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1 题外话里面有史上最精致的断更理由我会乱说?

    041 题外话里面有史上最精致的断更理由我会乱说? (第2/3页)

杀手是专门训练而出的死士,身上的藏毒都被搜查而出,但连夜审查,几个人却是一字不透露,成叹月无法了,让司空绝上阵,司空绝便拿出了自己从无败绩的‘水刑’来,但这一次,水刑也无法了,对方似乎是对他们注意已久了,对那水刑也有了研究,就算是人都捂死了,也不开口。

    接连死了几个,还是没有半点收获,审讯似乎是陷入了僵局之中。

    而此时夏锦华已经将孩子给安顿了好了,来地牢里围观审讯,见这情况,冷冷一声笑,在司空绝身边耳语几句,司空绝严肃地一点头,对成叹月道:“我有法子让他们开口。”

    成叹月对于司空绝的阴辣手段早有耳闻,此时不免得有些期待了,看他将会出点什么点子来。

    见司空绝使唤了人,将几个杀手给抓进了单独的审讯室之中,便让绿军几人进去,给他们上刑。

    众人隔着那铁栏杆在外面看着。

    此时的杀手们已经上了很多次刑了,但这些人都硬气了得,半点消息不透露,等司空绝将他们抬上刑具的时候,那其中一个刺客还骂道:“你们休想从我手中套出半点东西来!”

    司空绝不语,命人将那刺客给绑在了木板上,便准备上刑了。

    成叹月便在那外面看着,只见北极唤来五狗子,从五狗子的尾巴上逮下一撮柔软的毛来,便脱了那刺客的鞋子,抬起脚来,便用狼毛往那脚板之上轻轻一恼。

    顿时,刺客双眼一鼓,浑身一颤,一张脸迅速被憋成了青红,脚底板一种奇怪无比的触感涌上了脑门,全部变成了一颗颗豆大的汗冒出。

    南极继续搔,变着花样用那狼毛去搔那杀手的脚底板,几番下来,那刺客终于是发出了‘哈哈’一阵大笑,面上虽笑,但是身子却难受得紧,使劲地挣扎着那绳索,但却挣不断。

    “哈哈哈——”

    一阵阵声嘶力竭的笑声在牢房之中回响着,刺客笑不断,似乎是连喉咙都要笑哑了,音色都开始暗沉了,还是停不下来。

    这些死士从小便被训练着,甚至连夏锦华的水刑都能挺过,恐怕就算是那些心理刑罚用上,也能不见得会起效,而且也没那个时间了。

    因为他们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都承受过常人无法想象的历练,才能成为一个真正无情无爱的死士。

    但却唯独忽略了要脚踏实地,关心关心自己的脚底板。

    人的脚底布满了各种敏感神经,若是被人搔起来,那可是比死还可怕,平日里打闹时候觉得好玩,但若是改造成刑罚,那简直就是要命的!

    众杀手笑得快要断气了,那外间围观的众人听着那比哭还惊悚的笑声,一个个头皮发麻,面露惊恐。

    想不到世上竟然还有如此丧心病狂的刑罚!

    领教了,领教了!

    众杀手笑了半个时辰,总算是有人熬不住招了。

    “武安启明!”

    一听那刺客竟然招了,司空绝和成叹月那两张一模一样的面容,浮起了一丝一模一样的冷笑。

    启明,是司空南的年号,他本人被称为启明帝!

    竟然是他!

    司空绝与成叹月对视一眼,都见对方眼中有冷光一闪而过。

    已经有人招了,刑罚便止了,司空绝也不多废话,命人将那杀手悉数解了,每人发了一把刀。

    对于死士来说,失败已经是天大的罪过,被捕更是一种耻辱,而且他们还出卖了主人,更是死有余辜。

    当下,不用司空绝提点,几个死士便已经相继自尽了。

    自是有人来将众多的尸体给弄走了。

    但是那杀手的头子临死之前,对司空绝讥讽一笑:“叛贼,你迟早会后悔的!”

    那话,总是让夏锦华觉得很是不安。

    当晚,司空绝与成叹月商量了许久,此次司空南的目的竟然也有成叹月,看来成叹月已经暴露了。

    既然司空绝能知晓成叹月的存在,司空南肯定也是知晓的,以前不动手,此时才动手,定然是为了防止他们兄弟联手。

    一旦联手,其力量恐怕便不是一加一如此简单了。

    他们兄弟二人说话,夏锦华自然是不避讳的,要参与了讨论,不免得一声森森笑意:“他倒是挺清闲的,这个时候还不忘还插足澶州。”

    的确,司空绝看起来是挺清闲的,面对着傲来和苍洱的联手夹攻,而且北疆还有蛮夷入侵,他居然还有心思来插足澶州之事。

    真是太清闲了。

    还是他潜意识里,还是认为司空绝的威胁比较大呢?

    商谈了一番,已经半夜了,夏锦华与司空绝入了房中就寝。

    今晚城主府戒备异常森严,都是缙云山庄的高手前来巡逻,杀手就算来了也进不了。

    夫妻久别,小聚胜新婚,哄了双胞娃娃睡下之后,夏锦华便与司空绝携手步入兰花软帐,如今那房中正是如糖似蜜,如胶似漆,缠得分也分不开,娇儿侬语,花红柳绿,一派春色盎然。

    忽然,那摇篮之中,一声清脆的婴儿啼鸣传来。

    “呜啊——”

    瞬间便打断了这房中的旖旎氛围,司空绝从那淡红轻纱帐中探出头来,一张脸已经布满了汗水,带着几分**之色,大惊道:“孩儿哭了!”

    夏锦华也连忙起身,批了件衣裳便出来,赤足踩过浅红色的地衣,回头与司空绝道:“大概是饿了。”

    司空绝可是紧张那孩儿了,穿了条裤子便出来,急匆匆地奔向了摇篮那处,见一个娃娃睡得香,一个娃娃哭得厉害。

    他一见是夏小左,忙将狼耳朵捞起,往那头上一戴,一道去哄孩儿。

    这一双孩子平时里都是跟夏锦华睡,而且还是她亲自喂奶,此时她连衣裳都不用脱了,便坐下将孩儿抱着哄着,一边掀开了衣裳给他喂奶吃。

    夏小左方才哭得凶,此时一见着自己的口粮,立马便吃得‘咕咚咕咚’的,终于是堵住了嘴了。

    夏锦华在这府中吃喝不愁,身体好,奶水多,如今那胸都大了好几个罩杯,足够奶两个娃了。

    大概是知晓娘亲奶足,夏小左可是一点不知道节省,大口大口地吃着,嘴角还溢出了一流鲜美的乳汁来,夏锦华忙用手绢来擦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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