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9 绝归!

    009 绝归! (第2/3页)

出了番瓜,但是那番瓜便不知道赚了多少钱出来。

    入京之后,身边怎么可能没钱?

    搜出钱财来,肯定是要交出来的,若是不交出来,安定侯必定恼怒。

    如今,安定侯的性情越发的奇怪了,最是恼怒府中有人挑战自己的权威。

    夏锦华本身,就是一个挑战他权威的存在,她的所作所为都会被无限的放大,成为安定侯心目中的一根刺。

    而黄氏,只要经常去拨弄拨弄那根刺,便可以让安定侯恼怒于夏锦华!

    几个丫头婆子将夏锦华的卧室翻了个遍,找到了不少的头面脂粉,衣裳也不少,还有一些碎银子。

    又找了小仓库、书房等,找出来的碎银子不过就不到几十两的模样。

    那传说之中,到处都有的金叶子却是找不到半丝。

    万嬷嬷在一边监督着,就怕有人趁着搜东西的时候手脏,特别是夏锦华的房里有条虎皮斗篷,那是她的宝贝,价值连城,旁人碰都碰不得。

    搜了半日,搜房的人来汇报没有找到任何值钱的东西。

    黄氏狐疑,这夏锦华怎么可能没钱?

    梦林可是来汇报,她这里钱多的是,经常拿钱去打点一些粗使下人!

    “爹爹明鉴,女儿这里真的没有半分藏私。”夏锦华委屈十分,低着头道。

    “那你若是没有藏私,那昨日的东西是哪里买来的?难道是店家白送的不成?”安定侯半张脸都在抽搐,气得不行。

    “自然是拿了我们侯府的名义去赊的啊!”

    夏锦华倒是天真得很!

    “你说什么!”安定侯一下子便从那椅子上坐了起来,阴森着嘴脸:“你说你拿我们侯府的名义去赊账?”

    夏锦华眨着无辜的眼:“女儿回来,身上只剩下几十两银子了,二娘说的月例银子也不发下来,我这屋里还缺了好些东西,我只好赊账了!不过就是几千两的事儿——”

    “几千两!”安定侯和黄氏同时惊呼。

    对于如今家中的情况,黄氏是知晓得最清楚了,洞越来越大,夏锦华这一捅,无疑是将那洞捅得更大了!

    她气得差点咬碎了一口银牙。

    “不过就是区区几千两而已,难道我们侯府也出不起吗?”夏锦华疑惑。

    黄氏忧心道:“华姐儿,如今你爹的俸禄因为你没有了着落,府中日子艰难,你却如此浪费,实在是——”

    黄氏说话也实在是狠毒,处处都捏住了安定侯的痛处。

    那几千两的事情最多让安定侯恼怒一下夏锦华的奢侈,但一说到那被扣俸禄的事情,安定侯整个人都几乎成了待爆炸的火药桶。

    果然马上便听见安定侯一声爆喝,“几千两还而已,夏锦华,你这个逆女!”

    黄氏和夏锦年心头高兴了,二房的围观着也是高兴。

    但夏锦华却不屈不饶地直起身子,坦然地道:“爹爹,二妹妹三妹妹二娘屋里一个月的花销都是几千上万,女儿用五千两银子置东西有何错!”

    “你还敢说!”

    “如何不敢说,女儿即是安定侯府的小姐,但女儿也是皇家的郡主,代表了安定侯府在皇家面前的颜面,若是我这郡主的吃穿用度差了,就是我安定侯府坏了皇家的面子!娘在的时候,哪一次进宫外出不是穿得妥妥当当的,就是怕自己的行头差了,让皇家以为安定侯府对不起郡主,如今三妹妹一件舞衣都要花上几千两银子,女儿花这么点钱添置点行头,也是应该的,若是让皇家知道我身上穿的所有东西,还比不过三妹妹的一件舞衣,传出去岂不是让人家笑话!”

    夏锦华句句口舌清楚,听在安定侯耳里,竟然找不到半点辩解的话来。

    最后只得爆喝一声,拿自己的辈分来压人:“你这逆女,为人女,听长辈训诫,哪里有你能说话的份!”

    但万嬷嬷不同意了:“侯爷,郡主有病在身,又无错,您拿着一些莫须有的罪名,让她跪着,您就不怕郡主跪出病来,过几日面见皇上太后冒犯了天威连累整个侯府不成?”

    安定侯差点气炸了,咬咬牙,最终还是道:“你且起来说话吧。”

    夏锦华一跃而起,黄氏连忙将安定侯给扶住了,给他顺着气儿,夏锦年忙过去,一通安慰:“爹爹,莫恼了,大姐姐是郡主,要是郡主在咱们家出个什么事情,爹爹可是吃罪不起!”

    夏锦华冷笑,又是老招式啊,郡主郡主,不就是提醒安定侯,他当年被当郡主的老婆压着,现在还要被当郡主的女儿压着吗?

    这句话让安定侯越发的愤恨夏锦华了,一双眸不知不觉都变红了,气得胸口像是什么火炭烫着似的,越是看眼前的夏锦华,越是像看见了当年的正妻,看见那蔑视薄情的眼神。

    那是他屈辱的过去,真是恨不得当场抹杀了!

    夏锦华也顺着黄氏母女的话,道:“是啊,女儿好歹也是一品郡主,有封地、有俸禄,品阶比爹还高,我要是出个事儿,咱们侯府就都完了。”

    “你——”安定侯伸出了苍白的指尖,指着夏锦华,却是不知道用什么话来概括自己心中的愤怒,最后只得爆喝一声:“逆女!”

    “女儿真是不明白爹爹为何如此三番两次的冤枉女儿,既然爹爹如此厌恶女儿,那为何要接女儿回京了,倒不如让女儿一个人在那宁山县一辈子不会来,也省得回来让爹爹不开心!”夏锦华委屈十分地道,看着安定侯,“当年爹爹围着公主府放了一个月的纸鸢,才求来了这门亲事,想必爹爹是十分爱母亲的,可若是母亲知道现在这情形,她定很伤心。”

    今日这一切,都是你安定侯自找的啊!

    当年选择了吃软饭,就是注定一辈子被女人踩!

    “夏锦华,你便是如此与父亲说话的吗!逆女,你母亲若是知道你这逆女做出如此禽兽不如脏污门楣的事情,在九泉之下也不得安宁!”安定侯指着夏锦华厉声道。

    “爹爹莫要乱说,女儿清清白白,可从来不做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爹爹可不要如此冤枉女儿!”

    黄氏忙劝慰着安定侯:“好了,老爷,不要和一个孩子一般见识了。”

    “这个逆女,自己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情,还敢回侯府来脏了我侯府的地,实在不可饶恕!”安定侯气得上气不接下气。

    “我倒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了?还望爹爹提点?”夏锦华面上着急,但口齿之间却溢出了一丝冷嗤来。

    “你还是不承认吗?私自在外成婚,便就是忤逆的大罪,你还想狡辩不成?”安定侯磨牙道。

    “安定侯!”一边的万嬷嬷咬牙怒喝,一边让冬奴将夏锦华给扶进了房中,一边挡在那门口,对安定侯怒声道:“大小姐是你的女儿,但也是皇家恩典的郡主,郡主的清白,岂是你能轻易侮辱的!”

    安定侯看了看万嬷嬷,终于还是忍耐住了怒气,便要甩袖离去。

    黄氏和夏锦年心中都是窃喜,这下子,夏锦华和安定侯最后的脸皮都撕破了,没了安定侯的宠爱,以后夏锦华在府中定然寸步难行!

    但却不知晓,她夏锦华,从来便不需要安定侯的宠爱!

    安定侯走了,黄氏和夏锦年也自然是走了,二房的看完热闹,也准备着走了。

    但没想到,还没跨出院子,外面传来了急报:“老爷,昨晚郡主赊账的单子已经送到府里了,钱家和赵家的管事还等着收钱呢!”

    安定侯咬牙,沉声道:“郡主花了多少?”

    “钱家四千两,赵家一千两!”

    安静了半晌,安定侯爆喝了一声:“这笔钱,休想侯府给她出!叫他们走!那钱,等郡主的俸禄下来了再给。”

    那汇报的面露难色,道:“钱家将咱们侯府打的欠条都一并送来了,除了郡主的四千两,还有大少爷欠的一万三千两赌债,和给二小姐三小姐采买赊的两万五百两!”

    “什么!”

    夏锦华在屋里便听见了安定侯那惊天的震怒声。

    一边的黄氏一听,也是惊,那钱家是什么意思?怎么这个时候将欠条给送来了?

    夏锦华在内院之中,听见他们在外院之中吵嚷着。

    “夫人,那两万两是怎么回事?”安定侯质问黄氏道。

    黄氏心虚,她记得侯府是欠了钱家一些银子,但是没想到居然有两万两之多,敷衍道:“老爷,您不知道啊,那新宅子花了不少钱,都是暂时赊欠着的,还有锦绣的舞衣前一阵子都让耗子给咬坏了,宫宴在即,舞衣自然是要重新买的,府中如今周转有些困难,都是暂时赊欠着了,”她枪口一转,阴森森地看向了孟氏母女:“倒是她婶子,你家那樊哥儿,如今都十七八的人了,亲事还没着落,还日日流连青楼,如今又欠了一万两,倒是该好好管管了,这般败家下去,再大的家业也让他给败完了。”

    孟氏立马反唇相讥:“樊哥儿是个世家公子,出去逛个青楼那也是应该的,怎么,你生不出能逛青楼的儿子来,嫉妒不成?”

    “你——”

    “好了!”安定侯一声吼,平了两个妇人的话,脚步匆匆地走了。

    他一走,那两房的人马也是自然走了。

    风中还传来孟氏的风言风语。

    “再败家也比不上你们家的那两位千金大小姐啊!”

    那一日,侯府之中又热闹了一次,冬奴去看了热闹,一会儿便给夏锦华传了消息回来。

    “小姐,方才侯爷与那债主对质,二夫人说只还二小姐三小姐欠下的两万两银子,二房的孟夫人不同意了,说他们既然连两万两都还得起,就还得起那一万两。”

    “吵了半天,侯爷怕事情又闹到老夫人那里去,让她担心,终于松口要将大少爷的一万两银子也还了,但债主不同意了,说他们既然三万两都还了,为何不将郡主的五千两也还了?”

    “侯爷生气无比,怎么说都不给还那五千两,赵家的想息事宁人,可是钱家管事的可是厉害了,说要去御史台那里告侯爷赖账。”

    “钱家管事还说,他们还得起二小姐三小姐的两万两,还得起大少爷的一万两赌债,却是还不起郡主的五千两,这分明就是刻薄郡主,去御史台那里告状的时候加上这一条,侯府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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