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解冷战

    误解冷战 (第2/3页)

的情况?药效是一部分原因,但更多的却是他心底里对他小女人的响往,不然不会任由自己迷失了理智,想到这里,他捏住他的手腕处加深了一重力道。

    荀真心里也来气,他怎么可以这样?

    因而,她怒道:“殿下可不可以讲讲理,您怎么可以这样随意判断别人的对与错?一如当年我撞到你的轿辇前那样,不给别人一个辩解的机会?放手,我让你快点放手,若你今夜将文轩哥哥的手废了,那我绝不原谅你。”

    宇文泓定定地看着她晶亮眸子里的绝决,她是说真的,不是玩笑话,为了一个意图侵犯她的男人,她居然这样绝决地与他说话,心口处一痛,终究是他用情比她多,所以她才会这样肆无忌惮地践踏他的感情。

    “荀真,这是你的真心话?”他冷道,那声音似从九幽之下传来,不带一丝温度。

    荀真定定地看着他冰冷的眸子,心里不知为何疼痛起来?

    她会这么说只是想要他放开高文轩的手而已,低头看到高文轩的脸因为痛楚扭曲起来,她的手更是想要掰开他捏住高文轩的手,“是的,殿下,您也讲点理,文轩哥哥并没有侵犯到我,而且他是无心的。”

    宇文泓突然伸手将荀真拉近自己,冰冷的唇吻上她的红唇,带着惩罚的力度,是他过于纵容她了,让她敢于这样大胆与他说话?

    这个吻一点也不美好,带着几分粗暴,与往日的温柔大相径庭,她挣扎起来,不让他再吻她,越挣扎他吻得越深,嘴唇又酸又麻又痛,情急之下,她咬破他的唇角。

    “你咬孤?”宇文泓双眼微眯地看着她,松开她的唇,伸舌舔了舔被她咬破的唇角,周身满是危险的信号。

    荀真却是桀骜不驯地看着他,看到高文轩的手已经呈起出紫红色无力地垂了了下来,听到他骨头被捏的的“卡嚓”响,若再任由他施劲下去,从今往后他这只手就将没用了,“殿下,别让我恨你。”

    她的话如刀一般划过他的心房,他突然冷笑出声,他赶来救她,而她去说要恨他?果然女人都是最无情的,眼前这小女人也不例外。

    两人对峙了半晌,其间只有高文轩的痛呼声。

    孙大通看到有一队侍卫要巡逻到此处,遂道:“殿下,有人要过来了。”

    宇文泓一把攥住荀真的手,然后使劲拖着高文轩往前走。

    他要干什么?

    荀真的眼里突然盛满骇色。

    临近那湖水前,因为下雪的缘故,胡水已经慢慢地凝结成冰,此刻的湖水更是寒冷彻骨,平日里人们怕滑倒,所以这里一到冬天就无人愿意接近。

    宇文泓不顾伤口处传来的一丝丝抽痛,将高文轩的身子往那薄冰处甩去,薄冰突然被冲击,断裂开来,高文轩的身子瞬间沉到冰冷的水中。

    刚刚手上的疼痛袭来也没能震回他的神志,只觉得身体热得很,此刻一碰上冰冷至极的湖水,冷热一交替,他的神志渐渐回笼,有些莫名地看着岸上的宇文泓与张大嘴吃惊的荀真。

    宇文泓只是冷冷地看着他,“高文轩,你中了媚药,好好地任这湖水给你解了药性吧。”转头看向孙大通,“你在这儿守着他。”

    荀真张嘴想要说话,宇文泓却是粗鲁地拉着她的手离去。

    “媚药?那是什么?”荀真不解地问,她没接触过这方面的教育,所以乍听之下并不是十分了解。

    宇文泓连头也没回,只是拉着她的手往东宫而去,“媚药就是催发男女**的一种药物,中者会不自觉悟地需求异性,高文轩的情况就属于这一种,所以你今夜去救他的举动很是鲁莽,最后你险被他所侵犯也是你自找的。”

    荀真这才明了高文轩身上的异样是从何而来,看到前面之人的背影有着疏离之意,她三步并做两步上前看着他,“您明知那不是他的错,那您气什么?非要捏碎他的手腕骨?”

    “你不知孤在气什么吗?”宇文泓伸手捏紧她的下巴,脸上的线条仍绷得紧紧的,这个小女人有气死他的本事,思及此,他的手挟住她的腰,脚步加快地赶回东宫。

    荀真感觉到他的脚程在加快,他这样会扯裂好不容易愈合的伤口,心下不免担忧,但她真的不知道他在生什么气?高文轩那件事她也没吃亏给他,那他还要气什么?

    两人回到东宫内他的隐秘居所,他才将挟着的小女人往架子床上一抛。

    荀真的头有点晕眩,颇狼狈地从床上爬起来,不满地看着他,“太子殿下,您在搞什么鬼?即使您对奴婢心生不满,也无须这样?啊——”

    宇文泓的唇突然压下来,荀真在措手不及之时被他吻住,遂惊叫了一声,他的吻还是那样,充满了侵略性与一丝丝残暴,就像那次偏殿内的吻。

    他的大掌毫不温柔地拉开她有些破的衣物,在她的惊呼下将那绣有蝶恋花的肚兜一把扯开扔到床下。

    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待她?看到他脸色阴暗地低下头来吻她的脸、琐骨……

    “不……”她最终拒绝地猛然推开他,看到他一点爱意也没有的眼睛,摇着头缩到床角,“不,殿下,我不要这样的爱抚,不要——”

    若他是温柔的,是珍惜她的,那么她很愿意为他伸展她的娇躯,可不应该是这样的,此刻她的眼里拒绝之意是从所没有的强烈。

    宇文泓的嘴角冷笑一声,兜了一圈还是老样子,亏他真还为自己得到了珍宝,慢慢地朝她逼近,“你就是这样勾引男人的吗?”

    他出言侮辱。

    荀真的心一痛,不过是为高文轩的求情了几句就惹来他这么大的猜疑?这就是他所谓的爱,所谓的喜欢?

    如此不堪一击。

    “原来我在你眼里是这样的?宇文泓,我算是彻底了解了。没错,今夜的危险是我招来的,但那是文轩哥哥,因为我是真的喜欢你,才会觉得对他有所亏欠,所以才会一听到他被人算计,我才会奋不顾身地前去救他,只因为我想减轻一点内心的愧疚。”荀真噙着泪水把内心的委屈嚷出来。

    宇文泓怔住在原地看着她眼中的泪水,他只是气她对别的男人好,气她为别的男人求情,所以才会口不择言?

    “荀真……”他的手想要碰触她。

    她却是偏头闪过,嘴角一翘自嘲道:“也算是庆幸终于让我看清你,这样充满猜忌的爱我不要,殿下,你不是我要的男人,我要回去了。”

    她把凌乱的衣服拉好,虽然有几处破损了,但仔细地抚平,倒也不太看得出来,起身欲下床。

    “我们谈谈。”宇文泓皱眉拉着她的手道。

    荀真甩开他的手,瞪着他,“我们没有什么好谈的,如果你连信任都吝于给我,那凭什么让我也去信任你?我与文轩哥哥是清白的,可你将来与你的后妃又岂会是清白的?你凭什么来指责我?宇文泓,你这种爱我要不起。”

    宇文泓感觉到手上的温度消失了,而那小女人却是穿好鞋子一副准备离去的样子,怎么会发展成这样?

    他的心又一次慌乱了,不想也不愿放她离去。

    他急忙下床从背后抱着她的腰不让她走,“荀真,你真的不知道孤在生什么气吗?看到你为了替他求情恨不得与孤绝裂,孤才生气的。高文轩对你有想法,你不会看不出来。”

    “他存在我的生命中那么久了,可你的出现才多久?”荀真回头看着他皱眉的样子,眼眶含泪道:“移情别恋的人是我,不是他。”

    “你到底想让孤怎么样?”宇文泓冷声道,他已经如此低声下气地解释了,她还不满足?

    他这个样子让她的心很痛,但是他的话已经造成了伤害,这让她无以释怀,“殿下,放手吧,天下的好女孩多得是,奴婢终究不适合待在您的身边。”

    挣开他的怀抱,她福了福转身离去。

    “荀真,回来——”看着她头也不回地离去,他痛苦地大声唤着她,想要举步去追回她,该死的伤口却做痛起来,痛得他弯下腰来。

    听到他在背后悲怆地呼唤声,她的泪水不由自主地划落下来,他的猜疑与不信任让她望而却步,原本那美好的瞬间与往事都消散了,背着她数次逃生的画面仍在脑海里回荡,最后全部支离破碎。

    她头也没回地离去,他却痛得弯腰倒地,嘴里唤着她的名字。

    为什么会这样?这究竟是谁的错?

    荀真无精打采地绣着那件太子及冠礼服,看到这件衣服就会想起他,一想起心就会痛,就会在滴血,想到那天夜里他那一声痛苦而悲怆的唤声,她的泪水又在眼眶里打转。

    “荀真?”许悠加重声音唤了她一声。

    温妮轻轻地撞了一下她的肘处,“真儿,尚工大人正在唤你?”

    “啊?”荀真这才回地神来,看到众人的目光都看着她,这是哪里?她不是应该在屋子里绣及冠礼服的吗?

    当看到莫华依那冰冷嘲笑的目光时,她的面容严肃起来,朝许悠弯了弯腰,“尚工大人,是属下走神了,还请您责罚。”

    许悠状似悠闲地茗着茶水,看到她的面容略有憔悴,这孩子近段时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往后要注意,下不为例。对了,太子的及冠礼还有三日就举行了,你的袍服要完工没有?”

    “还剩一些手尾,尚工大人不用担心,不会误了太子殿下的及冠礼。”荀真道。

    许悠这才点点头,挥手示意众人退下,独留荀真在原地,“你最近是怎么了?我看你总是一副精神不足的样子,可是夜里赶工赶得厉害?若是忙不过,可以让庄翠娥帮你。”

    荀真勉强笑了笑,“真的没事,等忙过了睡一觉就好。”

    许悠见她不肯说,她也不好再追问,拍拍她的手示意她回去,看来只能私下给她熬一些补身的汤水。

    东宫的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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