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8 你爹娘都会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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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8 你爹娘都会玩! (第1/3页)

    狼毒花怀孕了,这种震惊老司空家的事情,肯定是夏锦华最先现的。

    她天天跑学校,三天两头地就去看医院里面住院的狼毒花,那狼毒花如今伤势还没完全好,但已经能拄着拐杖到处走动了,上次那成叹月可是将她好一顿教训,所谓伤筋动骨一百天,这两个多月都过去了,才看见伤势有明显好转。

    夏锦华天天在府里拿高压锅炖汤,炖了就送到医学院来,给那羲凤一份,给狼毒花一份。

    那天夏锦华来医学院里面看了羲风,他伤势好多了,都能拄着拐杖自己走路了,进了这医学院,他算是来对地方了,天天拄着拐杖去听课,听外科,内科,妇产科的,比正经的学生还认真,宁大人天天去陪着停课,笔记都做了一大堆。

    羲风这人当太子实在是太憋屈了,就跟那李煜一样,当皇帝太屈才,当诗人才是正途,羲风若是不行医,那实在是中医史上的一大损失。

    这医学院里面,有中医专业,也有夏锦华开辟出来的现代医学,在她生活的是时代里,输液、输血等医疗手段,都是属于西医,是西方人明,但这个平行时空里面,这是夏锦华明的,她给这些新兴的医学手段取名为‘新医学’。

    羲风对新医学十分感兴趣,几乎每天都是和医生们打成一片,天天去围观他们解剖、做手术什么的,那可真是不亦乐乎。

    夏锦华每天去看完羲风,就去看看狼毒花,那天熬了大骨汤给她喝,狼毒花感动得一塌糊涂,夏锦华对她实在是太好了。

    “夏姐姐,你真的不生我气了?我当初差点把你男人给睡了。”

    夏锦华摆手道:“不生气不生气,你也是年纪小不懂事,以后就懂事了。”

    狼毒花泪眼汪汪,想起成叹月那一顿打就流泪,道:“成大哥还在怪我吗?昨天我看见他来了医院,我不敢跟他见面,怕他打我。”

    “不怪了,早就不怪了!”夏锦华笑着,“他每天可过得滋润了,天天跑动跑西的,现在正在看蹴鞠比赛呢!”

    狼毒花吃着汤,把骨头挑出来给她的狼吃。

    驭狼族的人与狼一道生活,但是狼的寿命比人可短得多了,一个驭狼族人一生会拥有两三头狼。

    眼前这狼跟了狼毒花五年了,感情深厚无比,正乖巧地伏在床边吃骨头,最近人干净了,狼也干净了,浑身的毛都是干净无比,有种五狗子一般的‘白白胖胖’。

    狼毒花摸了摸狼头,正想与夏锦华说话,忽然那胃中一股秽气冲了上来,狼毒花当场就吐了一地,将狼吓得‘嗷’一声跳了出去,将夏锦华也是吓坏了,忙道:“你怎么了?”

    狼毒花摇摇头,面色有些痛苦,道:“不知道为何有些反胃。”

    夏锦华忙去唤来了大夫,大夫望闻问切之后,得出了结论——三个月身孕!

    狼毒花怀孕了!

    狼毒花知晓了这事情之后,当场楞了,夏锦华却握着她的手,高兴地道:“太好了,咱们老司空家总算是要添丁了!”

    三个月之前那个月黑风高夜,狼毒花把成叹月强暴了,三月之后的今天,狼毒花怀孕了,肯定是成叹月的。

    狼毒花摸了摸肚子,声音似乎有些颤抖,再三疑问道:“我有娃了?”

    大夫也十分高兴,道:“有了三个月了,这娃能保住简直就是个奇迹啊!”

    狼毒花面上充满了惊喜,转而又是忧愁,最后转成担忧,夏锦华却乐得很,“你且好好地保重身子,咱们以后可就是一家人了!”

    “可是成大哥他——”

    “没事,他那边我去说!我让他尽快来娶你!”

    夏锦华乐颠颠地走了,连蹬那自行车的节奏都带着几分愉悦,夏锦华走之后,狼毒花在那病床上翻来覆去,一直念叨着那句话:“我有娃了……我有娃了……”

    她才刚满十五岁,这一切来得太突然,突然得令她措手不及。

    夏锦华一路骑着自行车回了城主府,今日正巧是星期天,司空绝去了城外军营,她急忙让四狗子去给司空绝报信。

    等糙汉他爹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午后了。

    成叹月才刚看完‘夏城杯’蹴鞠大赛,玉城蹴鞠队和夏城蹴鞠队都取得了不俗的成绩,明日将要对战高丽国家队和大不列颠国家队,一出球场就听见了这么一个令她晴天霹雳的消息。

    “什么!”

    成叹月怪叫一声,吓得白鹭从他怀中跳了出去,更是吓得三狗子从司空绝的肩膀上摔了下来,正巧摔在白鹭的脑袋上。

    他第一个反应就是:“不可能!你们一定是骗我!”

    “骗你作甚,走走走,咱们回府再说!”

    一路之上,成叹月的心好似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

    狼毒花会怀孕?开什么玩笑!那怎么可能!

    这可骗不着他,他可是经常去医学院里面听课,那医学院什么东西都讲,医学院现在还经常开讲座,给大家普及生理知识,包括那什么卵子、精子、受精卵、胚胎,他自认生理知识丰富,司空绝休想骗他!

    肯定是那小鸡肚肠的夏锦华捣的鬼!她一直就一心想把那狼毒花塞给他!

    回到了城主府,找到了夏锦华,她将前后之事与他们兄弟俩一道说了。

    “不可能,我才不信!一定是你们整我!”成叹月一口否定,矛头直指夏锦华:“弟妹,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虽然我成某人有时候做事是不光明磊落了一点,但也不能拿这么点事儿来开玩笑吧!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事儿!”

    夏锦华很无辜:“我为何整你,那是医院里面大夫们会诊得出的结果!掺不得半点假!不信,你去问大夫!”

    又道:“你现在可别管什么整不整,你老司空家的种都落人家狼毒花肚子里,不管怎么落了,现在就是落了,芽都了,你现在该是想想怎么把人家赶快娶进门来吧!”

    “就算落了又怎样,那又不是我想让他落的,又不是我的错!”成叹月慌了,他可不想当孩奴,瞧那司空绝,自从有娃了,亵衣上还缝只小白兔,就为了哄娃开心,别提多寒碜了!

    夏锦华怒,上前,伸出小手指狠狠地戳那成叹月:“你还是不是男人?那是你的种,你还想不管不成?我告诉你,你不管,我可管定了,那娃就是你们司空家的人了,你赖不掉!”

    成叹月怒了,一甩衣袖:“我才不要什么孩子,都是拖油瓶!”

    这话糙汉一听就不乐意,齐刷刷的一阵咧嘴大哭:“呜啊,大伯父原来嫌弃我们是拖油瓶,一点都不爱我们!”

    这么一哭,成叹月更慌了,忙哄道:“大伯父开玩笑呢。”

    但那糙汉可不是这么好哄了,齐齐地往那地上一坐,就开始哭了。

    这阔绰大气的城主府深处隐藏的这农家小院里面,男女争吵与小孩儿哭声混合着的,无不充满了家长里短的气息。

    夏锦华气得一拍桌子:“这亲,不管你愿不愿意,都必须成!”

    “你是何人,凭什么来管我的事情!我成某人的事情何时需要你管了!”称叹月脸红脖子粗地与夏锦华争吵着。

    “呵,我是谁!”夏锦华冷笑一声,尖声尖气地道:“别管我是谁了,想看看你干了什么好事儿!那孩子不管怎么说,都流着咱们司空家的血,是你成叹月的血肉,你还想抵赖不成?”

    “不关我的事,我凭什么要负责!”称叹越不厌其烦地挥挥衣袖,露出了那手腕之上的宝石手表来。

    “你凭什么不负责,那可是你的孩子,你可是孩子的爹,你是男人,就应当负责!”

    “那本不是我成某人之过!”成叹月大怒,瞧着两只糙汉哭成一团,心烦意乱,道:“这是我的事情,凭什么让你一个外人来管!”

    一听见那‘外人’两字,夏锦华楞了一下,不可置信地往后退了两步,似乎是心寒了,眼泪在眼圈之中打转,忽然便往那一边司空绝的怀中一靠,哭道:“嘤嘤嘤嘤,绝哥,我不想活了,大伯说我是外人,我这都是为了咱们司空家好啊,我怎么就成了外人了呢!嘤嘤嘤……”

    夏锦华哭得伤心,成叹月也是不忍,意识到自己说重了话了,想改口却没那脸面。

    司空绝搂着娇妻,恶狠狠地看那成叹月,拿出了自己的气势来,“你弟妹也是为了你好,她就是希望你能成个家,你何苦拿这些话来伤她!”

    成叹月恼怒,转过身去,夏锦华还扑在司空绝怀中哭着,加上那糙汉的哭声,给这小院儿平添了几分苍凉,和谐家庭似乎是一去不回。

    糙汉抱住了成叹月的大腿,哭道:“大伯父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们了?”

    成叹月终究还是不忍心对两个孩子冷脸,道:“大伯父怎么能不喜欢你们呢!”

    “那为什么说我们是拖油瓶!”

    “说的不是你们,乖,别想多了!”

    “呜呜,我不管,我要小弟弟!”

    糙汉抱着成叹月的大腿哭着,他走也走不动,回头又看夏锦华还哭得伤心无比,终于是道:“好好好!”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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