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0 冠希兄发大招了!

    010 冠希兄发大招了! (第3/3页)

’。

    夏锦华也觉得那宝石异常美丽,边把玩着,边问三狗子,“他就没让你带个什么话儿来吗?”

    三狗子想想,又去裤衩里掏一掏,掏出了一小张纸条来。

    纸条上写着——家中猪可好?

    夏锦华笑笑,见三狗子又掏了几张,总算在一张之中找到了答案了。

    夏锦华见之不忍笑了,原来这是那蛮夷王庭的首领王冠上的宝石,那蛮夷王被司空绝给杀了,还顺便将人家王冠之上的宝石给扣下来,回家给老婆带。

    她把玩着那宝石,觉得又贵重了几分。

    “他最近在忙什么?怎么都不来见我?他现在住在哪儿?”

    三狗子又在裤衩里陶陶,掏出一张纸条来。

    上面写着几个字——稍安勿躁,且等几日,必定请婚。

    夏锦华看着那纸条,不禁笑了笑,“几日是几日啊?总得有个时间吧,说好了两年回来,这都两年多了,总不能让我一直等吧,那二娘这几日在撺掇我的婚事了,兴许过几天我就会被配个歪瓜裂枣了,他要是还不出手,我就得跟别人姓了。”

    三狗子听之,又从裤衩里掏掏,再掏出了一张字条来——庆功宴。

    夏锦华看了那纸条,又是捂嘴一笑,把三狗子揪过来。

    “你这裤衩里到底有多少东西?”

    她将手伸进去摸了摸,里面放满了糖果花生,鼓鼓囊囊的。

    “怎么装这么多东西,要是哪天你跑着,忽然裤衩蹦了,多笑人。”

    三狗子本来便不想穿裤子的,但是忽然有一天发现这裤衩里面能赛好多东西,它便也接受了。

    当下,夏锦华便想将它的裤衩脱下来研究研究,但见三狗子抗拒着,一边挣扎,一边用爪子推她的手。

    去去去,要脱脱你家二狗砸的裤衩去!再脱我喊非礼了!

    夏锦华又从它的裤衩里找出了零零碎碎的好多字条。

    打开一个——家中鱼塘好吗?

    再打开一个——家中牛好吗?

    最后再打开一个——今年收成如何?作坊生意如何?

    “打仗便打仗,还操心这些事情,要是让人知道一个堂堂将军还挂心着猪羊的事情,别人会笑掉大牙的。”

    夏锦华拿出了笔墨来,也是写了个纸条。

    回信道:家中,猪好、羊好,鱼塘好,作坊好,收成不错,人也好,盼娶。

    “你给我带给他,小心些,莫让人看见了。”

    夏锦华将那纸条折成了小小的一叠,藏在那一裤衩的花生和糖果之中。

    三狗子‘唧’一声便出去了,夏锦华去给它开门,见着它那花溜溜的身子往夜色之中去了,有些担心它一去不回,毕竟侯府到镇南王府还是有些距离的。

    但明显,她的顾虑是多余的,但见三狗子跑出去,朝天‘唧’一声叫。

    “啾!”

    一道硕大的阴影从天而降,落在了它的身边,正是那大老鹰四狗子,此时对着三狗子低下了桀骜不驯的头颅来,三狗子便顺着它的脑袋爬上了背,还回头瞧瞧夏锦华,得意至极——傻眼了吧!大爷也有‘飞鸡’!

    夏锦华嘴角抽抽——这小畜生居然还知道打的。

    三狗子坐在四狗子背上,很快便消失在夜空之中。

    夏锦华长叹了口气,还是回了房间之中。

    那人是不会来了,夏锦华便将备好的烛光晚餐和情趣用品都收了,白日里便睡了许久,本想养好精神晚上好用功‘运动’的,一颗春心盼了半天也没盼来那人。

    她便打开了梳妆匣,将那两片猥琐的小胡子找出来,对着镜子化了个猥琐妆,穿了男装翻墙出去了。

    此时侯府之中的众人已经入眠了,但是那京城之中的烟花之地消金窟人却是多得很,纨绔子弟们依旧在醉生梦死。

    夏锦华与那些个混熟的纨绔子弟在妓院有个专订的包厢,每天去那里都能找到那群人,若是不在,肯定是在赌坊里头混着。

    今夜,夏锦华去了便找到了那几人,见他们一人搂了一个花娘,正玩乐得高兴,不知道又在说谁家的荤事儿,个个都露出了淫荡的笑容来,一旁还有歌女舞姬正柔情浅吟纵情歌舞,一派酒色繁荣,宛若人间仙境,丝竹灌耳入。

    “哟,各位这是在说什么好事儿呢,怎么不等我一等?”夏锦华进了包厢,便熟悉地坐了下去了。

    “冠希兄你总算是来了!”黄惊吉首先一声唤,夏尤樊等人也是冲他招手。

    现在夏锦华已经隐隐地成为了这些纨绔子弟的主心骨,因为她的主意多了,现在偷女子的原味亵裤玩耍已经成了京中纨绔子们公开的秘密乐子,而在场的这几人,则是‘引领潮流时尚的先锋’,正是眼前的‘冠希兄’帮他们打开了新世纪的大门。

    众人看见‘冠希兄’从怀中拿出了一张精致的画轴来,不过小小的一张,卷成了一卷,藏在衣裳之中也发现不了。

    众人纷纷好奇,凑过了那张纵情酒色场显得有些苍白的脸来。

    “冠希兄,又是什么新乐子?”

    “来来来,拿出来瞧瞧!”

    “我先看。”

    众人就要来抢夏锦华手头的画轴,但夏锦华将那画轴一收,对众人故弄玄虚地道:“这可是番邦公子们才玩的新玩意,可是新奇了,若是想看,求我啊!”

    一听是番邦公子哥们玩耍的新乐子,众人更加的好奇了,纷纷出手来抢,一行人哄闹着,最后,夏锦华屏退了所有的花娘妓女,将那正吟唱的舞姬歌女都叫停了,房中剩下这几个纨绔子弟。

    “将桌子清理干净,我给你们看看新玩意,保证你们喜欢!”夏锦华故作神秘地道。

    忙有纨绔子将桌上的麻将和散乱的银钱等收拾干净了,清理干净了桌面,便迫不及待地围了过来。

    万众瞩目之下,夏锦华将手中的画卷一点点地铺开,在那镯子上摊开了,众人围过了脑袋来,便看见那画卷之上,一个女子正处中央,手中握着刀,衣裳尽碎,只剩下几件破碎的布条挂在身上迎风起舞,就像是要临风而去的仙女似的。

    “呜啊!”

    众人目瞪口呆,发出了一阵阵惊叹之声,因为那画中的女子明媚绝色,被画得不似这凡尘之物,但却三点毕露!

    那画师将那毕露的三点都画得异常刻骨,一丝不苟,就如令人心临其境,不禁心潮荡漾!

    春宫图啊!

    众人长大了嘴巴盯着,双目纷纷透出了淫光来,目不转睛地盯着那画作细节。

    最终,还是夏尤樊一声惊呼打断了众人的臆想。

    “这不是我家那二妹妹吗!”

    众人才惊醒过来,那画中的人物,好似还真的是侯府的二小姐!裸奔的夏锦年!

    “是啊是啊,正是那夏锦年!”皇家的弟子黄惊吉也惊叹道。

    众人都是啧啧称奇,但是却没有一个人发出半句不满,就算是那画中的人物是自家妹妹的夏尤樊,也只是顾着欣赏。

    “冠希兄,这实在是妙啊!”一纨绔子摸着那画作,目露淫光,好似是隔空摸到了那画中人物的实体一般!

    “是啊,冠希兄实在是高啊!这工笔,实在是天上地下仅此一处啊!”

    “妙,实在是妙!想不到这侯府二小姐,竟然是这般风姿!”

    听着众人的赞叹,夏锦华摇着自己的小玉扇,猥琐的小胡子一跳一跳,道:“那日听见尤樊兄说这二小姐砍杀郡主的事情,我便做了此画,实在是应景啊!”

    众人头惊叹不已,围着那春宫图赞不绝口,好似看见了真人般。

    夏锦华又目露警惕地道:“这图名为‘两美逐追图’,这脸蛋还是今日我在长街之上,看见二小姐的面罩被风无意吹开了才窥见的,这毕竟画的是二小姐的脸,此等佳作,只可吾等欣赏,可千万别乱传!泄露出去,怕是咱们不好交代。”

    众多的纨绔子可是不怕的,自家的势力可是够大,甚至有几家的势力比安定侯府还大,京城这地方最不缺的就是有权有势之人。

    但这种事情总归是不好的。

    但听众人一边摸着那画作,一边对夏锦华道:“冠希兄您有所不知啊!”

    “怎么了?”

    皇家弟子黄惊吉道:“前几日,侯府那老贱人回来黄府探亲,与我们说道,那侯府的郡主是个荡妇,早就野男人苟合,做了些见不得人的事情,破了身,还死不承认,好生不要脸!”

    夏锦华眼中闪出了绿光来,那黄氏还真是不知进退,这等事情也敢拿出去娘家乱说!

    也是,她是恨不得全京城的人都知道自己那点丑事!

    自己作死,别怪别人要你死!

    夏尤樊也乐道:“是啊,那黄氏在府中可是到处囔囔,生怕旁人不知道他大房的那点丑事!不过那郡主听说又老又丑,比侯府门口扫地的老妈子还丑,黄氏也犯不着为了一个又老又丑的女人劳神。”

    夏锦华一点不生气,好似别人议论的不是自己一般,还道:“昨日我瞧着那郡主,啧啧,不知道是扑多少粉,听说她在那乡下过了四年,早就不是曾经的大小姐了,皮肤皱得像老树皮似的!”

    “就是就是,咱们不谈论那丑女人,来谈谈这妙作,”夏尤樊似乎是没兴趣谈论夏锦华这‘又老又丑’的郡主,满目的淫光都落在那绝妙的‘两美逐追春色图’之上,道:“我那大伯家里出了这么个事儿,生出了个不知廉耻的大女儿,想必其余两个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兴许早就学她们不知廉耻的大姐,跟谁家的公子哥儿苟合了呢!”

    “哈哈,就是啊,是谁!站出来!”众人调笑着。

    “反正不是我,要是我,下次一定请上你们去现场观赏!”

    夏锦华也笑得欢快,那黄氏真是蠢,别家若是出了点这般的事情,恨不得杀光所有知情之人,不让丑事外传。

    所谓家丑不外扬,外扬了就是毁自己的门楣。

    但是那黄氏可是恨不得全京城都知道她夏锦华失贞,但外人知晓的,却只是她安定侯府养出了个不知廉耻的女儿。

    自毁门楣,就别怪别人还往你门上泼脏水!

    那脏水,便由她这郡主来泼吧!非泼得整个侯府臭不可闻为止!既然化名叫这个,就得干点和名字相称的事情来!

    ------题外话------

    啦啦啦啦,夏锦华猥琐的目的渐渐地浮出水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