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0 屎兄来历!

    060 屎兄来历! (第3/3页)

昨晚跳出来截杀我等,臣妇在唐教的贼窝里面也曾看见他,后来夫君指认他就是司空南,臣妇怀疑,他已经与唐教联合了!”

    那屎兄,定然就是司空绝的大哥,司空南无疑。

    他忽然冲出来刺杀司空绝的原因,很大可能,他之前并不知晓那人就是已经死去的七皇子司空绝,而是他被自己的属下从唐教之中救出来之后,途径那处,在暗处将一切看在眼中,眼见着司空绝眼熟,不惜暴露力量,派人杀出来,只为确认司空绝的身份,一旦确认之后,便离去了。

    当然,司空南和唐教联合这种事情都是夏锦华胡诌的,她也不敢确定。

    在那唐教之中,她眼看着屎兄被关在那处,身上没有皮肉之伤,可能唐教知晓他的身份,将他抓来,却没有将之杀死,却将之囚禁,极有可能是逼迫她联盟。

    亦或者唐教之人不知晓他的身份,毕竟,这里的唐教只是在苍洱国的分部,管苍洱不管武安,抓他去,有另外的用途。

    其中种种不得而知!

    但夏锦华一口咬定了他和唐教联盟,阎璃还真是当真了,惊异道:“当真如此?”

    夏锦华笃定道:“臣妇不敢欺瞒皇上,但这也只是臣妇的推测,皇上也可不信!”

    “不,锦华言之有理,”阎璃却接过了话去,认真十分地道:“那司空南野心颇大,很可能已经和唐教联合了,他以为他利用了唐教,却不知道,那是助纣为虐,唐教迟早将他的武安啃噬得一点骨头不剩!”

    夏锦华大惊,还真是让自己给说中了?

    她也顺着阎璃的话去了,道:“皇上,此事事关重大,唐教之人野心勃勃,很可能已经开始对付镇南王了,此番我和夫君逃过了一劫,实属大幸,皇上可一定要提起警惕,高度重视,莫让那唐教不法分子阴谋得逞了!”

    “锦华说的是。”阎璃点头道,一直眉头紧锁着沉思,甚至都没注意到夏锦华什么时候一惊逃到他三丈之外了。

    司空绝已经到苍洱,还和唐教联合?

    这果真是一个棘手的事情啊!

    “皇上,此番唐教吃了大亏,可千万不要掉以轻心,满朝文武,定要注意起唐教的问题来,早日制定出全面可行的对敌政策,皇上,您是一刻都不能耽误了!”夏锦华大义凌然地道。

    阎璃那沉思的脸忽然便一松,笑了。

    夏锦华这是在赶他走啊——

    他心中一酸,面上未曾表现出什么来,道:“那我便回宫了,锦华,你好生休息。”

    说罢,便出了门去。

    等她一出去,夏锦华顿时便松了一口气,那阎璃一走,冬奴探头探脑地进来了,小声无比地道:“夫人,皇上他天还没亮就来了,还让奴婢们不许声张——”

    “没事了,你先下去吧,此事我自有分寸。”

    冬奴千恩万谢地出去了,夏锦华这才脱了衣裳去沐浴。

    一声的血,真是够臭的!

    她洗干净了身子,又洗了头发,将浑身上下都洗得香喷喷的,才敢出来见人。

    一会儿钱家和赵家的小姐来看望她,见她没事,两人都放心了。

    去夏府二老爷那里做客的柳成龙也回来了,夏锦华授意他去和那夏尤岚好好的沟通沟通,两人互相学习,顺便通过夏尤岚认识一些品学兼优的同届考生,也是好的。

    夏尤岚不同他哥哥,是个好苗子,让他和柳成龙深交,夏锦华也放心。

    夏尤岚那个哥哥夏尤隆就完全没办法了,那夏尤隆是在他母亲的收益之下故意败坏侯府的,侯府败完了,坏习惯改不了了,一如既往地花天酒地,可是气煞那二婶子了!

    又说柳成龙这几天一直在夏府二老爷那处,整日刻苦读书,两耳不闻窗外事,也是今日才知晓了夏锦华失踪的事情,忙回府来等消息。

    回来的时候,夏锦华已经回府了。

    司空绝去了宫中,忙得昏天黑地的,一直到晚间才回来。

    回来的时候,已经换了崭新的一身,头面打整得干干净净,他在皇宫和兵部之中供职,经常会干些很血腥很暴力的事情,所以,都备了浴房和衣裳,每天回家之前,都要清洗清洗,要干干净净香喷喷的回家,不然,夫人不然进门。

    此时他回来,那头发才洗过,湿漉漉的都来不及烤干,便装了自己换下来的脏衣服,一路打马奔回了家去。

    此时他已经不再藏头露面了,那银色面具再也不用了,用他的本来面目行走。

    那京城百姓只看见一个白衣风流,俊绵如玉的俏男人骑着白色大马从街面之上一滑而过,惊鸿一瞥,那马背之上的儿郎矫若蛟龙、风神如玉,无意之间,不知道是拽了多少女儿的心一道离去。

    但司空绝完全没将那旁人放在眼中,一门心思只有自家的夫人,他身上都不知道是挂了多少女儿的芳心了,他向来心狠,揪住一个,直接摔,摔得细碎,还得踩两脚,碾得干干净净,若是让自家夫人知晓了,肯定伤心。

    回到家,将脏衣服扔给南极,便脚步轻快地往夏锦华那边去了。

    回来一问,夏锦华还在睡觉。

    她昨晚跟着也是劳累了一晚上,身子实在是倦得不行,整理干净了自己的一身,便往那床上一倒,就睡着了。

    司空绝轻手轻脚地入了房来,但是才一进门,夏锦华便被惊醒了,立身而起,警惕地看了一眼,看见是司空绝,便又躺回去了。

    她的警惕性一向十分高,有时候半夜三狗子起夜,她都能知晓,此时嘟哝了一声,便又翻身继续睡了。

    司空绝一回来,首先便挽起她的手瞧着,见那虎口之上已经好生地包扎了,口子不是很大,幸好幸好。

    饶是如此,司空绝还是肉疼死了,骂着自己,实在是不该让自家夫人一道冒险。

    “夫人——”

    他低声一唤,夏锦华鸟都不鸟,用被子盖了头,继续睡,但还是主动地将手脚收好,留了一半的床给司空绝睡。

    司空绝也不客气了,脱衣上床,理理头发,方才在夕阳下一顿打马飞奔,头发都干得差不多了。

    平日里夏锦华的规矩多了,头发没干万万是不能睡下的。

    夏锦华已经伸手来了摸了一下他的头发,检查完毕了,才让他睡下了。

    两人和衣而卧,司空绝长吸了一口气,便搂着夏锦华睡下了。

    两人睡到了半夜,直到睡在夏锦华枕头边上的三狗子爬起来,下床去尿尿,蹬了夏锦华的脸,她才醒了,忙一坐而起,睡眼朦胧地看看外间,已经月上梢头了。

    一坐起来,肚子里头立马传来悠长的一声‘咕——’。

    她揉揉肚子,这饥饿的滋味,就算是铁打的汉子也受不了啊,她回来便什么东西都吃不下,空着肚子睡了半天,实在是饿得不行了。

    她穿衣下床,司空绝也正睡得香,昨天到现在,最累的该是他了,但是夏锦华一动,他也被惊醒了,抓住了夏锦华的一只胳膊。

    “你睡着,一会儿我唤你吃饭。”

    想来司空绝也是饿了,因为他那肚子的叫唤声比自己的还大!

    此时已经半夜了,下人们都睡着了,厨房之中升起了淡淡的青烟,没过一会儿的时间,司空绝便闻见了煎蛋的香味,忙翻身而起。

    夏锦华端着两碗面进来了。

    都是素面,昨天才杀了这么多人,实在是没心思吃肉,索性便煮了两万素面,下了不少的青菜,又煎了两个蛋,凑合着填报肚子再说。

    两人坐下了,夏锦华抓了点咸菜来混着吃,纵然是素面,但两人还是狼吞虎咽,一会儿的时间便吃了个干干净净,三狗子也是饿坏了,夏锦华将自己的煎蛋撕了一半给它。

    一家三口吃完了,夏锦华心累,将那碗往外面一放,明早会有人来收拾。

    她漱口之后,便又睡眼朦胧地往床那边摸。

    司空绝早已经等着了,见她一来,便立马将她整个地抱过去,圈入了自己怀中。

    “锦华,那人都与你说了什么话儿?”司空绝忽然便问道,面上有夏锦华看不清的凝重。

    夏锦华也老实地与他道:“就跟我说了几个字?”

    “那几个字?”司空绝忙问道。

    “我问他为何被抓,他说‘不知。’”夏锦华老实道来,“我挨打的时候,他说我‘活该’!”

    “你挨打了!?”司空绝惊得一坐而起,挽过了夏锦华来,“哪儿?为夫看看!”

    夏锦华指指自己的脸,委屈地道:“我让人扇了好几个巴掌,还让人踹了好几脚!”

    司空绝肉疼坏了,仿佛那一脚脚都是往自己的心尖上面踹,忙搂过了夏锦华来,软声安慰道:“都是我不好,让夫人受苦了!”

    “恩,都是你不好!我受了大苦了,被人打得哭爹喊娘的,你瞧我这脸儿,都肿了!”

    司空绝定睛一看,果然是肿了,但夏锦华若是没说,他还真是看不出来,只是有些微微的红。

    但夏锦华说肿了,司空绝也坚定不移地认为是肿了,忙鼓起腮帮子去吹吹,希望可以减缓一下那疼痛。

    夏锦华又指着自己的肩膀,自己的背:“还有这里,这里,让人踹了几脚,现在骨头还隐隐作痛,夫君——”

    夏锦华委屈得都要哭了,司空绝的心肝也是跟着一颤一颤,忙心疼地唤道:“夫人,都是我不好。”

    夏锦华抽抽搭搭,委委屈屈,“我一躺下,骨头就疼,你以后可千万不能压着我了。”

    “不压不压,为夫以后再也不压你了!”司空绝回答得异常快捷,“明儿个,咱们去找大夫来好生看看。”

    但反应过来。

    自己没事压她作甚?

    登时,司空绝脑子一空,再看夏锦华那委委屈屈抽抽搭搭的模样,似乎是明白了什么……

    她要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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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错别字,明天再改,今天出去转了几圈,注销了网卡,顺便买了套化妆品,好几百,肉疼…我要好好的保养了,不然真嫁不出去了,嗷嗷嗷嗷。

    今天就是一号了,时间真快了,我还以为这个月还有几天才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