。

    正说得热闹,张氏跺着拐杖从后面来了:“你们的地哪里能种出番瓜来!只有我家的地能种!”

    众多的乡邻懒得跟张老太太拉扯,便散去了,张氏用拐杖指指柳三升:“吃我们柳家的饭,就要守我们柳家的规矩,柳家可不养吃里扒外的闲人,那种番瓜是我们柳家的秘方,怎么能随便的告诉别人。”

    柳三升动动嘴巴,什么都没说,她本想好心地告诉这老太太,那林招弟前几日去镇上的成衣店做了三件衣服,料子好的给了她娘家二老,料子次的此时就穿在张氏的身上。

    她也自是退开了。

    今日是柳家的大日子,来了不少亲戚朋友,林招弟娘家人和林盼弟一家人都来了。

    那负心汉王朝也来了,与苏鸾凤一个照面,苏鸾凤似乎是未曾见到他,擦肩而过,王朝心有不甘,这种被人忽视的感觉真是不好。

    林盼弟就是见不得苏鸾凤好,上前就拦住苏鸾凤要奚落奚落。

    “这不是苏氏吗?在这乡下活得可好?想你从前也算是个大家闺秀,在我王家也未曾亏待你,也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你自己不知好歹落得如今的下场也是活该了,瞧这手,离开了我王家都粗了好多,瞧这脸,啧啧,怎么看着像是老了几分了。”

    苏鸾凤只是低声问候道:“原来是王夫人。”

    林盼弟眉飞色舞,又道:“这可是人家纳妾,你这么一个破鞋在这里实在是碍眼,我好意提醒你,莫搅合了别人的婚事,落得在这乡野都呆不下去。”

    苏鸾凤还是未曾说话,但面上不见半点的胆怯,淡然无比,昂首挺胸,着实令林盼弟心中不爽。

    今日的她穿了一身翠色的襦裙,外罩绿色的大袖衫,显出了几分从未有过的韵味,那本来便是美丽无比的脸蛋化上了几分淡妆,越发光彩夺目,她淡淡地道:“这村中并无下堂妇便不能入席的风俗。”

    林盼弟笑得异常嚣张:“这下堂妇便就不该出来,实在是伤风败俗,我要是你,我早就一头撞墙死了。”

    “哟,这不是王夫人吗?”柳三升磕着瓜子从一边来了,逮着那林盼弟便开始夸赞了:“王夫人这衣服料子,是县城里最好的那家凤还巢锦缎庄的吧!还有这头饰,可是明翠阁的?那可不是一般人能买得起的啊!王夫人真是气派!”

    听柳三升这般夸赞自己,林盼弟尾巴都上天了,摸摸鬓边的那一套首饰,道:“你这丫头有眼光,我这首饰是县城最好的明翠阁里的,衣服料子也正是凤还巢锦缎庄的。”

    柳三升磕着瓜子,道:“也只有那两家的东西才有这般的气派,我看这料子,应该是凤还巢的二等货,一丈就要好几两银子,您这一身起码也得十来两银子吧,还有这首饰,我看也要十几两,真是气派,气派!”

    被柳三升这般夸,林盼弟尾巴翘高得都要捅破天了,道:“想不到你这丫头还真是有见识,不过这料子可是顶贵了,你们这些乡下丫头恐怕见都没见过。”

    苏鸾凤嗤笑了一声,不曾言语。

    柳三升道:“说来也巧,那日凤还巢的老板请了我去他们店里,我见他们店中的绸缎分了好几个等级,您这二等算是上好的,店中还有少量一等货的,那只有城里最顶尖的富贵人家才穿得上,老板还给我看了特等的绸缎,啧啧,那特等的丝绸只有首富王老爷这等富豪才穿得上,我与那老板夸赞了几句,他二话不说,便送了几匹与我。”

    林盼弟一愣,那凤还巢的一等和特等她都是见过的,但买不起。

    见柳三升又道:“我拿了那布匹,去了陈氏成衣店,那可是县城里最好的成衣店啊,进了店,老板二话不说就指派了宁山县最好的裁缝师傅来给我做了几身衣服,您瞧瞧,就是我身上穿的这一身,”她晃晃那衣服,又道:“我就不给您摸了,您这双粗手一摸,怕是就摸坏了,怕是你王家倾家荡产都赔不起!”

    她将那‘倾家荡产’四字咬得重了几分,几乎是从牙缝里赛出来的,林盼弟的神色变得异常惨淡,被柳三升的话奚落得上下不是人,方才的底气一下子便没了。

    柳三升又指指苏鸾凤的衣服道:“那也是凤还巢同一批特级绸缎做出来的,我给全家人都做了一身,鸾凤姐姐这一身是最好看的,还有那头上的发钗,还是县令大人的正房夫人相赠的,夫人当时拉着鸾凤姐姐的手可是喜欢了,还道谁家不长眼又下不出蛋的王八蛋,这么好的媳妇儿都舍得休,要是他的儿子未曾娶妻,就娶鸾凤姐姐过门。”

    那林盼弟看了看苏鸾凤和柳三升那一身的绫罗绸缎,狠狠地揉捏着帕子,却实在找不到话来反驳柳三升那明晃晃的炫富。

    那一直在不远处观望的王朝眼见着自己母亲受奚落了,忙出来怒斥那苏鸾凤道:“苏氏,你好歹也是我王家的下堂之妇,见到我王家人便该低声下气,不要太嚣张!”

    听见这话,苏鸾凤笑而不语,但听得柳三升低头把玩着自己那金贵的金镶玉戒指,淡然道:“真不知道某些王八蛋哪里来这么强的优越感,要钱没钱要功名没功名,只敢来我们这乡野之中耍耍威风,进了城,见了城里的老爷,连个耗子都算不上,一辈子下不出蛋的土鳖!”

    “你——”林盼弟气极,回道:“好歹我王家良田几十亩,可不是你这小小的商女能看低的。”

    柳三升耸耸肩,未曾言语。

    林盼弟和王朝才怒气冲冲地离去了。

    见她走了,柳三升对苏鸾凤道:“我们现在是土豪,对待这种有点钱尾巴就上天的人,就该这么整。”

    苏鸾凤用袖子遮唇一笑,仪态万千。

    两人正说着话,见柳蓉朝自己走来,这柳蓉很少出门,柳三升来柳家这么长时间也很少与她说话。

    这人自带了一种高傲之感,总觉得和这些乡野之人说话是辱没了她的身份。

    此时却见她妆点精致,竟然柔声对柳三升道:“三升,你与卫老板时常来往,今日卫老板可曾会来。”

    柳三升心一动,但见柳蓉笑颜如花,打扮得异常的美丽,心中了然。

    原来这厮是看上了卫瑾了。

    的确,那卫瑾年轻俊美,为人沉稳,且有能力,如今吉祥酒楼的生意非同寻常,听说求亲的把卫家的大门都踏破了好几遭了,卫瑾正是事业上升期,还未曾开始考虑终身大事,不少待字闺中的姑娘可是急红了眼了。

    她悠悠地道:“那可说不准了,城中的生意太忙了,卫老板可能是走不开了,正好我让二狗子去镇上吉祥酒楼送些东西,可能指不定一会儿二狗子回来的时候,卫老板就来了。”

    柳蓉一喜,眉眼弯了弯,转身便入了房中。

    柳三升自和苏鸾凤说话,其实那卫瑾是不会来了,柳大给他送了请柬的,本来看在柳三升的份上,这柳家的大事卫瑾是要来的,但吉祥酒楼正在上升期,他无暇分身,这几日便去了凉州城之中考察,准备要在那处开几个分店。

    二狗子去镇上,一是给卫瑾带最后的一批番瓜去,二是去拿卫瑾的那份礼,人不来,礼还是得来的。

    那柳蓉是要失望了。

    正说着话,听见席间传来了争吵声,柳三升忙过去看,原来是王家人了。

    这宁山县之中,王姓李姓的特别多,这王家是那王小莲的娘家,王二牛那一群赖子,此时领着几个壮丁,坐在柳二家要摆席的桌子上,一脸混相就是不下来。

    “你这赖子,你给我下来,今天是我们柳家的大日子,你要是敢捣乱,我跟你没完!”张氏甩着拐棍,恶狠狠地骂道。

    王二牛可是不管什么喜不喜事,就是看准了今天是喜事才来闹,此时他双手一抱,傲然道:“今天你要是不给我十两银子,我就不走!”

    “我哪里有十两银子,你给我下来!”张氏甩着拐棍去打那王二牛,王二牛一把握住那拐棍,道:“我可是听说了,你们家的老三今年种瓜卖了不少银子,你家里有大把大把的雪花银,怎么可能没十两?亲家母还是快点交出来吧,你儿子还要纳妾,怕是耽误了好时辰了!”

    原来是王二牛得了风声来要钱了,见那场景,可是把众人乐了,纷纷抓了几把瓜子,围着看热闹。

    张氏咬牙切齿地道:“那是老三家的,老三那忘恩负义的东西,卖的瓜一分钱没落到我手上,你要钱,问他要去!”

    王二牛可是不信,还笑得奸:“亲家母,咱们谁跟谁,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家老三有点银子不都是落到你手里吗,快快交出来吧!”

    张氏气得横肉颤抖,用枯槁的手指着那王二牛,“王二牛,你迟早天打雷劈!”

    “亲家母这是说哪里话,我家女儿没要你们柳家一分彩礼钱就来伺候你家老三这么多年,您现在是有钱了,补上那彩礼钱也是理所应当,怎么还敢说这天打雷劈的话来,快快拿钱,误了你家老大纳妾可就是不好了。”

    那围观的众多的乡邻们也是怂恿,“老太太,你们家这么有钱,就拿给他几两银子又如何!”

    “快快,一会儿小媳妇就要来了,别让人家看笑话了。”

    今日贵客不少,有那王朝家人,柳大的面子可是伤了,最终没办法,掏了十两银子给那王二牛,王二牛乐呵呵地下了桌子。

    今日是家中的大喜日子,张氏也没骂了,气呼呼地回了房去。

    此时,鞭炮响得通天,一行人拥着一顶滑竿从村外来了。

    “来咯!”

    小孩儿们一路追出去,只看见那滑竿之上的女子一身粉红色衣衫,盖着盖头,据说是个才二八的姑娘,家里不富裕,才送来做小妾。

    柳三升也跟着去看热闹了。

    正家中看热闹的时候,二狗子正被两个灰头土脸的青年死死地抱住大腿,二狗子脸色未变,费力地挪动着步子往前走,那两人还是死死地抱住他的大腿,一路拖动,在那大路之上都拖出了两道印子来。

    “我说过,我已经不是你们的爷,我只是一个普通人,一个种田的普通人!”二狗子面色异常冷峻,三狗子停在他的肩膀之上,无可奈何地看着那死赖着的两人。

    “爷您当初被追杀之际我们失散了,属下两人在苍洱国寻了许久也未曾寻到你的踪迹,好不容易郡王透露了一些,才找到您,我们生是您的人,死是您的鬼!您绝对不可以丢下我们!”

    “你当普通人,我们也当普通人,你种田,我们也要种田,求您不要丢下我们!”

    两个大男人,死皮赖脸地抱着二狗子的大腿一顿痛哭。

    二狗子愤怒:“我说过现在以后都不需要你们,你们武艺高强,生路多,自去寻生路!”

    “主子,我们是您自小培养的,在你身边伺候惯了,离了您我们活不了!”

    “您就收了我们回去挑大粪吧!”

    正此时,那三人异口同声地道:“有人!”

    咻——

    咻——

    那方才还死死抱着二狗子大腿的男人瞬间便消失在这路上,隐入了一边的树林之中,树叶子在威风之中一阵晃动,再也寻不着里面的人影,真正来无影去无踪。

    对于他们的身手,二狗子还是十分自自信的,毕竟是自己培养出来的人才。

    当初被追杀之际,他们一同逃入了苍洱国,二狗子身边的死卫暗卫一个个被杀,他们是最后两个,最终也双双坠下了悬崖,本以为他们是死了,没想到现在突然蹦出来了。

    他们的忠心不必怀疑,但是确实是不需要他们了。

    二狗子走了几步,便看见前方拐弯几人匆匆地出现了。

    “咦,二狗你不去吃酒,怎么往外走啊?”那人问道,原来是萝村的乡邻。

    二狗道:“我去镇上送点东西,送完了我就回来了。”

    “那可要早点回来,别误了吃酒。”

    二狗子点点头,那乡邻们也走了,等那乡邻身形一消失,二狗子只感觉身边两道混合着松树味道的疾风扑来,大腿又被人给死死地抱住了。

    “自您失踪,属下两人到处躲藏太子的人马,一边还找您,不敢暴露身份,只有您的小表弟郡王爷敢收留我们,敢帮我们。”

    “半个多月前郡王爷回京透露了您的行踪,我们快马加鞭秘密赶来,在这村落外面已经等了好几天了,可是您身边一直有人,我们不敢现身。”

    “主子,您今日若不收了属下,属下等立刻便死在你面前,您想普通人,这人命官司你是逃不掉了!”

    二狗子终究还是叹了口气,曾经冷血的他认为这般的暗位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但是经历了这么多事情,观念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道:“你们起来吧,我不赶你们走便是了。”

    那两人擦擦眼泪跪在二狗子面前。

    “南极。”

    “属下在!”

    “北极!”

    “属下在。”

    这南极北极是二狗子从小乞儿之中发掘出来的人才,从小一直培养,武艺过人,为他的暗卫首领,是一对兄弟,长得异常相似,记忆之中的他们本是武艺绝顶雄姿英发,可是现在跪在自己面前的两人,分明就是连个逢头垢面的乞丐,乱发之旁、碎衣之上,全是这树林之中的树叶草屑杂碎,也不知道是在这树林之中潜伏了多久了。

    这一段时间他出入都是随着柳三升的,他们实在是找不到机会现身相认,便一直在暗中潜伏着。

    可怜这两人,不仅是风尘仆仆逢头垢面,还瘦得跟猴儿似的,二狗子摇摇头,将他们二人扶起,道:“你们现在与我一道去了,实在是惹眼,这样吧,我给你们一些银两,你们去镇上先住着,等过几日,我便想办法将你们弄进村来。”

    南极北极惊喜,纷纷点头,一点不担心他跑了,跑得了人,跑不掉村子!

    二狗子又拿出了柳三升给自己的吃食,又拿出了两个番瓜来给他们,让他们躲在那树林之中吃了再去镇上,莫让人看见了他们是认识的。

    两人听了话,欣喜若狂地奔入了树林之中隐藏了身形便开始狼吞虎咽的吃东西,也不知道是饿了多久了。

    二狗子还是一个人背着番瓜去了镇上,去吉祥酒楼交了番瓜,拿了卫瑾的随礼,出了吉祥酒楼便看见街边两个小乞丐正偷偷地看着他,正是南极北极。

    南极北极寻了个人迹罕至的破庙,将二狗子引了过去,在那破庙之中,二狗子将最近发生的事情与他们说了。

    “太子已经登基了,我们的所有人都被杀光了,爷,您难道真的不想再东山再起吗?以您的威望,再起兵不难!”南极怂恿道。

    二狗子摇摇头,那双眸之中有常人看不见的沧桑,“我八岁开始,便在母妃的指导之下培养自己的实力,如今十年了,我累了,想过普通人的生活了。”

    三人沉默了一番,二狗子才道:“我现在只是个普通人,以后也是普通人,若是跟了我,什么功名利禄注定无缘,你们还要继续跟吗?”

    “跟!”南极北极两人异口同声地道:“您种田一辈子,我们也种田一辈子,您是我们的主子,一辈子的主子!”

    二狗子拍拍他们的肩膀,道:“以后也别叫我主子了。”

    南极北极一阵思索之后,又是异口同声地道:“是,头儿!”

    安排了南极北极在镇上住下了,二狗子记着柳三升的话,不想误了那酒席的时间,便匆匆地往家赶去,脑海之中却是柳三升今日稍微打扮而出那美丽的模样,才看了没几眼就被打发出来了,一定得早点回去看个够。

    虽然那所谓的酒宴他也不怎么想吃,但柳三升说了,一家人一定要聚齐,在她心目中,他和她是一家人。

    家人,这个词对于二狗子来说,早已经如此陌生。

    他出生帝王之家,母亲是别国公主,又是高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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